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節

  「王媽?」我笑著看方白,「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方白說是有關曾家的事情,怕是與我有關的,畢竟王媽在曾家,我點頭,隨後說出了一個驚人猜測:「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又想起了自己的之前的猜測,我總覺得這個王媽和王嬌的關係不一般。」
  
第三百六十五章 苗族情形,警局詭事
  
  方白問我怎麼不一般,我則是想了想才說出口:「我一直覺得王嬌對待王媽像是對待親媽一樣。」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你這麼一說。如果我們反方向推,這個王媽就是王嬌的奶媽,而這個哺乳期時間是正確的,再有就是王媽腿被你踢折了,按照正常的情況下最多是給一批贍養費,但是王嬌卻把王媽留在了自己身邊,但是這件事情卻不能指證,如果指證了,那邊絕對有一大把的理由來推卸。」
  我點頭:「雖然只是懷疑。但是這將是很重要的一點,雖然看起來和整體的大事件風馬牛不相及,但是有時候絆倒大象的其實是螞蟻。」
  吃完了飯,兩個人準備去休息,又說起祁山,方白說祁山回了玄門暫時不會出來了,說完卻見他皺著眉頭。
  「你怎麼了?」我問,「祁山不是回玄門就安全了嗎?怎麼還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方白點了點我的頭:「你是不知道,這次我回去師傅和師叔商量,要將祁山死,我也會死的事情告訴他。」
  「這樣不是更好嗎?他就不會胡亂的出山了,你還愁什麼。」
  只聽方白歎了口氣:「如果我是祁山,我就會誤會,這麼多年的好,只是因為兄弟相連的命,是看重自己的身份。」
  「也是。為什麼小時候不和祁山說?」我問,其實我知道有些誤會如果當時沒有解開的話,以後就沒有機會再開口了。
  「以前是怕他知道了害怕,祁山只學醫和占卜吉凶,這兩樣是師叔和師傅安排的,目的是為了希望讓祁山能夠自保萬一受了傷,可以自醫,其實在玄門時間久了,我們都明白,最重要的不僅僅是玄學的傳承,還有為數不多的玄門弟子的情誼,多年不出山,陪伴我們的並不是玄學,而是同門。」方白說的認真。
  我贊同的點頭:「好了,別想了,我不知道祁山會怎麼想。我只是知道他誤解你是最壞的打算。」
  「睡吧。」方白歎了一口氣,這似乎是我聽到方白歎氣最多的一天。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早早的準備了,方白起床洗漱,簡單的吃了幾口就說去公司有事情,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來答應我要擺的歸一陣,就回到屋子裡拿了我的陣旗,看到我新換的一組陣旗和銅鈴,方白問及緣由,我才將那黃俊的事情說了。
  「你也覺得不可思議對吧?可能是我胡思亂想。」我說。
  方白卻搖頭:「最近這一年奇怪的事情太多了。附身這件事兒也沒有爸爸千里生魂入夢邪門,這天下游不通的術,有的術壯大了門派就沒人們所知道了,比如玄門和道門,苗族,巫族等,但是有的術屬於小眾的,說的就是很神奇但是不為我們所知道的術。」呆夾溝才。
  說著,方白在每個房間都擺上了一個小的歸一陣,我的陣旗和銅鈴幾乎被用盡,等方白走了我又拿出黃俊給我寄來的箱子拿出了一部分重新放到包包裡。
  到了將近中午的時候,清清來了電話,電話裡聲音很是焦急:「阿瑤姐,不好了。那廖輝走了,但是癩頭勾結上了百里二當家,現在巨漢和仡璞正在和他們對抗,不過就是防止他們害村子裡的人,這是典型的報復行為。」
  「百里二當家不是要東山再起嗎?怎麼和癩頭聯繫在一起了?」我好奇,這癩頭用得著廖輝,不應該這麼張狂才對。
  「這話說的,那天你走了之後,村口不是發生了一起爆炸嗎?後來村裡就有人傳是你們那輛車,後來廖輝就應為這件事和癩頭鬧翻了,第二天就帶著行李走了,癩頭一抑鬱了許久,後來有人看到百里二當家的進了癩頭家的門,等再出來的時候是癩頭將二當家送出來的,後來村子裡的人又打聽的,說是禁地被毀,包括裡面的龐然大物也都毀了,包括水源,水源裡都有解藥,雖然很少,但是足夠讓大家身體裡產生抗體,二當家的計劃是流產了,不過他不甘心,現在就在利用普通的蠱去害人,報復的人群也不多,就是以前幫過我們的人,還有老爹那整個村子,現在中蠱的就有將近三十人了,仡璞和巨漢召集了人進行維護,連祖姐也出動了。」
  我皺著眉頭,半晌才舒緩開來:「你別擔心,這是好事兒,百里家和癩頭已經犯了眾怒了,他們囂張不了多久了,記得告訴仡璞在群眾面前留下好的形象,另外聯繫龍香和龍甲將龍家的東西清點一下,你是要搬過去住的,雖然會不適應,但是也講究一下,大不了以後再搬出來。」
  「我知道了,阿瑤姐。」清清說道,「不過龍香情緒不是很高,之前一直嚷嚷著出去看看,我以為她奶奶死了她就不出去了,誰知道剛下葬,她就說要走,後來還是鄉親們攔著擦罷休,說是再過一個月必須走。」
  「她從小就為了龍可活著,為了龍家活著,龍可死的時候她很傷心,但是這麼多年的愛一直是單方面的,其實早就變質了,有一種愛叫做,我以為我愛你,但是其是不是那麼回事兒,龍香對於龍可和龍家更多的是責任,現在龍可走了,龍香就是一支離鉉的的箭,當然是想趕快的遠離那個令她窒息的地方,龍香說了要去哪裡嗎?」我分析著,然後好奇的問。
  只聽清清說:「她說要去帝都看看,估計能碰到你。」
  我心裡一動,這感情倒是好:「我這正好需要人手,你告訴她我的電話號碼,如果願意來幫忙就給我打電話。」
  清清一笑:「阿瑤姐,你這意思是如果她不去幫忙,只是吃飯旅遊的話就不用打了吧?」
  我聳了聳肩膀:「差不多,但是我是因為忙。」
  清清笑著說是,搞得我都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錯了,我是真的忙好嗎?
  掛了電話,我想著還沒有解決的事情就是張局長那裡的案子,隨即給小周打了電話,問了張局長的電話。
  「不用打電話了,局長說你什麼時候來都行,通知他一下就好,你現在過來嗎?我替你安排!」小周說。
  我笑著說好,等到了警局小周直接將我引進了局長的辦公室,張局長看到我伸手打招呼,示意我做到對面的沙發上。
  「別客氣了張局長,我今天來是為了履行我們之前的承諾,有什麼案子儘管說。」我都為自己的豪氣感到害怕,因為我並不知道警局裡複雜離奇案件的數量。
  「有一件事。」張局長笑了一下,但是那笑容感覺有些侷促,「警局以前有個驗屍官,是萬童的哥哥,當然是領養的,這是我們後來才知道的,那個小伙子叫萬青,在現在清理過程中被子彈擊殺,但是兇手一直沒有找到,警局總是有鬧鬼的現象,總是有人和我說看到,這件案子可能難,可能對您來說也不難,但是我覺得還是先穩定了局內的治安,再靠考慮別的案子也好。」
  「你一起說了吧,再來一件,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解決這些。」我說。
  張局長一聽連忙點頭:「還有一件事兒也是發生在警局的,但是卻不是這個警局,而是T市的,這個案子到不複雜,就是一個殭屍,當時的驗屍官叫孫驗,他說是您控制住的,雖然現在殭屍已經被道門大家族拿下來,但是依舊可以希望通過您讓殭屍問鼎下來,現在他們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控制不住殭屍破壞棺材,根本治理不住!」
  
第三百六十六章 笑鬼萬青
  
  我響了半天站起來皺著眉頭:「這件事兒我沒有把握,你最好在方家給我抽調一些資料過來,這些道門家族對於自己的案子攬得很嚴。張局長如此相信我,我自然竭盡全力,畢竟你答應我的事情都在實現當中,我不能枉作小人。」
  「曾瑤姑娘言重了,但是你也知道在警局我是局長,但是對於道門家族面前我就是個小小的求知者,什麼都不懂,我前些日子倒是去拜訪了方家,恰好看到方家的大公子在練功夫。我看著厲害的很,比我們局裡的警察厲害多了,這就是大師和我們凡夫俗子之間的差別。」張局長很是謙卑,「方家的事情我盡快辦,雖然方家對於他們的棺材結實程度很看好,但是我也能看出他們的擔憂,應該是希望有人能幫忙的。」
  「那你去問好,我和方家的關係不是特別好,他們如果知道是我要去幫忙,不知道會不會同意。」我說。
  卻聽張局長的話讓我感到驚訝萬分:「這件事兒就是方家拜託的,因為是在T市警局裡發生的事情,殭屍也是在T市被捕的,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方家和警局協商,而且當初是當地的政府出錢來顧的方家,現在方家不能交出滿意的答卷,他們也著急。所以在商討的過程中提到了你,警局裡的人只是在孫驗口中和錄像中知道您當時在驗屍房,但是去卻不知道是您治住的,還是後來方家的人一口咬定說您才是那個制服殭屍的人,所以不妨來試試。」
  「這……這倒是好辦了,你安排時間吧,我去B市,另外關於警局死去的驗屍官萬青的事情,允許我留i,另外我想問,就是在驗屍房旁邊的那個房間是什麼地方?」我想到每次看到萬青似乎他都是穿牆而過。
  那張局長想了想才恍然:「那是個小倉庫,平時放些警察不穿的衣服或者是失物招領長時間沒有人領的,然後保存在那個倉庫裡,有什麼問題嗎?」
  我搖頭:「只是好奇,可以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小周。你賠曾瑤姑娘去吧,我陪著不太合適,這是庫房的鑰匙。」張局長將要是放在小周手裡。
  隨後我點了點頭,朝著門外走去。
  「阿瑤,我可是佩服你,看著你和局長在一起對話,我總感覺氣不夠用的,局長平時是個不苟言笑的人,每次看到你都畢恭畢敬的。而且一次比一次明顯。」小周說,「怪不得齊琪叫你曾大仙兒。」
  「也就那丫頭到處黑我。」我不忿的說著,隨後笑道,「把鑰匙給我,你別進去了。」
  小周聽到我說話,立時停住了腳步:「阿瑤,你不會是說這裡面有鬼吧?」
  我看著小周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不解:「那你不是第一次知道有鬼,這麼害怕幹什麼。」
  「不一樣,我當時來的時候受排擠,然後打掃過一陣庫房,當時就覺得裡面陰冷,還愣得不均勻,一會腿冷,一會脖子冷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現在想起來……應該是鬼在摸我吧?」小周猜測著,然後用希冀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得不打擊他:「應該是,一隻穿著驗屍官白大褂的帥鬼,沒吃虧,沒吃虧。」
  小周臉色僵硬,隨後將鑰匙塞在我的手裡,轉身離開,腳步急忙,有些順拐。呆狀找血。
  我笑著回頭,認真的俄將們打開,這門鎖有些鐵銹的顏色,看起來很久沒有換鎖了,打開門,一股發霉的冷臭味傳來。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才適應了裡面的空氣,庫房裡沒有等,面積不算小,大約一百多平米,擺著三個大架子,架子上面擺放著各種物品,甚至還有保險箱。
  我將室內的燈打開,並不是特別亮,像是白熾燈接觸不良一樣,嘶嘶的響著,隨後將門關上,往裡面走。
  「萬青,我們談談,你出來罷。」我走到第一個架子前面,裡面被架子的陰影我照的很昏暗,突然脖子後面一股子涼氣,緊接著圓珠筆嗒嗒作響的聲音從右耳朵直接鑽了進來。
  我猛地朝右邊看去,只見萬青雙腳離地,眼圈黢黑,高挑的身材穿著白大褂說不出的英俊,仔細看才發覺萬青是小眼睛男生,鼻樑卻高挺,倒像是明星夏雨那一類型,這樣想著不禁少了一些緊張感,只是萬青按著圓珠筆笑瞇瞇的看著我,還是讓我感覺不安。
  「萬青,殺你的兇手沒有找到,你只能一直在這裡嗎?聽說別的同事也見到過你,你應該可以自己控制陰魂是否被別人看見,是故意嚇人?」我強裝鎮定的聞著,手緊緊的捏著包包,看著萬青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
  「嗒嗒嗒嗒。」我問我那問題,只有嗒嗒聲傳來,只是笑容依舊,突然那飄蕩的身形開始慢慢的朝著我靠近,隨後將手裡的圓珠筆往我身上扔,只可惜那圓珠筆拋到了我身上然後墜落,墜落不到地面轉眼又回到了萬青的手中。
  我看著萬青一直重複著這個動作深感不解:「這圓珠筆是線索?」
  問完這話,萬青才有了反應,隨後比劃著圓珠筆指了指上面。
  我皺著眉頭深思,璐姐沒有跟來,警局這地方她向來不喜歡,當然是因為在聚陰陣內凝實陰魂的原因。
  我不解,繼續問,可是這萬青卻不再理會我,那笑著的嘴角好似在嘲諷我連這兩條線索也想不明白。
  「那好吧,我先回去想,等想到再來見你。」我說著,「還有,不得不提醒你,萬童那邊你最好不要長時間和她接觸為好,w萬童和我說過你們兩個的事情,我是不反對,因為無論是什麼職業,什麼高度,只要兩個人相愛就可以在一起,你們也可以在一起,但是你在乎了太多的世俗人眼光。才會很的死去吧?「
  我說完,就看到萬青收斂了笑意,眼睛裡爆出初森冷的寒意,很明顯生了氣。
  「不要被別人左右,好好的開心快樂的活著才知生活的宗旨,而你們當時都缺乏果敢,覺得強行在一起,接受大家的評判是不快樂的,但是他們並不能替你生活,你生活中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成熟。」我笑著說,「我和你說這些不是在普及死後教育,而是想要告訴你,閒雜還來記得,萬童知道你的存在,現在很擔心,我們道家講究火葬屍體之前就要將冤屈查清楚,而且你現在也是進入了鬼道,等到我驚兇手抓到之後,你也許要選擇去留。」
  突然萬青嗒嗒的按響了圓珠筆,聲音急促,我不解的朝著他看去,直見萬青竟然在重複剛才的動作,將圓珠筆往我身上拋,然後高舉過頭頂,最後多加了一個動作,指向的是剛才局長辦公室的方向。
  我驚悚:「你不會說是張局長殺了你把?」
  萬青搖頭,露出一臉的憤恨,但是終究沒有再比劃什麼,我估計這就是萬青知道的所有線索,雖然他並不知道誰是兇手,但是他知道誰不是,雖然是一個小群體,但是還是剋排除一些因素。
  「不是張局長還能有誰?難不成是你同事其中的一個?」我又問。
  萬青還是搖頭,我左思右想才恍然:「你是說張局長上面的或者張局長這個局長位置以前的人,也就是上一任局長?」
  這時萬青才點頭,露出一副和你很欣慰的表情,隨後攤開手,一臉的沮喪的看著我,我這才明吧,萬青知道的線索也就這麼多。
  
第三百六十七章 風燭殘年的老人
  
  知道線索也就這麼多就交了鑰匙,回了家,到了家裡方白還沒有回來。他那裡我是不擔心,只是案子讓人有些愁,璐姐見我回來從聚陰陣裡飄出來,問我如何,我將事情和她說了一遍,坐在沙發上躺著,這簡直就是個無頭公案。
  「上一任局長,這萬青是因為什麼懷疑到上任局長身上的?如果按常理推斷,當時是萬青在清理現場要搬運死者屍體的時候被槍殺的。一擊爆頭。也就是說當時並沒有意識讓他反應或者說發現兇手。」我喝著熱水,熱騰騰的熱氣冒出來瀰散在眼前,就好像層層迷雲。
  璐姐坐在我身邊,用手撩著頭髮看著我:「阿瑤,這件案子我覺得並不難破,這萬青說的懷疑上一任局長,肯定有原因的,你不用去細究這原因,當然以後可以深入,現在你要做的就是聯繫張局長,知道更多上一任局長的消息。」
  「不!這件事兒還是找萬童比較好。我給萬童打電話。」我說完。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給萬童打了電話,約在警局前面的咖啡館見面。
  璐姐不解:「萬童如果會懷疑到上一任局長,就不會沒有動作,你絕對是無功而返。」
  我則是搖頭:「警局的同事不會關心你的情緒,但是你的戀人會,當時萬青和萬童的狀態雖然兩個人並沒有在一起,但是有愛,我想如果我不能再萬童的記憶中得到任何線索,這案子我就查不下去。再說,萬青並沒有說是上一任局長殺了他,他只是懷疑。」
  璐姐聽了也不再說話。對於一些刑事案件上,我和璐姐雖然有的時候意見一致,但是也不乏有很多分歧的時候,所以這個時候我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並且有一個非常不好的預感,這件案子不是那麼簡單。
  隨後就起身準備去警局旁邊的咖啡廳,我和萬童約的是下午三點,現在還有時間,剛要出門,就見窗簾突然被風吹了起來,一股子冷風吹得我打哆嗦,我回身去屋子裡拿了一件薄薄的米色風衣,現在是十月的天氣,有了些許冷風,算是正式入秋了。
  到了咖啡館,萬童還沒有到,我叫了一杯卡布奇諾還有一杯白開水,將卡布基諾放在了我對面等著萬童,這期間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坐到了我的對面。
  「你好!」只是一為老先生,頭髮已經花白,帶著個帽子,拄著枴杖,笑看著我:「打擾你一下小姑娘,可不可以將這個位置讓給我?」
  我驚訝了,有些坐立難安,明明這是我提前占的位置,而且我也買了東西,但是這位老人看著我的眼神就好像我佔了他的位置一樣:「您提前預約了這個位置嗎?我……服務員並沒有阻止我,所以……」
  「不……你誤會了,我沒有預約。」老人回答我。
  我一下子有些惱怒:「那我為什麼要讓給您?」
  「我每次都來這個位置,這是我和我老伴定情的地方,所以,小姑娘讓我坐一會吧,我一會就走。」老人家說著。
  我沒了脾氣,只能點頭:「那讓給您吧,我換個座位。」
  「不用走,我坐坐就走,或許,你有沒有興趣聽聽我們的故事。」老人家像是來了興致,摘下帽子房子啊桌子上,指著桌子上的咖啡,「還有客人?」
  我看了下時間才兩點多,搖頭:「沒關係,我們約的三點,這杯咖啡如果您不介意就喝吧,算是我請您的。」
  「我不愛喝咖啡。」老人家笑著擺手,陽光從窗子照到他蒼白的頭髮上帶著一絲暖意,「我喜歡喝茶。」
  「那您夫人愛喝咖啡?」我知道老人家之所以再次緬懷老伴,而且是一個人,多半是老伴沒了,所以我並沒有愚蠢的問,您老伴怎麼沒來。
《靈魂殯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