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節

  「兄弟,你知道附近有人租房子嗎?我想租間房子住下。」白彩姑問店老闆,也就是那個昨天給他煮過餃子的男子。
  「這事,你算是問對人了,我這鋪子的上面,就是空房,主人家招租兩年了,一直都租不出去,你先吃東西,吃完了我帶你去見東家去。」男子說。
  「有這麼巧?那真是太好了,以後我想吃你的餃子,就方便多了。」白彩姑高興的說,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先說好了,沒有臨街的窗子,我可不租。」
  「有臨街的窗子,而且是兩個,房子也很大,兩室一廳的,正合適大哥兩口子住。」男子笑說,他把白彩姑和孫月芳當成兩大口子了。
  「那就好,吃完了東西,去看一看。」白彩姑說。
  店老闆向白彩姑作自我介紹,說他的名字叫麥子,是本地人,和妻子在這裡開小吃店兩年了。
  這是一棟四層高的樓房,主人家住在三樓,二樓和四樓都空著,一樓是三間不小的店面,做小吃的麥子,租下了旁邊一間比較小的,另外一間比較大的,一間被別人租去收購農產品,另一間被租去賣建材。
  東家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他熱情的帶著白彩姑和孫月芳去看自己的房子。
  二樓的空間不小,兩室一廳的結構,房間和廳都是超大,廚房衛生間一應俱全。
  在一間大房間裡,還有一張半新的大床,各種日常用的傢俱全都有,只是全都很陳舊,一個電熱水器,更是舊得不像樣子。
  舊是舊了點,但這熱水器還能用。
  白彩姑走到窗邊,裝著不經意的向外看:對面的暗香來香水店,盡收眼底,姚品梅在店裡幹什麼,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能看到對面香水店裡的姚品梅一舉一動,白彩姑對這房子很滿意,他一下子就向房東付了兩個月的租金。
  房租並不高,一個月就六百塊錢。
  房東還看了一下孫月芳的身份證,看到孫月芳的身份證是縣城的,很是滿意,收了房租之後,把房門鑰匙給了白彩姑,走了。
  孫月芳這才明白,白彩姑弄這個假身份證,就是用來騙這個房東的,心裡立即就坦然了:房東若知道自己是宗家鎮來的人,有可能不願意把這房子租給自己,現在他看到自己的身份證是縣城的,就不一樣了……
  關上房門後,白彩姑特別交待了孫月芳:「別人要是問你,你就說自己是從縣城來的,準備到這裡來做些小生意,千萬別讓別人知道你是宗家鎮的人,免得出怎麼意外,平時沒有事,盡量少出門,肚子餓了,就讓麥子把吃的東西端上樓來……」
  孫月芳點了點頭之後問白彩姑:「你該不會是打算在這裡長住下去吧?」
  「我不想在這裡住,但我只能在這裡住,把害過你的那個壞人收拾完之後,我們就走人。」白彩姑說著,從身上拿出三千塊錢遞給孫月芳:
第592章 憂慮
  「你去買兩鋪大床,讓人送來順便把房間裡的那張破舊的大床抬走,別的東西可以將就,睡覺的地方,是萬萬不能將就的。記住要買好一點的床,別省錢;買床剩下的錢,就買吃的。」
  白彩姑當然不會在這些事情上委曲自己,這些錢,以後自己能大大方方的和宗信中要回來,沒必要省著。
  聽了白彩姑的話,孫月芳拿著錢高高興興的下樓去了。
  白彩姑把房間的窗簾拉上,只留出一條很小的小縫,然後從小縫裡監視著街對面暗香來香水店裡的情況。
  對面的姚品梅,肯定也能看得到這房間裡的動靜,所以白彩姑不得不把窗簾拉上。
  現在自己剛搬進來,姚品梅可能不會注意到自己在監視她,但時間久了,她一定會發現的,把窗簾拉上,姚品梅就不會發現自己在監視她了。
  姚家鎮不大,手腳麻利的孫月芳很快就回來了,她的身後還跟著好幾個男子,這些男子按照孫月芳的吩咐,把新床抬了進來,把那一張舊床抬走。
  將來白彩姑是不會把這兩張新床帶走的,他會留給東家,所以東家的那個舊床就不用留著了,留著也沒有用。
  看到白彩姑一買就是兩張床,孫月芳的心裡有些不太高興了:昨天都睡到一起了,雖然沒有實際的進展,但大家都已經願意接受對方,現在白彩姑買兩張床,明顯的是不想和孫月芳粘到一起,孫月芳心裡當然不會高興了。
  「到嘴的肥肉還想跑?門都沒有!」孫月芳的心裡暗哼了一聲。
  看到白彩姑一直在客廳的窗簾後站著,雙眼看著對面的暗香來香水店,孫月芳立即就明白了:這個白彩姑,租房子原來是為了監視對面的暗香來香水店的動靜!
  搬傢俱的人走了,白彩姑還站在窗子前一邊看著對面的動靜,一邊想著怎麼事。
  「哥,大白天的就不用看了,那個女人我知道,不到天黑她是不會回去的。」孫月芳一邊在房間裡作一些必要的收拾,一邊對白彩姑說道。
  白彩姑點了點頭,知道孫月芳說的沒有錯,看樣子,天不黑姚品梅不會走。
  但白彩姑還是繼續看著對麵店鋪裡的動靜。
  一個熟悉的影子出現了:是孫月芳的嫂子,她一邊左顧右盼,一邊向香水店裡走去。
  「怎麼啦?」看到白彩姑的臉上有些不同,孫月芳問了一句。
  白彩姑沒有說話,只是招了招手,示意孫月芳過來看。
  孫月芳走到窗前,看到嫂子走進香水店,快速的買了一瓶八百塊錢的香水之後,又急匆匆的出來了,而香水店的女老闆姚品梅,從頭到尾都在低著頭看電視,除了看一眼孫月芳嫂子遞上去的鈔票,人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孫月芳臉上微微的有點發熱,雖然早就知道嫂子也是深受生鬼於海所害,但今天在白彩姑的面前再次印證了這件事,心裡還是有些不好受。
  兩人都沒有出聲,靜靜的站在窗口前,看著對面的香水店。
  沒多久,白彩姑又看到一個女子走進了姚品梅的香水店,這女子白彩姑也認識,他第一天來到宗家鎮,這女子的丈夫就去世了,是個剛當上寡婦不久的女人。
  「這個於海,真是無恥到家了,害死別人的老公,玷污別人的清白,這還不算,還要搾取寡婦的財物,天下恐怕再難找出這樣無恥的人了!」白彩姑嘴裡恨恨的說道。
  白彩姑話剛一說完,立即就感覺到自己的雙腳不著地了:孫月芳一手從白彩姑的腋下穿過,另一手從白彩姑的膝下穿過,像抱小孩子一樣的把白彩姑抱到了胸前。
  「你又幹什麼?」白彩姑說著,想讓孫月芳把自己放下。
  「別看了,我想了一下,宗家鎮那些死了老公的小寡婦,全都是美人胚子,而且個個家裡都不窮,那個壞蛋,明顯的是要財色雙收,你再加一把勁,快把那個大混蛋揪住,我這裡先替那些小寡婦感謝你了……」
  白彩姑剛相說話,孫月芳卻已經快束的把他抱到了新買來的床前,扔到了床上……
  夕照灑滿屋子時,白彩姑才從夢中醒來。
  身上的衣服孫月芳已經替自己穿好了,不過懷裡的孫月芳卻還是光溜溜的,皮膚又光又滑。
  「沒嘗過寡婦的味道吧?寡婦就是這樣,比冬天裡的狼還餓!」孫月芳笑說:「還好你沒累暈,只是累得睡了一覺。」
《官娶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