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節

  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在這寂靜的鄉村之夜中,顯得很是詭異。
  「該不會是房子外面有怎麼鬼魂吧?」想到這裡時,白彩姑悄悄的打開了房間門,側耳細聽。
  白彩姑很快又聽到了那時有時無的聲音,他一聽這聲音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聲音,是姚利民老婆的喘氣聲。
  「這個姚利民,都這麼大的歲數了,還弄出這麼大的聲響,也不怕自己的女兒聽到會難為情……」白彩姑想到這裡時,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這個姚利民,是不是中邪了?看他的人,不像是喜歡在女人肚皮上呈英雄的男人,他怎麼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白彩姑有些擔心起來,重新走回到房間裡,關上門,進入了鬼魂卡裡。
  鬼魂卡的院子裡,有些靜悄悄的,院子的中央,有一個俏麗的影子,不是才女還有誰?
  白彩姑走到了才女的跟前:「別人都去睡了,你怎麼獨自一個人站在這裡?」
  「這幾天你和姚品菊有不少的接觸,我但心你有點怎麼事,所以就在這裡等著,免得你進到鬼魂卡裡來時找不到人。」才女笑說道。
  「還是我心細如髮的才女姐姐。」白彩姑豎起大拇指誇了才女一句,接著問才女說:「我還真有一事弄不明白,姚利民怎麼忽然像瘋了一樣,剛才我聽到他把自己的老婆弄得像殺豬一樣的哇哇叫,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你說姚利民是不是中了邪了?」
  才女盈盈一笑,嘴裡說道:「沒那麼回事,姚利民前天夜裡剛吃過一朵從風水眼里長出來的映山紅花骨朵,他現在的身體,就像一個十八九歲的小伙子一樣健壯,上山都能打死老虎,所以行為有些出格,這是正常的事,沒事,半年之後他就慢慢的恢復正常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說過了,姚利民吃了那一朵花骨朵之後,不久的將來,就能謀到姚家鎮鎮長的職位,你想,一個幾十歲的人,他如果沒有過人的精力,又怎麼可能在這麼多年後重新當官呢?你說對不對?」才女笑著繼續向白彩姑解釋說。
  白彩姑終於明白姚利民是怎麼一回事了,他點了點頭,臉上邪邪的笑了笑,把才女拉到了懷裡,雙把手把才女的小腰摟住,低頭看著才女的眼睛笑說:「才女,我也想吃一朵花骨朵,我也想有過人的精力,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又喊又叫的。」
  白彩姑的話,把才女弄了一個大紅臉,不過才女並沒有退縮,臉上反而是甜甜一笑:「爺真想把自己的女人弄得像殺豬一樣又喊又叫?」
  「真想。」
  「那風水眼裡的花骨朵,充其量最多能把男人弄成一隻小野牛;海燈幽靈的血,才真正的能把男人弄成一隻大猛虎大餓狼,爺既然喜歡,等下我讓邊靜子或者吉吉浩尤美弄些海燈幽靈的血來,打到爺的血管裡,保證能讓爺比老虎還凶,你的女人要是不被你弄得尖叫起來,你拿我是問。」才女說著,雙手把白彩姑的腰摟住,整個人擠到白彩姑的懷裡,臉上妖裡妖氣的說道。
  「還是算了吧,這種違反自然規律的東西,沒怎麼意思。」肖灰兒在鬼魂卡裡養著一大群的海燈幽靈,要取海燈幽靈的血,對白彩姑來說,易如反掌,但白彩姑不想做這樣的事。
  「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才女往白彩姑的懷裡擠得更緊了一些:「壞人,不許走了,今晚住我的房間裡。」
  「好啊!」白彩姑說著,臉上的邪氣又出現了,他一彎腰,把才女橫抱到了自己的懷裡。
第632章 二選一
  「爺,你把我放下來,讓我自己走吧,要不然明天姐妹們又要拿我開玩笑了……」才女有些找扛不住了,輕聲的求饒起來。
  「不放。抱著好一個大美女,這感覺,多好!」白彩姑笑說。
  實際上白彩姑抱著懷裡的才女,感覺一點也不好:懷裡的才女,看得見也摸得著,但白彩姑把才女抱到懷裡,卻是一點重量也沒有,這就是抱鬼和抱人之間的不同。
  上樓進入才女的房間,才女再也不矜持了,粘到了白彩姑的身上,像一貼狗皮膏藥,說怎麼也不願意和白彩姑分開半寸。
  只到白彩姑老老實實的在床上坐睡下了,才女才安安靜靜的擠在白彩姑的懷裡,享受著肌膚的斯磨的親暱。
  「剛才我去了一趟姚品嫻的家,這個姚品嫻,應該是個很好很孝順的姑娘,只是她也患上羊癲瘋病了,實在是太可惜了。你想個辦法,把這姑娘也保護好,別讓她受那麼痛苦的折磨。」白彩姑對懷裡的才女說。
  「那我問你,你是要保護姚品菊還是要保護姚品嫻?」才女的臉離白彩姑的臉只有半寸的距離,她雙眼看著白彩姑的眼睛笑問。
  「這兩件事有聯繫?」白彩姑一愣。
  「那是當然,我們把姚家的先祖從姚品菊的身邊趕走,他就會來到姚品嫻的身邊,對姚品嫻進行折磨,我們要是再把姚家的先祖從姚品嫻的身邊趕走,姚家的先祖,又會重新回到姚品菊的身邊,對姚品菊進行折磨,一句話,她們兩人,必須要有一個人被折磨,讓哪一個被折磨哪一個不被折磨,就由爺你來決定吧。」
  「就不能讓她們兩人都不受到折磨麼?這麼年輕的姑娘,讓羊癲瘋這樣的病折磨,多可憐。」白彩姑心情沉重。
  「那不行,姚家風水詛咒,現在還在那裡,要是這兩個姑娘都不被折磨了,就會有新的女子染上羊癲瘋病,甚至會發生別的重大災難,我們不能冒這個險。」才女認認真真的說道。
  白彩姑沉默了。
  「要想她們兩個都不再被病魔所纏,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解掉姚家的風水詛咒。」才女也沉默了一陣之後才說道。
  「你說我們若要解開姚家的風水詛咒,會不會很費力費時?羅共和一直都在催我,他說有很多的事等著我去做,我可不想在這姚家鎮的風水詛咒上花費太多的時間。」過了半晌之後,白彩姑說道。
  「這個不好說,姚家鎮的姚家風水詛咒,想要去化解掉,除了須要本領,還需要運氣,運氣若是不好,就算本領再高,也有可能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才能化解掉這百年詛咒。」才女說:「若是運氣好,一出馬就找到姚家以前的墳葬之地,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白彩姑沉思了許久之後,忽然話鋒一轉,問才女:「今天早上那個兆齊國從虎山的虎鼻洞裡出來了吧?他和宗信華兩人有沒有被嚇出病來?」
  「兆齊國和宗信華,在虎鼻洞裡被嚇得不輕,幸虧邊靜子採取了一些措施,不然他們兩個不但有可能生病,還有可能一病而死,不過兆齊國和宗信華兩人還沒有走出虎鼻洞,邊靜子就採取了措施,兩人從山洞裡出來之後,吃飽飯又和以前一樣生龍活虎起來了。」
  才女回答白彩姑的話之後,心裡忽然動了一下,問白彩姑說道:「爺的意思是想讓兆齊國來解這姚家鎮的風水詛咒?」
  「宗信華這個人,從表面上看,像個彌勒佛,笑吟吟的,但他的心眼小,終是難成大器。這次兆齊國沒有讓他成為虎山風水寶地的最大受益者,還讓他差點死在虎鼻洞的群蛇口下,他對兆齊國一定是極為失望。」
  「宗信華一失望,就不會給兆齊國任何錢,而兆齊國這個人,到宗家鎮來,目的就是為了能弄到一筆錢,他在宗家鎮的宗信華處弄不到錢,就一定會到姚家鎮來。」白彩姑分析著說。
  「兆齊國到姚家鎮來,目標也是猛虎山上的風水寶地,但現在猛虎山的風水眼,也已經被蛇群守住了,兆齊國也同樣靠近不了,他的機會只能是姚家鎮的風水詛咒了,問題是兆齊國,能化解姚家鎮的風水詛咒麼?」
  「宗家鎮和姚家鎮的風水寶地,已經被我們鎖住了,兆齊國沒法接近,他若是一個真有本領的人,一定會用心的把姚家鎮的風水詛咒化解掉。」
  白彩姑一邊分析著一邊說。
  才女想了想,嘴裡說道:「兆齊國若真能把姚家鎮的風水詛咒化解,就可以算是個人才了,爺可以把他帶在身邊,做個助手。不過我感覺兆齊國只是一個繡花枕頭,沒有怎麼真材實料。」
  「在宗家鎮的時候,你們不是說兆齊國到我的房間裡想加害於我嗎?現在你怎麼又說讓兆齊國做我的助手呢?」白彩姑搖了搖頭:「我總覺得兆齊國對金錢的慾望太過於強烈,人也不是善良的人,把這樣的人帶在身邊,遲早是會出大事的,所以我是不會把兆齊國這樣的人帶在身邊的。」
  「不過這個姚家鎮的風水詛咒還真是個麻煩事,兆齊國若真的能把這事給化解了,我們倒是可以省去一些麻煩。」白彩姑說著,心裡還真有點期待兆齊國快點把姚家鎮的風水詛咒化解了。
  ……
  白彩姑所料沒錯,一切都和他所想像的一樣,三天之後,兆齊國出現在了姚利民的家門口。
  看到白彩姑正在和坐在屋子裡喝茶,兆齊國轉身就想走。
  白彩姑把他叫住了。
《官娶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