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節

  凌凡一雙銳利的眼睛望向王燦,有些欣喜地問道:「怎麼,難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王燦搖搖頭,道:「我當然敢不知道,如果他們是怎麼死的話,我想這個案子早就破了,我的意思是,他們的死並不是正常的死亡,或許說不定真的可能是什麼東西在作祟呢,因為我們這個博物館在這兩件命案之前就有過關於鎧甲將軍的傳聞,並且還有人甚至親眼看到過它的出現呢,所以我想你們並不能完全排除是古鎧甲將軍殺人的嫌疑的。」
  聽著王燦的描述,凌凡卻是哈哈一笑,道:「有意思,原來你竟然相信是那個鎧甲將軍殺人的啊,好吧,那我問問,如果真的是那個將軍殺人的話,我們要怎麼才能捉到它,正像你所說的,它並不是一個常類,對這麼一個非常態的東西,我們現實世界的力量能捉著得到他嗎?」
  王燦被凌凡的話給反擊了下,不然他依舊不甘心地說道:「我說的是殺人的嫌疑,並不是說抓住誰誰誰,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任何一種可能都有可能是本案的兇手。而且我還要告訴你,在你懷疑我們殺人的時候,你自己也應該被懷疑,畢竟當時的案發現場還有你的存在,並且你還是一個存活下來的人,所以,我不得不懷疑你,你是否也有嫌疑?!」
第十二章 召喚強援
  王燦的一席話頓時令在場的眾人心中一驚,而後紛紛將目光投注到凌凡的身上,目光的疑惑之色清晰見。
  凌凡的臉色也是微微地一變,他真沒有想到自己終有一天也會成為嫌犯兇手。
  「怎麼,你的意思是說,我是殺害宋輝臣的兇手?!」凌凡望著王燦,淡而一笑地問道。
  王燦卻是冷聲一笑,道:「我可沒有說警官便是兇手,我只是懷疑,畢竟案發時,警官也在現場,並且目睹了一切,而且還讓兇手給跑了,目前我們所聽到一切都是警官的描述,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警官話的可信度也是有一定問題的。」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他可是主動要提出要躲藏在博物館中的,如果他是兇手,他會做出這麼明顯的舉動嗎?!」陳玉珍厲聲駁斥道。
  王燦卻是冷冷一笑,道:「首先,他並不是一個笨蛋,相比這位警官要比我們這此人都要聰明的多,其次,為什麼這個警官今晚留在博物館,今晚便發生了事情,這也太巧合了吧,或者說,這就是必然……」
  凌凡聽著王燦的推理,雖然他知道自己並不是兇手,可是畢竟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的嫌疑似乎要遠比眼前的這四人還要嚴重,看來這一次,他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呢。
  「好吧,珍姐,從現在起我絕對不會插手眼前這件案子,以後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凌凡轉身望著陳玉珍,十分認真的說道。
  陳玉珍和天瑜兩人相視一眼,而後盯著凌凡說道:「凌凡,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嗎,你真的不打算不再插手這件案子嗎?」
  凌凡從口袋裡將臨時警察證和手銬拿了出來,而後交到陳玉珍的手中,道:「珍姐,天瑜,我現在的嫌疑不比其他人少,並且我還是在案發現場的人,所以你們應該把我也列入兇嫌的名單,這樣才比較公平呢。」
  陳玉珍握著凌凡的臨時警察證和手銬,而後又注視著凌凡,心中頓時一片惆悵,原以為是想凌凡可以將兇手給捉到,所以才讓他潛伏在這裡的,可是沒有想到的,這反而成了他行兇殺人的懷疑因素。
  由於凌凡已經表示不再介入調查,調查立時陷入僵局,最後眾人不得不將屍體抬走,將且將案發現場拍了一遍,並且囑咐其他四人暫時不准離開青山市後,他們才開車駛去。
  HIT特別組總部。
  啪的一聲,凌凡的副警官證和手銬被陳玉珍給放在了花幾之上。
  方義瞧著陳玉珍一臉難看的神色,又將目光投到天瑜的臉上,天瑜的臉色雖然依舊,但是明顯可以看出來,她的心情也很是糟糕。方義又將目光放在凌凡的臉上,卻見凌凡仿若無事一樣盤腿坐在沙發上,不時用指著搔搔腦門,一臉輕鬆無比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有些看不懂?」方義指站茶凡上的東西,不解地問道。
  陳玉珍歎了口聲,而後將凌凡潛伏在博物館的事情從頭到尾描述了一遍,道:「事情就是這樣的,凌凡由於身處現場,並且親眼目睹了案發現場的一切,並且將兇手給放走了,所以它也成為了我們懷疑的對象……」
  「不會吧,這也太扯了吧,凌小子,你說說,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老古放下手中的材料,緊緊地盯著凌凡喝斥問道。
  「對啊,凌昊哥哥,你倒是說說啊,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丫頭不想凌凡哥哥被人給懷疑呢。」小丫頭林欣妍也甚是擔心地望著凌凡,說道。
  凌凡卻是無所謂地說道:「哈哈,至於我有沒有殺人就是你們的事情,反正我現在的身份是嫌犯,沒有任何的知語權的,不然又會有人說我干涉你們的調查了。」
  「哈哈,凌小子,老哥哥我明白了,你這招叫忙裡偷閒是不是,自已給自己放假,對不對?」老古一把將凌凡給攬了過來,哈哈一笑,問道。
  「對你個頭!」凌凡一把掙開老古的熊抱,而後望著眾人,神色有些異樣地說道:「如果之前的調查工答我不便參與,但是我要提醒大家的是,兇手很可能就在那四個人之中,所以大家要密切注意那四人伯舉動,一旦他們露出馬腳立即斬殺。」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接下來的調查工作怎麼辦,你的位置由誰來取代啊?」陳玉珍望著凌昊,有些無奈地說道。
  凌同看著陳玉珍笑道:「珍姐,當然是您嘍,您當年怎麼說也是一把破案好手,相信你也一定能把這件案子破的漂漂亮高的。」
  陳玉珍立時擺了擺手,歎道:「如果是一般的刑事案件還好,可是遇到這件鬼魂作怪的案子,我真心沒什麼把握。」
  「既然凌凡已經不能再參與這件案子的調查,我倒是有一個更好的人選來代替他呢。」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天瑜突然說道。
  眾人立時將目投聚在天瑜的身上,道:「天瑜,快說說看,到底是誰啊,很有名嗎,我們認不認識?」
  天瑜笑道:「此人是我們大家的老朋友,當然都知道嘍,並且些人現在就在南陽市。」
  一說到南陽市,眾人的心思立時全部集中到一個人的身上,而後驚呼道:「天瑜,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說的張嘯吧?!」
  「別介,千萬別找他來,那小子一來,肯定會嘲笑我的,我堅決不同意!」凌凡高舉著雙手表示著反對。
  「他還沒來,你怎麼知道他會嘲笑你?」陳玉珍望著凌凡,疑惑地問道。
  凌凡卻是異常肯定地點點頭,而後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就憑我對那傢伙的瞭解,我就知道,她一定會在你們的面前嘲笑我的。」
  「憑你對他的瞭解,那你說說,他會如何嘲笑你啊,說來聽聽。」陳玉珍立時有了興趣,笑著問道。
  凌凡清了清嗓子,學著張嘯的語氣說道:「這小子來了之前先問為什麼會叫他來,然後知道我的經歷之後,他一定會先是哈哈地笑四聲,然後指著我的鼻子開嘲『凌小子啊凌小子,你也有今天,怎麼樣,這次還得等我來救你吧,算了,我就大人不計不小人過,我可不像你一樣那麼小氣,這次我就幫幫查查案,哈哈,誰叫我這麼樂於助人呢。』」
  說完,凌凡攤了攤手,道:「情況不是這樣的,反正就是這樣的,只要那小子一來,他肯定會先如此嘲笑我一番的。」
  雖然凌凡已經這樣說了,可是方義仍然大手一揮,立時否決了凌凡的話,道:「這淨是瞎扯蛋,他沒來你怎麼知道他會這麼說。」
  凌凡立時補充了一句,道:「老大,有句俗話說的好,狗改不了吃屎!」
  「咦,凌凡哥哥,你說的好噁心啊!」坐在凌凡身旁的小丫頭立時被凌凡這句話給激得直捂鼻子說道。
  方義也是冷冷地哼了凌凡一聲,而後堅持說道:「凌凡,反正如今你也無法再調查了,倒不如將張嘯給請過來,待會兒珍姐就走一趟南陽市吧,把張嘯給拉過來,讓他幫我們一起處理這件案子吧。」
  「知道了,老大。」陳玉珍立時說道。
  原以為自己的反對會有效,沒想到當然絲毫起不了作用,只得無奈地拍了拍額頭,歎道:「唉,這下完了,要是讓那混蛋知道我現在的處境的話,他非笑死我不可。」
  陳玉珍辦事一向是雷厲風行了,說到南陽市去接張嘯,立時便趕了過去,而後又在極短的時間內趕了過來,當然在前來的路上,陳玉珍已經將這件案子的情況都簡單地說了下。
  一切正如凌凡所料,當張嘯剛一衝進HIT總部的大廳,立時便衝到凌凡的身旁問道:「喲喝,凌凡,怎麼了,我怎麼聽到一些關於我不好的消息了?」
  凌凡冷冷地哼了一聲,道:「放心,暫時我還死不了!」
  「哈哈哈哈,凌小子啊凌小子,你也有今天,怎麼樣,這次還得等我來救你吧,算了,我就大人不計不小人過,我可不像你一樣那麼小氣,這次我就幫幫查查案,哈哈,誰叫我這麼樂於助人呢。」看著凌凡那難看的表情,張嘯立時張口哈哈大笑起來。
《法醫靈異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