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5節

  胸口上傳來了一陣陣的痛,雖然痛得並不是很嚴重,但那痛有些奇怪:這痛和白天被牛蠅咬的那種痛有些不一樣,被牛蠅咬的那種痛,在白彩姑的肌膚之中,現在白彩姑覺得自己的這一種痛,是從心裡發出來的。
  「難道是因為剛才自己在夢中被金衣和尚打了兩拳才這樣?」白彩姑想到這裡時,立即就感覺到自己很可笑: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個惡夢,又不是真的被金衣和尚打了。
  可是自己的身上怎麼會有一種隱隱的痛感呢?
  長時間沒有動了,雙腳有些麻,白彩姑動一下雙腳,讓身上的血液流動,免得腳上難受。
  這一動雙腳,腳上的麻木感覺是沒有了,但一股痛感從心裡傳到了腿上。
  白彩姑一愣:難不成自己還真的被金衣和尚在夢裡打傷了不成?
  在夢裡被打傷,白彩姑當然不會相信會有這樣的事發生,但這疼痛怎麼會從心間一直痛到腿上,白彩姑有些弄不明白了。
  看到白彩姑的臉上表情痛苦,芝芽吃了一驚,連忙問到:「爺,你怎麼啦?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心裡有點奇怪的疼痛,這一伸腿,腿上也痛起來了。」白彩姑皺了一下眉頭,對芝芽說道。
  芝芽臉上一驚:「下午的時候,平宮雪不是把你身上的那些毒物都弄出來了嗎?怎麼還會痛?」
  短短的一句話,驚醒了夢中人。
第714章 災難後果
  白彩姑幾乎就在剎那之間確定:自己的身上,還有某種毒物沒有被除去。
  會是怎麼毒物呢?
  白彩姑仔細的想了一下那些被從身上去除的牛蠅卵和牛蠅蛆,總感覺到自己沒有遺漏下任何的毒物在身體裡。
  也就在這時,白彩姑感覺到自己的全身都出現了那一種奇怪的疼痛。
  「一定是自己在某個地方有所疏忽了,不然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白彩姑心裡暗暗的這樣想。
  這身上的痛,有些奇怪,像是會移動一樣,一會兒痛感很重,一會兒又不痛了,接著又在別的地方痛了起來……
  「現在是怎麼時間了?」白彩姑問芝芽。
  「快到半夜了。」
  白彩姑點了點頭,對芝芽說:「平宮雪現在應該就在院子裡的玉梅樹下,你去把她叫來。」
  雖然還沒有找到自己身上忽然疼痛的原因,但白彩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這個疼痛,有些非同一般,他不得不認真的對待了。
  芝芽立即就意識到了怎麼,她沒有多說話,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向樓下走去。
  白彩姑所言不差,此時,一大群的女人女鬼,全都站在鬼魂卡院子裡的玉梅樹下,個個微抬著頭,仰望著天空,平宮雪也在這些女人和女鬼的中間。
  芝芽悄悄的走近了平宮雪,她看平宮雪臉上的表情時,人差點就笑出聲音來:
  平宮雪臉兒微抬,向著頭上的玉梅樹,雙眼自然的合閉,這本來是很美很耐看的一個表情,但平宮雪的左嘴角,卻有一股口水向流出,不縮回去也不滴下去,就掛在嘴角上。
  這鬼姑娘,站著睡著了,不知道做了怎麼美夢,哈喇正向流著……
  芝芽輕輕的連推了三下,平宮雪才從夢中醒來了,她抹了一下嘴角的哈喇,不好意思的對著芝芽笑了一笑。
  「爺好像身體不太舒服,叫你去一下咧!」芝芽輕聲的說道,她已經看出來了,這玉梅樹下的女人女鬼,全都睡著了,為了不把大家吵醒,芝芽把自己的聲音壓到了最低。
  聲音雖然低,但還是有人聽到了。
  邊靜子聽到了,吉吉浩尤美也聽到了,她們剛才雖然已經睡著,但芝芽走過來時,細微的腳步聲立即就把她倆個驚醒了:兩人都是職業軍人出身,芝芽的腳步聲雖然很輕,但還是把她們驚醒了。
  還有兩個女鬼也知道芝芽來了,因為她們只是在假寐,這兩個女鬼就是才女和園聯浩尤美。
  芝芽的話,聲音雖然很低,但在這寂靜的鬼魂卡裡,四個女子還是聽得很清楚。
  芝芽和平宮雪向樓上走去了,四個女子也跟在了後面。
  「把你們也吵醒了?」芝芽看到四個女子跟了上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別說那麼多了,爺的身體要緊,快上樓吧!」才女揮了揮手,說了一句。
  大家也就不再說話,一起向樓上走去。
  進了房間,看到白彩姑的精神還不算很差,眾女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爺,你身上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平宮雪坐在床邊,拉著白彩姑的手問,其它的幾個女子,就站在床邊。
  「有點奇怪,剛才我做了一個惡夢,夢見金衣和尚追擊我,還在我的胸口上打了兩拳,夢醒之後,忽然覺得自己的胸口痛,動了一下腳之後,全身都痛起來了。我把你叫來,是想讓你回憶一下,我們下午清除那些牛蠅的毒物時,有沒有怎麼遺漏?」白彩姑看了一下眾女子,對平宮雪說。
  平宮雪一聽,眉頭皺了一下,許久之後,才開口說了:「該清除的毒邪之物,全都清除了,沒有遺漏的地方。」
  「我也感覺到是這樣,但是剛才我忽然感覺到心口痛,接著全身也痛了起來,難道我還真在夢裡被金衣和尚打痛了不成?這不可能嘛!」白彩姑說。
  「在夢裡被敵人打痛,當然不可能,你的身上一定是有病變的地方,才會夢到被敵人打。」園聯浩尤美說道。
  才女聽了園聯浩尤美的話,也點了點頭。
  「我看還是別說那麼多了,爺現在用蛆蟲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如放一些蛆蟲到身上去看一看吧,這樣就能找出不病變的地方來。」邊靜子在一邊說道。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現在想不出身上哪裡出了問題,也只能放些蛆蟲到身上去看一看了。
  從身上掏出了臭飯花小木瓶,遞給了平宮雪,白彩姑笑了一下說:「再利的刀也砍不到自己的刀把子,放蛆蟲的事,還是你於來吧!」
  白彩姑說這話,顯然是有點謙虛了,但平宮雪倒是很樂意做這事,一來白彩姑是她最喜歡的男人,二來白彩姑的蛆蟲使用術已經超過她了,這也算是一個學習的機會。
  因為還不知道白彩姑身上是哪裡出了問題,平宮雪也就不問白彩姑要用哪一種蛆蟲了,隨便一種蛆蟲就行,等到確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之後,白彩姑會說要用哪一種蛆蟲的。
  平宮雪從臭飯花小木瓶裡倒出來的,是下午用過的那一種血色的小蛆蟲,全身紅紅的。
《官娶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