第526節

  剛人走到大馬路邊上,一輛嶄新的出租車就開到了白彩姑的面前。
  白彩姑坐到了出租車裡。
  沒等白彩姑開口,出租車司機自己先把車子開動了。
  白彩姑的心裡「格登」了一下,知道真正的較量現在開始了。
  也不說話,白彩姑把身子靠到了坐背上。
  出租車的反光鏡裡,能看到出租車的後面有兩部小汽車跟了上來,白彩姑能清晰的看到後面的車子裡坐著好幾個軍人,白彩姑甚至能看到他們領子上的徽章閃著光芒。
  白彩姑微閉著雙眼,一聲也沒吭。
  開車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子,白彩姑坐進出租車時就從他高傲的眼神裡看出他不像是出租車司機,開出租車的人不可能有這麼傲慢的眼神,他應該是個職務不低的軍人。
  看到這個男子一直沉默的開著車子,白彩姑的眉頭皺到了一起:看來這個渡邊靜子是個很硬氣的角色,連手下的一個兵都是這個樣子,渡邊靜子本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白彩姑的臉上,一抹冷笑一閃而過。
  沉默,可怕的沉默。白彩姑上車後,開車的年輕人沒和他說過一句話,白彩姑也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一個鐘頭之後,白彩姑所坐的車子來到了一個大門前,大門的旁邊雖然掛著一塊牌子,但牌子上寫的是島國文,白彩姑一個字也看不懂。
  大門裡有四個衛兵,開車的男子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小的本子,遞了過去,衛兵們看了一眼之後,把大鐵門打開了。
  男子把車子開進了大門,後面的兩部小汽車也跟著進來了。
  車子在一個漂亮的小樓前停了下來,兩個看上去不到二十歲的女兵,跑了過來,白彩姑看到兩個女兵的身上,穿著的赫然是上尉軍服,可見她們絕對不會是一般人。
  兩個女上尉向車內的白彩姑規規距距的敬了個軍禮,然後中大聲的叫了一聲:「將軍好。」
  兩個女上尉說的是華夏語。
  白彩姑點了點頭,算是答禮。
  被這個年輕人一聲不吭的拉到這裡,白彩姑的心裡很不是味,但一想到自己將有可能在這裡看到渡邊靜子,瞭解到司神七女和韋麗英的下落,白彩姑又忍住火不出聲了,甚至還向著兩個女上尉點了幾下頭。
  一個女上尉,伸出一條白皙的手臂,幫著白彩姑把車門打開。
  白彩姑從車裡慢慢的出來了,站在兩個女上尉的面前。
  另一邊的車門打開了,那個一路上一聲不吭開車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繞過車子,走到了白彩姑的面前,對著白彩姑冷冷的說了一句:「上樓。」
  白彩姑的眉頭再次皺了一下,他的左手輕拉了一下左邊的衣服下擺,左邊的衣服被拉開了,兩個女上尉和那個開車的男子,看到白彩姑的衣服內襯上有一個小袋子。
  把手伸進小袋子裡,白彩姑的手快速的往回拉,兩個女上慰和那開車的男子,只感到眼前一花。
  白彩姑從袋子裡拉出了一支長槍,等到兩個女上尉和開車的男子看清白彩姑的手裡拿的是長槍時,白彩姑手裡的長槍已經噴出了一串火舌。
  長槍在空中劃了一個小小的「O」字,開車男子的兩隻手臂和肩膀、脖子、大腿,中了無數的子彈,他倒在了血泊之中,白彩姑把長槍往衣服的小袋子裡一插,他手上的長槍又不見了。
  槍,當然是從鬼魂卡裡扯出來,又放回鬼魂卡裡去了。
  坐在後面兩部小汽車裡的軍人全都衝了過來:白彩姑的槍上,雖然裝有消聲器,白彩姑開槍時也沒有大的聲音,但這些人從後面看著白彩姑的身勢就知道白彩姑在開槍,但他們跑到白彩姑的面前時,白彩姑手上的槍已經不見了,只有開車的男子倒在血泊之中。
  跑過來的軍人有六個之多,一個個都軍銜不底,白彩姑還看到其中一個是上校,這六個人個個手裡都拿著手槍,槍口全都對準了白彩姑。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渡邊靜子是這樣教你們對待客人的嗎?」白彩姑轉過身子,冷冷的對著身後的六個拿槍軍人說道。
  兩個女上尉清秀的臉上肌肉連跳了幾下,其中的一個對六人開口了:「這是渡邊將軍的貴客,不許你們把槍口對準他,快把槍放下。」
  女上尉的話沒有多大的作用,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上校冷冷的用華夏話對白彩姑說道:「將軍,我們知道你是渡邊將軍請來的貴客,但我們很想知道,小野隊長他犯了怎麼錯,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他開了這麼多槍?」
  上校的話剛說完,就感到自己和自己五個同伴的面前有個影子晃了一下,手裡的手槍就不見了。
  也不是不見,他們的手槍不過是移了個位子而已:先前他們都是用手握著手槍的槍把的,現在變了,他們六人的手槍不在手裡了,去了哪裡了呢?六人都感到嘴裡有一陣劇痛傳來,原來他們六個人的手槍都分別到了他們的嘴裡,槍把橫著在嘴巴外面,槍管插到了嘴巴的深處。
  六人都感到長門牙的地方有些空空的,門牙去了哪裡,他們都不清楚。
  可是白彩姑明明還站在老地方啊!他是怎樣奪了自己的槍?又把自己的槍塞到自己的嘴巴裡?自己的門牙又是怎樣被敲掉的?六人全都是一腦子的迷糊。
第461章 腳功
  「這個人是小野隊長?」白彩姑只當眼前怎麼事也沒有發生,看了一眼中了無數槍躺在地的人一眼,淡淡的搖頭說:「讓這樣沒有禮貌的人當兵,簡直是對軍人的一種污辱!」
  六個口含短槍的軍人全是一臉的驚恐,他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白彩姑嘴裡說什麼,他們一個字也聽不清,他們已經全知道自己的手槍就在自己的嘴巴裡,個個想伸手去把手槍從嘴裡拉出來,可是他們無論用了多大的力,那手槍就是沒法從嘴裡拉出來……
  看到中了無數槍躺倒在地上的小野隊長人居然還清醒著,白彩姑走了過去,冷冷的對小野隊長說到:「小野隊長,作為一個人,你中了這麼多槍居然還神志這麼清醒,我對你有些佩服,但你作為一個軍人,你傲慢無禮,不懂得尊重長官,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我們畢竟是第一次見面,我就不做得那麼絕了,我饒你一條狗命就是了。」
  白彩姑說完,對著小野隊長的嘴巴猛踢了一腳,小野隊長嘴裡的好幾顆牙飛到了兩米開外,人立即就昏了過去了。
  兩個女上尉的臉上泛上起一片殺機,但這殺機很快就被微笑所覆蓋了,個子稍高一點的女上尉笑得一臉的見牙不見眼說:「白將軍,你昨晚沒有睡好,不如先上樓去吃點東西,然後補睡一覺,你看怎麼樣?」
  「這主意不錯,走,你們帶我上樓去。」白彩姑淡然的笑說。
  兩個女子點了點頭,帶著白彩姑向一棟漂亮的小樓走去。
  上了三樓,兩個女上尉打開了一扇木門。
  木門後面是一套漂亮的三居室。
  從門口走進去,是一間寬敞明亮的大客廳,客廳裡,黑色的意大利真皮沙發又大又洋氣,電視是超大的,茶几鍍著純金,茶几上的茶具,也閃著金色的光芒。
  「白將軍,你是先吃點東西呢,還是先洗個澡?」進入房間,一個女上尉笑問。
  「一邊洗一邊吃吧,你們兩個給我搓背吧,那樣說不定會心情會好一些,平時我心情一好,味口也會好起來,說不定這次也一樣。」好個白彩姑,把人家兩個女軍官當成仨陪小姐來使喚了。
  兩個女軍官的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就連脖子上都紅了起來,白彩姑看得清清楚楚的,嘴裡卻沒好氣的吼了一氣:「怎麼?你們也和那個小野一樣,看不起我這個大老粗?」
《官娶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