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節

  此時的白彩姑,立即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芝花在池子邊上蹲下身體,身上所有的私密全都讓白彩姑看得一清二楚,一個男人,處身在這樣的境地,能不暈倒就算是定力最好的了……
  「小子,你的臉上一臉的邪惡,讓人一眼就能看出現在的你是一肚子的壞念頭,你敢說不是嗎?」芝花又說話了,臉上還笑了一下,樣子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你才一肚子的壞念頭呢!」白彩姑沒好氣的回敬芝花說道。
  白彩姑的話聲剛落,芝花又甩了一下頭,白彩姑心裡暗叫不好,人正想逃走時,卻已經晚了,芝花那一頭朱紅色的頭髮,忽然又長了出來,快如閃電的把白彩姑纏了四五圈,白彩姑立即就全身動彈不得了。
  芝花猛的一搖頭,她的頭髮立即就把白彩姑從池子里拉了出來,頭髮一鬆,「砰」的一聲,白彩姑被扔到了池子的邊上。
  白彩姑還沒有反應過來,芝花的頭髮又再一次把他纏住了,不過這次纏得並不緊,甚至可以說有不少的空間,白彩姑的懷裡,還多出了一個女子。
  是芝花。
  芝花的頭髮在兩人的外面越纏越多,兩人就像蠶蟲一樣,被纏在了一個頭髮纏繞而成的繭子裡。
  「干怎麼?你想獻身呀?」白彩姑罵了一聲,還拿眼睛瞪了芝花一眼。
  頭髮繭子裡,空間很小,白彩姑想抬手打芝花一掌,卻沒有抬手的空間,白彩姑也只能用嘴去罵一下芝花了。
  芝花卻把嘴壓到了白彩姑的嘴上,當然不是要吻白彩姑,而是要向白彩姑的嘴裡吹氣。
  芝花嘴裡的氣,靈芝的香味更加的濃重,那氣味一吹到白彩姑的喉嚨裡,白彩姑立即感到自己的整個身體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興奮得想冒火。
  「小傢伙,我讓你做風流死鬼,你卻這麼多的話,吸了這麼濃重的靈芝香氣,我看你還能不能說出話來!」芝花把嘴移開之後,也瞪了白彩姑一眼,回敬了白彩姑一句。
  白彩姑的頭腦已經發暈了,他聽到了芝花的聲音,但芝花說了怎麼,他聽得並不清楚,他吸入芝花吹到嘴裡的氣體之後,頭腦和心智,全都迷糊,只是本能的聽從著芝花的安排。
  「頭伸長!」芝花說著,動了一下身體,讓原來和自己平躺著的白彩姑壓到了自己的身上。
  白彩姑神智已經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聽了芝花的話之後,立即就把頭向前伸,弄了一個脖子長長的姿式。
  芝花的一束長髮立即竄動了過來,把白彩姑的脖子狠狠的纏住了。
  白彩姑人雖然在迷糊之中,但過了一陣之後,他還是在弄清了芝花話裡意思了。
  窒息的感覺,立即讓白彩姑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聽出我話裡的意思了?」芝花說著,臉上笑了一下:「你現在知道,已經晚了,你很快就會完蛋!」
  白彩姑沒有出聲。他在想著怎樣和芝花對抗。
  脖子上的頭髮勒得越來越緊了,白彩姑已經沒法呼吸了,他的臉,慢慢的變成了死灰的顏色。
  「主人,我來對付這個芝花如何?」白彩姑肚子裡的蛇寶忽然動了一下,對白彩姑說道。
第677章 我投降
  「行,我現在已經沒辦法對付她了,就讓你來對付她好了。」白彩姑雖然脖子被芝花的頭髮勒著,但這並不妨礙他和蛇王交流,因為他和蛇王交流時,並不是用嘴說話,他說的,是心語。
  「那我可要借用你的身體了。」蛇王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好吧,不過芝花把我的脖子勒得這麼緊,估計我是活不成了。」白彩姑又對蛇王說道。
  「沒事,我把頭伸到你的脖子裡去,你就能呼吸了。」蛇王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緊接著,白彩姑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裡有東西動了一下,呼吸立即就變得順暢了起來。
  呼吸一順暢,白彩姑身上立即又有力了,白彩姑做了幾次努力,終於把兩隻手收了上來了,他也不管那麼多了,雙手向前一伸,把芝花的脖子狠狠的掐住。
  「還掐脖子,你當我是人嗎?我又不需要呼吸,你掐脖子也是白掐。」脖子雖然被白彩姑掐住了,但芝花一點也不在意,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笑了一下。
  看來芝花並沒有說假話,白彩姑掐她的脖子,好像真的沒有怎麼作用。
  不管有沒有作用,白彩姑還在繼續掐,他相信自己不能把芝花掐死,至少也能把芝花掐痛……
  白彩姑的脖子,還被芝花的頭髮死死的纏著,非常的難受,不過還好,蛇王好像在白彩姑的脖子裡弄了一些招數,白彩姑現在呼吸很順暢,沒有性命之憂,臉上也恢復了原來的氣色。
  身子莫名的動了起來,白彩姑知道那是蛇王在操縱著自己的身體,也就不出聲了。
  身體一用力的時候,芝花發出了一聲尖叫,嘴裡還大聲的嚷嚷:「混蛋,你都被我纏住脖子快要死了,怎麼還能做這個下流的事?」
  白彩姑沒出聲,他也懶得出聲。
  看著漂亮的芝花被蛇王操縱著自己的身體折磨得臉上扭曲,白彩姑有些得意,心想,這就叫偷雞不得蝕把米,看你還敢不敢猖狂!
  「看我怎麼收拾你!」白彩姑看到自己掐著芝花不起作用,就改用雙手去抓芝花的小臉,這小臉實在是太漂亮了,白彩姑決定在芝花的小嘴上親一口,別浪費了這美人胚子。
  看到白彩姑把自己的小臉捧起,一臉的邪笑,又看到白彩姑把頭慢慢的俯了下來,芝花立即就知道白彩姑想親她,她沒等白彩姑的臭嘴親到,就把臉轉向一邊,把嘴用力的閉上。
  白彩姑哪會善罷干休?雙手把芝花的臉扭了過來,大嘴親到了芝花的小嘴上。
  芝花卻是堅決不從,小嘴閉得緊緊的,白彩姑只能吻著她的雙唇,芝花小嘴裡的天地,白彩姑是休想沾上邊。
  一想到芝花是自己的死敵,自己來到這裡,已經兩次差點死在她的手裡,白彩姑心裡對芝花沒有好感,更不會去遷就她。
  微微的抬了一下頭,白彩姑雙手一用力,芝花的小嘴被他生生的拉開了一個小洞,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白彩姑一看到芝花的小嘴巴被自己拉開了一個小洞,立即再次俯身下去,雙唇狠狠的吻到了芝花的嘴上,又大又長的舌頭,更是快速出擊,伸到芝花的小嘴裡去胡亂探索。
  芝花拚命的掙扎著,白彩姑的雙手一滑,舌頭上立即傳來了一陣劇痛。
  原來芝花一掙開白彩姑的雙手,立即雙牙一收,把白彩姑的舌頭咬住了。
  劇痛過去之後,白彩姑感覺到自己的舌頭上熱熱的:那是自己的舌頭在被咬傷之後在流血。
  白彩姑的舌頭被咬,人痛得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芝花覺得自己上了上風了,當然不會鬆口,大有要把白彩姑的舌頭咬斷的勢頭。
  但芝花又失算了,她重重的咬住白彩姑的舌頭還不到兩秒鐘,身子立即莫名的顫抖了起來,咬著白彩姑舌頭的上下牙,也鬆開了。
  白彩姑再也不敢亂來了,乖乖的抬起自己的頭,把那受了傷的舌頭,縮回嘴裡。
  很奇怪,白彩姑一把舌頭縮回嘴裡,舌頭立即就不痛了,剛剛被芝花咬出來的傷口,剎那之間也合上了。
《官娶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