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

  陰魅搖頭:「我也說不清楚。不過這都是有因果的,順其自然吧。」
  「因果?這詞兒。」我問,「也是和那個仙體學的吧?」
  陰魅點頭說是,我心中對於仙體的身份已經能夠確定是我師傅張德天無疑,不過在鬼域的時候他將虎嘯鍾給我是什麼意思,他現在又在哪裡?
  我想不明白,不過日子還是照樣過,陰魅告訴我,我已經到了鍛骨境,接下來就需要悟道,小道匯聚成大道,這就是悟道境,悟道並不意味著成仙,但卻是成仙的第一步,隨後休息了一天,第二天開始出發,南王說過,如果去找媚童和陳紫的話,直接說是南王府的人就可以,我決定先去青山。
  青山在大澤的西面,距離沙漠很近,哪裡比較乾燥,據說那裡盛產一種巨獸,蜥蜴,身長三米,高兩米,走起來的時候像是一座小山,但是這座小山有一個有特殊的技能就是隱藏自己的氣息,變色,所以有不少人被吞噬,最後落得身死道消的境界,而我們從中州去青山,雖然不用路過沙漠,但是因為比較接近,陰魅提醒我注意一下。
  啟程的時候我才將血玉和虎嘯鍾拿出來,虎嘯鍾抖了抖鬼域平靜,鬼狐現身,在我腿邊擦了擦,眼睛亮亮的,隨後慢慢消失,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鬼狐的眼睛竟然有那麼一種感覺:就算方白背叛了我,它也不會,很奇怪,但是卻是真實存在的。
  幾個人上了路,上路之前我去了趟天寶鑒將殺我的人身上的寶劍賣了,總共賣了三萬金晶,要知道一共是三十多把寶劍,可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隨後輕點了一下他們袋子裡的金晶,很多有獎金五十萬,我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出來的時候璐姐出現在我身邊,然後來著我非要去成衣鋪,我半天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最後璐姐笑著說:「你看我身上還是這件衣服,阿瑤啊,我好歹也跟了你這麼多年了,說了這麼多次給我買好看的衣服,真的就忘記了嗎?你就這麼忍心忘記嗎?」巨來介劃。
  我恍然:「璐姐,其實你知道我為什麼不給你買嗎?可不是我總忘記,或者我摳。」
  「那是因為什麼?」璐姐正色問。
  我都不好意思糊弄她了:「因為我覺得你穿這身衣服才是最好看的,你看如果我給你燒了別的衣服,你這件衣服沒了怎麼辦?」
  「這倒是,我怎麼沒想到,可是我得和完顏相配啊,不管你給我燒衣服,大不了回到現代你再給我燒衣服,不然這裡的鬼看到我都以為我不是好鬼。」璐姐一臉的不樂意。
  我秒懂,璐姐說的不是好鬼是什麼意思,心下一橫走進了成衣鋪子,大澤的成衣鋪子我還是第一次進來,我並不是個張揚的人,以前穿衣服也不挑紅色,這鳳凰羽殘餘所化的衣服是紅色的,穿著也是不習慣,想換一下,裡面的衣服精緻華美的,樸素淡雅的,優雅氣質的,嫵媚妖嬈的,多種多樣,我指著一間紫色的長裙,七分喇叭袖,長裙可以將鞋面露出來倒不是很長。
  「姑娘您眼裡真好,這可是名貴的冰蠶絲的,冬暖夏涼的,舒適的很,最重要的是很容易干,比如您要是掉在水裡,一會可就趕了,而且不怕火,如果您在野外烤火,突然著火了,別人燒死了,您沒事兒,怎麼樣,這可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啊,只要您一萬金晶,便宜吧?」那女老闆笑著數,最後說出了一個天價。
  「阿瑤,我要這件。」璐姐指著一件性感妖嬈的紅色長裙。
  我點頭:「這件呢?」
  「紅色這件?呦,您這眼光,沒的說了,這是正宗的金剛絲,不怕砍,防禦力十足,這件可比那件紫色的長裙還貴,要兩萬金晶。」老闆娘說。
  璐姐一聽得意的笑著:「我眼光真好。」
  我心疼金晶一下子就沒了三萬:「老闆娘,能不能便宜一點。」
  老闆娘想了半天一咬牙,伸出兩個手指:「我您便宜二百金晶。」
  我……尼瑪,真便宜……
  頓時不願和老闆娘說話了,丟了三萬金晶將衣服收好走出了成衣鋪。
  「真摳門,才便宜兩百,阿瑤你直接將金晶人給她就對了,咱不心疼那點金晶。」璐姐笑著,眼睛則是看著我拿著的紅色絲衣。
  我停下看著璐姐,哭笑不得:「璐姐,你還真說對了,我不心疼那兩百金晶,我心疼兩萬,尼瑪,一會給你少了,我就感覺是我在燒金晶。」
  說完陰魅笑了,小雪跳到的肩膀上看著璐姐,小手來回擺動不知道在表達些什麼。
  說笑是說笑,我還是找了個地方給璐姐將衣服燒了過去,師父留給舅舅和師叔的老書上有記載燒寒衣的,分為正在燒寒衣的節氣燒的講解,只是念叨念叨就可以了,但是不在時節燒寒衣卻要有講究了,首先要找個土嘎噠地,然後挖個坑,找出黃紙,用硃砂在上面寫著收衣服的鬼的名字,然後將衣服和黃紙一起燒了。
  等我忙活完這一切用了一個多小時,主要是得四處跑,我也趁機多採買了硃砂和黃紙,隨後挖坑給璐姐燒了。
  在衣服被燒燬化成灰的瞬間,卻見璐姐身上的紅色包臀裙被紅色的絲衣所替代,一頭波浪的卷髮,精緻的無關,漂亮白皙的鎖骨,肩膀上一躲嫵媚的絲花,緊接著是緊致包裹著上身的妖嬈紅色,顯露出有人的曲線,下擺稍稍放鬆,右邊的大腿根部靠下一點的位置直直的開叉,露出白皙的大腿。
  
第六百二十三章 免費看病,滅魂丹
  
  我驚訝的看著璐姐,璐姐妖嬈的看著我:「怎麼樣,我美嗎?」
  「美!」我脫口而出,然後露出討好的神色。「璐姐啊,我們能不能商量一件事情?」
  璐姐問我是什麼,我悄悄掩耳過去:「璐姐,你一定不要告訴完顏這身衣服是我給你買的。」
  「好啊。」璐姐點頭,隨後翻了個白眼,「只要他相信這身衣服是我自己買的就行,我怎麼樣都OK啊。」
  「璐姐!」我做仰天長嘯狀,而旁邊的陰魅卻在我『痛苦』的時候問了我一個令人破功的問題。
  「什麼是ok?」陰魅認真的問我們,「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巨豆場才。
  璐姐發揮了她的忽悠的本事:「OK就是家鄉獨有的一個詞,就是好的意思。」
  陰魅恍然點頭,小雪在我肩膀上也學著陰魅有模有樣的點頭,因為被打岔,最後只能這樣上了路,走出中州還是大澤的地界,不過用陰魅的話來說。在中州里的一般都是人,而在大澤的一般都不是人,我問這話怎麼說,陰魅則是解釋說:「人類喜歡群居,但是如果你看到獨行者一般都不是人,有的可能是猛獸的化身,有的可能是擁有肉身的鬼,即使有三五成群的也有可能是各大勢力的手下出來做任務的,不過你要知道這些人是要比人類厲害的,遇到即使不結交也不要加害,當然人也是有的,還是大數的,我說只是相對於中州來將,要知道有很多人形的也並非是人族。」
  「知道了。我們現在出發吧。」我說。
  陰魅卻搖頭:「現在你還需要一樣東西,和我去個地方。我們現在在中州邊界。這裡有一戶人家做了個神奇的買賣,就是賣滅魂丹。」
  「滅魂丹?」聽著就覺得可怕,所以我問陰魅這是不是害人的東西。
  問了半天我才知道,原來每個人的生魂都是有味道的,比如陰陽眼的人能看到鬼,比如說鬼能看到龍氣,再比如化成人形的猛獸能清晰的分別同類和異類,如果被對方發現是人,雖然不會造成什麼傷害,但是在交往過程中就會被看清。比如說商品交易,會特意的壓制人族,其實都是因為最初的時候被人族壓制的一種恨意,後來崛起之後與人族的仇恨還在骨血裡。當然這是猛獸化成人形之後在修煉中要褪去的一部分不好的東西,只是現在還是很少有人做到罷了。
  我跟著陰魅走,天色慢慢按了下來,由於是在中州邊境,還是有住戶的,挨家挨戶在門口點上了燈籠,這一片沒有林子,只有挨家挨戶的籬笆牆讓附近看得不光禿,陰魅站在一家點著燈籠的人家,只是這家燈籠不同於別的人家的紙燈籠,這家燈籠是皮的,不知道是什麼皮,反正散發出來的光暈要明顯溫和許多。
  陰魅告訴我,這是人皮燈籠,我驚得連忙倒退,忌憚的看著這戶人家:「你帶我來這裡到底做什麼?」
  璐姐也發了脾氣:「人皮燈籠?陰魅你不會是趁機報復吧?」
  陰魅走到門口指著人皮燈籠:「這人皮燈籠是猛獸一族褪下來給他的,算是喪禮,而這皮的主人,正是這家的鼻祖,也是因為這人皮燈籠,這戶人家才開始做滅魂丹,幫助中州的人順利的進入大澤其他地方與猛獸結交為好友,以壯大人族,以前我也來過,天剛黑的時候生意就不斷,只是現在不知道在麼了,以前掛著六個人皮燈籠,現在還剩下兩個,而且天都一斤快黑了,門口還是沒有人來,難道是不做了?阿瑤,你要是信得過我,敲門問問,反正是對你有好處,我怎麼都OK。」
  「噗!」璐姐破功笑了。
  我一陣尷尬,瞬間不想理會陰魅,走上前去,不時的側目看著人皮燈籠還是有些忌憚,手卻不由主的敲了門:「鐺鐺鐺,有人嗎?」
  「誰啊,這麼晚了,老人家我都要睡了。」門口傳來一個大爺的聲音,門卻沒有開。
  我剛要說話,卻聽到陰魅說話了:「人皮燈籠,血海纍纍,滅魂換胎。照我說的說。」
  我點頭學著:「人皮燈籠,血海纍纍,滅魂換胎。」
  半天門內沒有聲音,在我以為老人家不會理我的時候,突然出聲了:「走吧,生意早就不做了,猛獸雖壞,但是人心也不是全都好的。」
  「求求他。」陰魅皺眉,「怪不得,原來是不做了,不過他剛才能由於這麼久,就說明還是有惻隱之心的。」
  我聽了陰魅的話,壓低了聲音:「老人家,我不是壞人,您有可能不相信,這樣吧,我不白拿您的,我和您換,我是一個醫者,剛才聽您聲音雖然氣勢如虹,但是卻瘖啞,一定是虛火太旺了,我給您開服藥,然後付些金晶,就算是交易好不好?」
  老人家沒有回話,我繼續說:「那您就當我今天是為了給您來看病的,我家裡也有老人,有病得治,不能拖著。」
  「真的只治病?免費的?」老人出聲問我。
  我連聲說是,這時門才開了,和外面昏暗溫和的燭光一樣,裡面也是溫和的很,老人家的身量不高,卻背對著他身後的燭光,以至於臉上的表情看不太清晰。
  「進來吧,別亂問,說好了只看病的,別亂摸,怕嚇到你。」說完,老人家回頭,步履蹣跚的走著。
  我跟進去,肩膀上的小雪左看右看的好奇的緊,我生怕小雪一個不小心將老人家家裡的東西碰壞,於是將小雪抱了下來,胖胖的身子掙扎著,黑亮亮的大眼睛似乎在變現著它的不悅。
  「這小東西可是雪松鼠?」老人的屋子裡比想想的大,像是一般人家三間房子的大小,「坐這裡吧,這裡可以做,你需要在怎麼看病?」
  直到老人家走到一張桌子面前坐下,我才看到老人就家的臉,眼睛雖小,卻炯炯有神,臉略方,腰板挺直,我微笑著:「您把手拿過來,我給您診脈。」
  隨後摸上老人的手腕,咚咚的強有力的心跳速度讓我驚奇,這不像是人類的心跳正常的速度啊。
  不過一會心跳就正常了,又過了一會開始出現了紊亂,我皺著眉頭抬開手,從乾坤袋裡拿出一根藥草,這株藥草是我僅剩的兩株七等藥草之一,主治虛熱之證,虛熱之證過重著,心跳會異於常人且不穩定,不過這個病症子啊中年人中比較盛行,而且月老虛熱就會越輕,因為都沒有熱了,哪來的虛熱,我將這株藥草拿出來,上面一共七個嫩葉,我將其中一個嫩葉撕扯下來:「老人家,今天先嚼服一個,然後隔一天服一片,一共是七片葉子,葉子服完之後將根莖熬水喝了,即可,不過在,這過程中,您就可以看出來身體有所好轉,所以不用憂心,這藥草叫倒掛金鉤,氣味香馨,這幾日最好放在盒子裡,如果沒有盒子可以放在陰涼處。」
  「謝謝。」老人家將我遞給他的一片葉子吃了,清了清嗓子,「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不過你肯免費給我老人家看病,我很感激。」
  我連說不用客氣,站起來就要走,老人家送我們並沒有挽留,我多少有些失望沒有得到滅魂丹,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淡然處之就好:「您進去吧,天色晚了,我還要趕路。」
  我說完扭頭就走,都走出了將近一百多米,卻被一聲鐘聲般逐漸擴大的聲音喊住了:「回來!」
  
第六百二十四章 媚童陳紫,沙漠任務
  
  我瞬間就停住了腳步,臉上帶著欣喜,璐姐也笑了說著老人家還挺有腦子,知道要分辨一下是不是要真走才喊住。
  「這傢伙賊了。我就說嘛,這人家裡出來的怎麼可能是普通人,不過真的是對人類寒了心,不想幹了,幸虧阿瑤你是真心幫他,不然今天如果你執意的糾纏,怕是怎麼也得不到滅魂丹了。」陰魅說。
  我沒有回話,怕這老人家聽到,只是應了一聲就往回走,到了人皮燈籠面前,只見老人家對著我招手讓我進去,我走了進去,坐在方纔的位置,問老人家還有什麼需要,老人家面無表情的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瓶子。很小,他打開,一股子草藥味竄了出來,隨後讓我伸出手倒在了我手裡,只見我手裡一顆珠圓玉潤的白色圓球,滾來滾去,好不可愛。
  「這是……滅魂丹?」我問,「不是說不給嗎?」
  「看在你真心幫我的份兒上,我暫時確定你是個好人,所以打算幫你一次。』老人家拿著水杯喝水,神色幽深。
  我高興說謝謝:「算是意外之喜。」
  「有沒有興趣聽我說說我的事情?」老人家問我。
  我則是點頭說有,老人家指著屋子裡的立著的燈籠:「你聽過我家,應該聽過人皮燈籠的故事吧。」
  「聽過。」我沒有隱瞞。
  老人家點頭:「我與猛獸一族的仇恨成也人皮燈籠,散也人皮燈籠,家族的傳家書信中大概的意思是。我的祖先就是被猛獸一族殺死的。那個時候是有過仙的,不過據說也不是真仙,只是證道成功還差一步跨入仙界的人,不過很少有人能跨出那一步,所以到了那個階段就開始有人稱帝,萬族之帝,當時仙中最厲害的是玄帝,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用玄字,當時還有一位仙,我們稱之為荒。也就是現在那個大荒的鼻祖,她和大帝是一對,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有的仙都消失了。」
  因為提到荒仙。我很感興趣,睜大眼睛,伸著脖子聽。
  老人繼續說:「所有的仙都消失了,除了羽化仙子,不過那個時候她不應該叫仙了,她廢掉了自己所有的修為開始重新修煉,最後才沒有消失,她人很漂亮,那個時候我的祖先也是人族強者之一,只是證道失敗,,當年祖先悟足三萬小道,一大道,已經算是人中龍鳳,要知道當時只要悟足九百九十九小道,一大道就可以嘗試證道了,所以當時的天劫很強,記載說是七九天劫,四九道天雷滾滾而下,最後祖先幾乎身死道消的時候是羽化仙子救了她,羽化仙子落魄後祖先就跟著她,並且發誓要娶她,羽化仙子卻不為所動,後來祖先才知道原來羽化仙子心中一直掛念的是玄帝,我的祖先也不嫌棄,一直跟著,直到後來祖先和羽化仙子假意成了朋友,並與鯤鵬一族的強者成了朋友,鯤鵬是有名的大族,林立強者之林,只是祖先不知掉鯤鵬對於羽化仙子有想法,有一次趁著祖先不在將羽化仙子綁走,祖先知道之後很生氣讓鯤鵬強者將羽化仙子叫出來,當時他提出了一個要求。」
  我問是什麼要求,然後老人家說出來的要求卻讓我心驚了:「他讓祖先滅了整個人族,當然最厲害的幾個人不用滅,只需要滅掉祖先打得過的。祖先拒絕了,鯤鵬強者將羽化仙子折磨死,將人皮送給了祖先,當時祖先的義舉感染了很多人族,有的感恩,有的替羽化仙子惋惜,最後都自發的開始活動在大洲,當時人族雖然有強者,但是整體還是羸弱的,不過人族離開中州和大澤其他地方的接觸並不融洽,不少人被騙,更有不少人被殺,祖先的餘生都在研究滅魂丹,終於在有生之年完成了,開始秘密做這個聲音,將滅魂丹給想出中州的人族,幫助他們不受欺辱,後來後代們秉承著這份仇恨,每每看到人皮燈籠的時候都會覺得這個故事不僅僅是故事,而是祖先真正的仇恨,每一個後代都要為此付出一生,只是在我爺爺那一輩兒的時候,人族出現了背叛者,後來有猛獸一族的人找上門殺死了我爺爺,我父親逃過了災難,可是自從那個時候開始父親就開始親盆洗手不再做滅魂丹,而滅魂丹的方子也沒有流傳下來,我給你的這一顆滅魂丹是僅剩的兩顆中的一顆,最後一顆我想留著,這顆送給你了,我父親最後悟了,其實根本是不是獸族和人族的仇恨,只是好與壞的仇恨,只要是好的都值得幫忙,只要是壞的都值得懲罰,滅魂丹固然有好的地方,但是在獸族與人族之間形成的作用就顯得不真誠,獸族也有不少好獸,還是順其自然為好。」
  我長舒了一口大氣,故事好像是從上古一直到現在,發生的時間很長,但是幾句話就被老人講述完了:「故事很好,我聽懂了,謝謝您,不過我想知道那個荒仙和玄帝,還有其他的仙真的消失了嗎?後來沒有他們的傳說了?」
  「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過,後來大荒滅亡,荒仙也沒有出現就是最好的證明。」老人家搖頭說世事無常。
  我又問:「您剛才說您祖先留的信件當中提及的仙並不是真正的仙人,但是卻已經證道了,如果真到的都不是真正的仙人,那麼什麼才是真正的仙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仙嗎?」
  「有,也沒有,曾經玄帝說過一句話,他說仙在心中。」老人家說。
  我打斷:「仙在心中?」
  老人家點頭:「但是荒仙也說過一句話,心又在哪裡?所以這還是個無解的問題,好了你幫我看了病,我給了你滅魂丹,但是你一定不要將我這裡說出去,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也許是聽你家裡的老人說的,不過回家告訴他們,我這裡一顆都沒有了。」
  我瞭然的點頭,笑著說好道謝,出門繼續往遠離中州的地方走,腦子裡不斷的重複著兩句話:「仙在心中,心又在哪裡。」
  中途沒有客棧,趕了一夜的路才到了中途中轉的小鎮,住宿了半天,繼續趕路,第三天清晨才到了青山腳下的青山鎮,還是找了客棧,要了幾個小菜,小雪已經餓得猶如餓狼撲食,我看著小傢伙的吃像,自己也多吃了幾口,隨後休息了一會,將買好的紫色裙子換了,用璐姐的話說,穿上之後那霸氣驚艷的女王形象,頓時轉化成溫柔美麗優雅的女子,惹得我笑了半天。
  這裡的氣候比較乾燥,些許是離著沙漠比較近的緣故,這一天喝了很多水,這裡有一種獨特的工具,叫水囊,是用獸皮所做的,不過裡面也是分空間大小的,我在雜貨鋪買了個能裝大約十噸水的水囊,灌滿放在乾坤袋裡,準備好了充足的水源,將陰魅和璐姐,小雪放在乾坤袋裡才趕赴青山。
  到了青山的山門,看起來比赤霞峰內斂很多,門口站著守門的弟子,穿著青色的衣服,不過不是粗布衣裳,而是和我身上相似的絲線,價值不菲,腰間別著沒有裝飾物的劍,看起來很古樸,不過我猜測一定價值不菲。巨豆場圾。
  我走過去,沒等二位弟子阻攔就停住了,然後拿出南王給我的書信:「我是南王府的人,來找人。」
  「請問姑娘您找誰?」青山弟子客氣的問。
  我說出陳紫和媚童的名字,青山弟子表示不知道,一個人拿著書信去找上面問,一個在門口守著,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第六百二十五章 噁心人的藍衣,宗盛突現
  
  等了半天實在是無聊,正準備坐在石頭上休息會,卻看到青山弟子從門內跑出來,氣喘吁吁的。對著我說:「掌門……掌門有請。」
《靈魂殯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