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節

  
六百七十一章 磕頭認罪?黑塔現
  
  老人的心思我知道,無非就是犧牲,可是我厭倦犧牲,大荒遭受的磨難已經夠了。
  「準備出發。」我淡淡道。
  八城將士被侵犯了尊嚴一般發出大聲的呼喊。隨後一起出發。尤其是猛天,情緒低落,咬緊牙關,這件事情和他是有關係的,據說當天應該是猛天看守黃依依和鳳山,不料,卻因為猛族臨時有事和羽澤換了班才發生的悲劇。
  八股勢力順著大荒潛入大澤。而我大荒主城的勢力卻留在了大荒以備不時之患,。青魂和狐跟著我,臉上帶著憤怒,璐姐和完顏也沒有在乾坤袋裡,包括大個頭赤海,眼睛炯炯有神,我心裡卻沒有底,強烈的第六感告訴我這次和上次去大澤的感覺不一樣,上次雖然我認為敗了,但是我們卻是勝利的,可是這次八城將士真正的準備好了,我卻總感覺要發生什麼不可抗拒的事情。
  十天之後我們終於在大澤潛伏下來,等著候六來報,說是眾侍衛停留在上次的空地處,十分安全。現在駐守,這次一共八百人,一城一百精英,剩餘的留在大荒,這幾日我們按兵不動,身處大澤,消息也是最及時的。
  「阿瑤。」青魂神色匆匆走來,「什麼消息都沒有,安靜的可怕,怎麼會這樣,甚至連議論這件事情的都沒有。」
  我皺眉,第二題。鳳凰嶺準確的找到了我所在的客棧,下了戰貼:「前來叩頭,否則踏平大荒。」
  看到這封信件,我生氣的顫抖,不可言喻:「發兵攻打!」
  「早就看他鳳凰山不順眼了,這次透露了,咱們就一舉向下推了仙殿,幹他娘的!」青魂也極了,鳳凰山欺人太甚。
  可是過了有半天,青魂神色難看的朝著回來了:「八城將士,無一例外全都臉色慘白嘴角發青,腳跟虛浮,八將還好一些,但是沒好大哪裡去,這種情況真的適合作戰嗎?」
  我精神一抖,這種情況我最清楚不過,可是想來想去也覺得不可能,完顏和璐姐自然懂我,璐姐問我:「撞鬼了?」估宏妖號。
  「不知道,去看看。」我將小雪放出來,讓小雪帶我們前去,不一會來到了森林外面的空地,之間八百將士全都坐在地上或是眼神蔭翳,或者臉色發青,一股子陰森森的氣息朝著我衝擊而來,只見一白髮女鬼,臉上把很醜陋,臉色全都泡腫了一般,穿著黃色的袍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看著將士的樣子,我心裡沒由來的發了火,這尼瑪是最近脾氣太好了,從乾坤袋裡拿出高級燃鬼符,各種殺傷力極大的符菉,施展快速跑順勢貼在女鬼身上,女鬼頓住,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幾乎是將身上的鬼符全都掏了出來,看著那陰魂慢慢消失,落了一地的黃紙,硃砂印記有的已經完全消失,我這是第一次殺鬼,眼看著鬼死了,八城將士臉色好了很多,只是依舊眼神發直,我吩咐煎了安神的藥草給大家喝,可是還是需要休息幾天,只能我自己去鳳凰山,一下子增加了危險性,璐姐卻說了句話提醒我,她說,這落日嶺附近怎麼會有鬼,也是如果有鬼也是獸形的鬼,可是竟然一隻沒有,這就證明,鬼門應該是來清掃過了,但是竟然留下個厲鬼,在我們曾經停留過的地方,這是偶然還是刻意?
  「你們休息,璐姐,完顏,青魂,狐,跟我去落日嶺。」我說。
  青魂他們自然是答應,如果我們全力一拼還是可以全身而退的,只是要救出羽澤,要費些功夫。
  鳳凰山只存在我的記憶裡,當我再一次到達的時候這裡依舊裝光,連綿起伏的高山就好像一直展翅翱翔的鳳凰,日出東方,冉冉升起的太陽在鳳凰山頂高懸,就好像那鳳凰嘴處銜著一顆明珠,威武霸氣,有王者之氣。
  我們五人登山而上,到了鳳凰山門報上了姓名,被看守送上鳳凰山,鳳凰山的看守雖然鄙夷,但是並不敢說什麼,他們也怕死,在他們看來我滅了落日嶺。
  鳳凰山的殿宇全是朱紅色的,殿宇內,高堂八座,中間供奉著鳳凰石像,高堂八座只座著兩個人,鳳凰山長老,以及鳳焰公主,看到我的時候沒有一絲驚訝,這種感覺讓我很不爽,讓我回不由自主的想是不是人皇和鳳焰黑了我,時間太過巧合,三天的時間,鳳焰和人皇的談話我一無所知,當然是我沒有問,但是……煩躁,心裡一股子無可言喻的煩躁油然而生。
  「鳳焰公主,我們又見面了。」我淡淡的說。
  鳳焰張揚的笑:「這身紅色紗衣更適合你。」
  「謝謝。」我看像她和長老,「明人不說暗話,交出羽澤。」
  「落日嶺的仗怎麼算?」鳳凰山的長老一哼,鬍子一抖一抖的,「曾瑤,荒族新任首領。」
  「我手裡有風碧璽。」我說。
  鳳凰山長老意料之中的搖頭:「她不算什麼,鳳凰山不會為了她做出犧牲,我們要的是荒族歸順,荒族首領,記得戰書嗎?磕頭認錯,既往不咎。」
  「沒得談?」我問。
  「沒得談。」鳳焰嗤笑,「鳳凰山一般不輕易發怒,發怒了就沒有人能抗拒,更何況你荒族落敗是眾望所歸,你荒族將士此時應該毫無戰鬥力吧?鬼門可是幫了我們不少,還有大澤這幾日應沒有人敢議論這件事情吧,另外你的行蹤也是大澤人像鳳凰山舉報的,大荒必亡,民心所向。」
  「第一,我大荒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我笑道,「第二,你們攔不住我,既然我知道了真相。」
  說完,就張開雙臂,手上兩股氣團在孕育,靈氣噴薄而出,眾生道,世間萬物都為疾苦,死後早登極樂,消融道,冰肌玉骨紅顏淚,骷髏紅粉還本真,自然道,風雨雷電自然像,掌間世界可乾坤,三道歸一,對著長老和鳳焰噴薄而出,那鳳焰公連忙躲開,卻不料胳膊還是被打中,立刻消融,衣服破了不說,胳膊形同枯槁。
  「怎麼會?」鳳焰驚訝的看著我,那長老卻毀了半個身子。
  長老眼睛尖銳:「荒仙,這是荒仙的大道,昔日聽聞荒仙涅槃,如今可是回歸了?」
  「動手,青魂,狐,救出羽澤趕緊走,璐姐完顏你倆在我周圍幫忙,保護我的安全。」我命令著,「小雪,協助青魂和狐,綠蘿,見機行事。」
  這話說完,兩個小傢伙白團團跳像空中,綠蘿伸出一根長長的籐曼纏繞在我身上,青魂和狐則是被小雪帶走,現在動靜還不算大,如果能救出來就可全身而退。
  那長老還在不停的問我,我不回答,手上的供給不停,三掌下來,拿長老殞命,鳳焰驚慌,連忙扭開機關逃竄,我再定睛看時,已經沒了蹤影。
  「去哪裡了?」我好奇的問,卻見小綠蘿跳到我手裡,然後牽起它身上的一根綠蘿,抻了抻,只見那根籐曼細的幾乎看不清,我驚喜的順著籐曼尋去,卻發現越走越遠,有時遇到巡邏的守衛躲藏起來,幾次下來,找到了規律,直到籐曼到了頭,才發現眼前是一個山洞,山洞用金色的大門封鎖著。
  「阿瑤,這裡面會不會有埋伏?」璐姐警惕的問我。
  「不是會不會,是一定有。」我笑道,「不用進去,在這裡等青魂他們就好,我現在擔心的是羽澤,如果羽澤能救出來一切好說。」
  
第六百七十二章 仙殿截殺,入主大澤
  
  「怎麼可能這麼容易,他們會放棄用羽澤要挾的你的機會?」完顏說到了重點,這也正是我擔心的地方。
  這話剛說完,就見那門開了。門裡出來一個男人。穿著白色的袍子,繡著金邊,丹鳳眼,,手裡拿著一根細線,我暗叫不好,但是已經來不及了。眼看著那綠蘿身上的籐曼就被他輕輕牽起,隨機男人朝著我們這個方向看過來。我無處可躲,只能大部走過來,很奇怪,我第一眼看到他竟然有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鳳凰!這是我腦子中的第一想法。
  「你給我的感覺很特殊。」那男人想必應該是人皇口中的鳳真,鳳凰山的真鳳凰,如今只差一個含有鳳凰真血的女子的精血即可成為真鳳,我完全可以用雲鳥交換羽澤,鳳凰山一定會答應,但是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我就是豬狗不如。
  「鳳真,廢話少說,殺了她,她殺了長老。還傷了我。」說話的是從洞口中出來的鳳焰,舉著自己手上的胳膊傲嬌的說。
  鳳真皺了皺眉毛:「你殺人了?」
  「廢話少說,要打快點。」我伸手,心裡並沒有底,那鳳真勾起嘴角,伸出手,只見一團金色的氣團在手上流轉,轉眼間那金色的氣團就到了我胸口,我連忙躲開,卻見那氣團跟著我,最重以最快的速度轟像我。
  「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怎麼樣?還打嗎?」鳳真嘲諷,「留在鳳凰山吧。我不討厭你。」
  太強了,璐姐和完顏驚呼問我怎麼樣,我擺擺手,輸定了,遇到了刺兒頭:「跑。」
  此話一出,三個人拚命地朝著遠處跑,我心中焦急,不顧璐姐和完顏反對將他倆還有綠蘿裝進了乾坤袋裡,自己則是運行朱雀避逃避供給,鳳真的笑聲從身後傳來,猶如惡魔,丟大發了,妹的。
  我咒罵著,突然看到前方白濛濛的一團,隨後我失去了方向感,再出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林子外面的空地,青魂和狐搭著羽澤,羽澤奄奄一息,我心中發怒,但是無濟於事:「撤退,撤回大荒!」
  「不可!」狐說了自己的觀點,「阿瑤,現在回大荒,等魚是讓鳳凰山堵在家裡打,不行。」
  「你的意思是?」
  狐鄭重的建議:「留在大澤,入主大澤,成為大澤的勢力,鬼門也加入了戰鬥,我們的守山大陣一定要有。」
  青魂不同意:「這大澤的勢力四方滿滿的,好地方都沒了,怎麼入主大澤?」
  狐看著我:「這就得看瑤的意思,如果阿瑤願意倒是有現成的,和我們一起來的陳紫媚童就在青山,青山掌門著重培養,下一任掌門就在其中選舉,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可是阿瑤不願意麻煩他們,阿瑤,你別怪我,上次我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她們,陳紫和媚童並不認識我,我自己說出了身份,她倆雖然你驚訝,但是沒有害怕,問我你怎麼不來看她們,問你在哪裡,我沒有說你不願意麻煩她們,她們卻說如果需要幫忙儘管開口,雖然離開了現代,但是畢竟曾經生死與共過。」估宏在圾。
  「我明白。」可是……
  這話還沒說完,天色突然暗了下來,遮天蔽日的黑色,開始慢慢變成了血紅,緊接著在那血紅之中,一個黑色的寶塔若隱若現,在我們頭頂盤旋,不多時,八城將士突然廝殺了起來,隨著血腥的開始,一千年前的記憶噴湧而出,當時的畫面彷彿在眼前重現。
  「青魂,狐,救人。」我咬著牙。
  「明白 。」青魂和狐異口同聲,隨後一條巨大的青龍扶搖直上,遠遠開去纏住了那黑色的寶塔,而底下廝殺的士兵,動作緩慢了一些,緊接著狐現出原形,九條狐尾如永遠綿延不絕的將人們一圈一圈圍住,首先恢復意識的是猛天,看到此景話都不會說了:「狐……狐狸……龍……龍?!阿瑤,這……」
  「猛天,你先別問這麼多,幫助狐將這些人安撫分開。」
  說完我就腳底散發靈氣,飛上了天,和那巨大的黑塔持平,黑塔不斷的旋轉,青龍不斷的盤桓緊致:「阿瑤,快動手。」
  我點頭,隨後張開嘴,小腹發熱,白蓮顫抖從腹中一朵白蓮漸漸若隱若現,隨後像是斷了根,從我口中吐了出來,兩個巴掌大小,我托在手裡,潔白無暇,那黑塔瞬間頓了兩下,我不給它機會,直接將白蓮想這青魂方向一拋:「漲!」
  白蓮飛漲,越發的龐大,直到和黑塔一樣粗大,才硬碰硬,乒乓的如鐵打一般的聲音,黑塔還是那個黑塔,但是白蓮卻少了些本事,八成的實力,還有二十朵小白蓮,當年白蓮隨我涅槃留下的精華,消失不見,不過我敢猜策,一定在蕪手裡。
  雖然白蓮若小了很多,但是一個是至純之物,一個是至邪之物,自古,邪不壓正,再加上青魂的幫忙,黑塔迅速的縮小,在青魂的桎梏中迅速逃走。
  我將白蓮吞入腹中,青魂變成人形,落地,我看著死傷將近百人的八城將士,咬了咬牙:「去青山。」
  一路上猛天失去了往日的輕鬆,緊張的看著我:「荒仙,我們……」
  「都說了沒有荒仙。」我不下第一百遍說。
  可是猛天就一副低眉頷首的樣子繼續說著:「荒仙,我們去青山,大荒如果失陷怎麼辦,還有這麼多人的屍體,不能都在小雪空間裡放著吧?要不然我先回去一趟吧,最起碼將將士的屍體埋在大荒。」
  「猛天你故意的是不是,我不是都告訴你了沒有荒仙,而且現在去太過於危險,你知道我們現在遇到的是什麼人嗎?鳳凰山還有仙殿,荒族的死敵。」我無奈的說,「別逼我將你打暈,我需要找兩個幫手。」
  「阿瑤,赤海不見了。」狐突然說道,「我剛想起來,你們記不記得什麼時候不見的?」
  「好像是……在進鳳凰山之前。」猛天說,「我還以為荒仙去派他做什麼任務。」
  我頓時有些頭大,真是不嫌亂:「告訴探子打探一下赤海的下落。」
  我心裡卻覺得赤海的離開和黑塔有關係,說不清楚這種感覺,但是卻堅信赤海不會有事兒。
  到了青山地界,我和青魂狐先去見了青山掌門,提起要合作,正好媚童不在,陳紫卻在,陳紫沉思:「阿瑤,方白還沒有找到嗎?」
  「沒有,很有可能在仙殿。」我說。
  陳紫沒有二話:「我幫你,即使我師父不幫你,我也陪你共赴生死,媚童在出任務,我相信她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我點頭,心裡並沒有一絲喜悅,她們這麼說是在我意料之內的,我卻為了大荒不得不自私的打擾:「對不住你們。」
  「這話就見外了。」青山掌門說,笑起來玉面清風,「我兩個徒弟都是我的心頭肉,我將畢生的本事都傳授給她倆,她們有天賦異稟,我的意思自然是將青山發揚光大,但是如今遇到好的機會,我有什麼資格不同意,你們好好幹,青山會發放能夠提供的所有資源。」
  我道謝,不一會每個將士都分到了一套青山的衣服,媚童是第三日回來的,看到我先是大哭了一場,後來我們三人秉燭夜談,陳紫和媚童和我說出了一個秘密,原來她倆是仙殿的人,一個會控制心神,一個會精神攻擊,我當時恍然,聽無量提醒過很多遍,我都沒有想到,如今聽到想到還是詫異的,可我確不記得她倆是誰,陳紫和媚童的答案又讓我震驚了,我前世救過媚童,卻殺了陳紫的父親,轉世,純屬意外。
  
第六百七十三章 前塵惡果,鬧鬼
  
  當然這些事情是從她倆口中所說,恢復記憶的時候就在我恢復記憶的時候,當時媚童和陳紫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媚童從心裡感謝我。而陳紫想殺了我。哪怕想起我是荒仙,然而這樣的情緒只持續了幾年的時間,陳紫說,當仇恨和這麼多年的友情不斷的沖刷著自己的內心的時候,很煎熬,媚童勸她說,荒仙已經涅槃死了,現在的曾瑤沒有荒仙的影子,陳紫笑了:「這句話徹底打開了我的心扉,是啊,荒仙已經涅盤了。就算涅槃回來,你依舊是曾瑤,而不是荒仙,我後來開始打聽你的下落。以為你在仙殿,但是想到黑塔。我和媚童都覺得不可能,只是沒有你的消息,後來聽到大荒北封鎖的消息,我們猜到你在大荒,但是不知道在幹什麼,就這樣,我的心裡開始變化,從掙扎,到釋然,到後來擔心你,可是我心裡一直有一句話想當面為你,你是荒瑤還是曾瑤?」
  我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猶豫:「我是曾瑤,也許以後會被人揭開荒仙的身份。但是終究都是過去,和仙殿的事情瞭解,我會和方白回去。」
  「好朋友。」陳紫笑了。
  我一時怔住,說如果換做是我自己沒有這麼容易釋然,陳紫則是搖頭:「我不同,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我很少感受到親情冷暖,所以對於真心的朋友,親人,分外的珍惜,你算一個,媚童算一個,師父算一個,還是那句話,我會留在大澤,但是也會幫你,畢竟當年仙殿精神廝殺的一輩也是由我動員起來的,會背叛仙殿,我有一部分責任。」
  陳紫說的是前世我因為他父親想要逃出仙殿,背叛仙殿而血殺仙殿成員,被我擊斃的事情,陳紫當年心中有仇恨,曾經幾次想殺我,不過礙於精神控制和精神廝殺對我都沒有用,所以才策動主精神廝殺的一部分人來背叛我,雖然人微言輕,但是長時間的就好比蝴蝶效應,尤其是我涅槃之後,這股子勢力越來越大,而陳紫和媚童為什麼會涅槃就不得而知了,也許就無量的話來說,是因為我們之間有相同的命格,或者是緣分牽動,才有了今天的格局。
  「我打算回仙殿。」陳紫出言讓我驚訝,沒等我說她語速加快,「阿瑤,你別攔著我,我回去也有一些恩怨要解決的,我父親是個生性膽小的人,為何突然會闖出仙殿,不是有人控制就是有人策動,而今我先回去看看能否查到細枝末節的。」估畝引劃。
  「有意義嗎?」我不贊同,「你好好呆著,你的事情我幫你辦,算是還你人情,當年的事情我雖然殺了你父親,但是這點也想到了,始終沒有結果,你查也不會查到什麼,對於你和媚童,我一直感覺有愧疚,被我捲入這場事情中,本來不打算麻煩你們了,可是……黑塔突至,我沒了辦法,如今回到大荒不免被人甕中捉鱉,現在我沒有足夠的實力,白蓮遺留的白蓮精華還有二十朵找不到,白蓮別人吃了沒有用不說,還會肝腸寸斷,定然沒有被毀壞,上次在鬼門附近看到有人收集,是仙殿的人,恐怕早就到了蕪手裡,無法完全涅槃,我的實力就無法完全恢復,更不要說一開始預想的更上一層樓,現在想來當初的涅槃實在是魯莽。」
  「那怎麼辦?」陳紫擔憂道,媚童也是一陣眉頭緊鎖。
  「我要出去歷練,當初在鳳凰墓中得到鳳凰道,你們只要放出沒有接待我,然後我的消息就好,蕪和我有契約感應,他雖然感受不到我的具體位置,但是大致的區域是可以感受到的,到時候你們只要說我來過但是走了,仙殿會相信的,仙殿相信了,鳳凰山除了鳳真不足為懼。」我說到鳳真倒吸一口冷氣,「真鳳凰太強。」
  陳紫和媚童答應,我則是和青魂狐分開去歷練,猛天說他也要去,我卻不希望他去,外面的歷練都是給在仙台二十五層天以上的,於上古大能的墓穴中探取道果的,於是想了想拒絕了猛天,留下自身經驗筆記,讓猛天結合參悟,至少二十五層天才可以出去,猛天只能同意,讓人無語的是這小子看我的時候是一種敬畏,想起當年一副好朋友的樣子,還是有些悵然若失,不過對於大荒的人來說,荒仙確實是不可褻瀆的,我不能說什麼。
  轉眼過了半個月,青山掌門神色不好,說青山的探子查到有一批人去了大荒,不知道是去幹什麼,我心中一動,不知道是哪一批勢力開始了舉措,我攥緊了拳頭,心中波濤洶湧:擾大荒者,死!
  連夜我就和青魂,狐分道揚鑣,讓他們去歷練,青魂其實是一條小青龍,龍族本身強大,但是修煉異常緩慢,青魂說要去歷練衝破成熟期,而狐也需要將九尾融合成一條尾巴,才算是更上一層台階,而我目的則是在沒有白蓮的基礎上自己登上三十三層仙台,證道成仙,一舉剿滅仙殿。
  出來的時候夜色已經暗了,路過貴鬼門附近發現四周陰氣滔天,遠遠的百里範圍,我的汗毛孔就像是有針刺一般,絲絲的疼痛,有了小雪,我的腳程快了一些,它自帶的空間是有運輸距離限制的,而且是要在小雪認路的情況下,所以我大多數時候都是將小傢伙抱在懷裡,小雪也整齊,小眼睛盯著四周,認真記著,可是到了鬼門附近,小傢伙就往我懷裡鑽,顯得非常不舒服,我提高警惕,將小雪放在乾坤袋裡。
  「我命由我不由太天,嘿,屁,人的命天注定,人跟命掙沒有用啊。」突然遠處出現一絲亮光,那亮光忽明忽暗,近了才發現是以白皮燈籠,散發著黃色的燭光,拿著燈籠的是一老漢,腿腳利索,精神矍鑠,嘴裡嘀嘀咕咕念著,「冥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人……欸,大晚上的怎麼還有個姑娘?」
  看到老漢到了一米之外,挑起燈籠看我:「姑娘,大晚上的,怎麼在外面?不是鬼吧?」
  「如果是呢?」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老漢,聽得他的話就覺得有趣。
《靈魂殯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