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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件事情你没有错,你只是执行父亲或者说是你的上级的命令罢了。眼瞎能解决的唯一方法,就是我们尽快把这件事情做一个了结。走吧,我们先回去,看看这份资料,看看他们现在要准备找什么!”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是需要解决的。这件事情还是如我想的一样,越早解决要好,免得夜长梦多。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必须要追查到底了,也许有一个新的世界或者是新的未来在这里等着我,前面也不一定像我想象的那么坏!
“云馨,把今天晚上的那份情报给我,我看一下,那边究竟是在出什么幺蛾子!”我转过头来向唐云馨说。
唐云馨听见我叫她的名字还是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把放在自己那边的文件夹递了给我。我抽出文件看了看上面的内容,自己也感到奇怪,这是什么意思。这上面写的很乱,我不知道是本来传输的信息就这么乱,还是截获情报的人没有好好整理。
上面写得是:鬼城得宝未见安,生必留语在淄川。齐威招的真人祭,天问长生存世间。留的真言在御宝,匣中散宝在各方。欲求昆仑真仙在,要收三宝血脉连。然后是让务必尽快完成,时间等不起了这些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倒是有点糊涂了。
“是不是搞错了,还是你们的特勤人员没有写完,这都八竿子打不着的,乱七八糟的。”我不解的问。
“没有,这是原封不动的从他们的通讯记录里面抄写下来的,一个字都没有错,你看了有什么想法。”唐云馨肯定的说。
既然她这么说我也对这份情报的真实性不再怀疑了,我回答说:“想法,没有,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意思。要说是没有什么联系,但是又让我感觉这是指的一件事情。像是让我们去猜一件东西,或者是一件事情,然后去做。”
唐云馨看着我急的抓耳挠腮,笑了笑说:“先别着急,等我们回去再研究一下,时间还充裕的很,如果这是按你说的他们故意透漏给我们的,当我们没有进展的时候会有人再给我们提示的。”
我想了想也是,这样去单独去想这张纸上的内容是片面了些,而且会造成思维的僵化。可能还要考虑上我们知道其他的事情,综合起来才行,否则怎么想也是徒劳。我合上文件夹不再说话,心里还是在考虑这几句诗。
唐云馨一边开车一边说:“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说吧,你想吃什么,还是我请客!”
是呀,外面已经处处华灯夜彩了,先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先填饱肚子,才能再做其他的事情,不能委屈自己的肚子。我想了想说:“今晚咱们不去外面吃饭了,我看你那里做饭的家伙很全,咱们去市场里面买上材料,选你爱吃的,我来掌勺,算是我回请你的!”
唐云馨很惊讶的看着我:“你还会做饭!?”
我连忙指着前面:“开车,注意前面。我会做饭有什么惊奇的,咱们国家什么时候立法不允许男人做饭的,有点小看人!”
唐云馨连忙将注意力转移到观察道路上:“不是,现在会做饭的男的真是不多,虽然说女的也越来越少了。远的不说,我们公司里面的男的就没几个会做的,就算会做的做的也会惨不忍睹的,无法下咽。你可别骗我,无法下咽先不说,可别让我食物中毒!”
我笑着说:“别看不起人,我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我也好歹是在餐馆里能够带上白高帽的四级,一般的家常菜还是不在话下的!”
这可不是吹牛,我的爱好除了看书练武外,就是做饭了,有一段时间还专门到职业技校去考了一个中级职称。
“真的,要要吃奶汤蒲菜、宫保鸡丁、糖醋鲤鱼、九转大肠、博山豆腐箱、芙蓉三鲜鱼丸……”一边滔滔不绝的给我报菜名,一听就是一个吃货,一边开着车往最近的超市驶去、
“停停停,这就够多了,你有资格去说相声了,练练报菜名的贯**儿还真是不错。要是都把你所说的昨晚,今晚上我甭干别的,光做饭了,要是这样,我们还不如到北京的丰泽园,请那里的大厨给你做!”我赶忙拦住,要不然那还了得。
☆、第三十一章 突来的灵感
第三十一章 突来的灵感
唐建华要求我全面参与调查“神城”的事情,不知道他究竟是看中了我哪个方面。我本来不行参与此事,因为里面的水太深。没想到唐建华竟然以我的家人作为威胁,这下子不得不与他们站在同一条船上了。
唐云馨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这样一插科打诨,倒是把我心中的郁结散去了一些。迈买上了材料,我们砖头回到她的住处,我让唐云馨给我打打下手,收拾一下菜,找出调味料什么的。我看有的做饭工具一道划痕都没有,估计买来从来没用过。我选着自己拿手的她又说过的菜做了五六个,忙前忙后终于做得了。两个人坐在饭桌前慢慢的吃,如果不是眼前的事情,倒是感觉很温馨的。
唐云馨闭着眼睛夹了一筷子的菜放进嘴里,至于吗,又不是让你吃毒药。突然听见她很惊奇地“咦”了一声:“做得很好吃,虽然和在饭店里面那些高级大厨做的不一个味道,但是真的很吃。没想到你还真行,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对做饭向来靠感觉,仅知道是用心去做就行了!”我一边给她盛着汤一边说。
“我知道了,饭店里面那些大厨做出来的香,是靠调料调出来的,和你的做的不一样。饭店里面做的只是让人感觉好吃就行,你的让人感到心里很温暖。”美女也有不文雅的时候,直接下手去抓了,我真是有点想不通这个世界了。
“说实话,找你这样的人倒是挺好,除了能挣钱养家,又会做饭,又会打架,分析能力又很强。”唐云馨一边吃一边说。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心,但是既然人家恭维了,我也会,我对她很客气的说:“彼此彼此,谁能娶到你才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吃完晚饭,她主动去收拾桌子,我则坐在饭桌前看着那张纸,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拿着纸,看着唐云馨过来过去的端着盘子去收拾,自己也没有想上去搭把手帮帮忙的意思。
为了不破坏文件的完整性,我特地将纸条上面的几句诗有写在另一张纸上:鬼城得宝未见安,生必留语在淄川。齐威招的真人祭,天问长生存世间。留的真言在御宝,匣中散宝在各方。欲求昆仑真仙在,要收三宝血脉连。
这是一首七律的诗,但是并不是很长,每句里面好像都说了一件事情,长生贯穿其间。可是这些诗句似乎又并不能很好的联系在一起,似乎是东一句西一句。这些是故意透漏给我们的还是加密的语句,我一直不得而知。但是我感觉故意迷惑我们可能性大一些,应该是为了防止让我们获得正确的情报。我现在都自己以前的判断有些怀疑,这次的事情是不是他们故意的泄露给我们。看来有些事情是要从头再去考虑,不然会完全被陷入被动中。
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不时聊一些电视里面所发生的事情。我手里还在拿着那首诗,和唐云馨说话的时候前言不搭后语的。
唐云馨见状,于是问我:“你是不是还在想这上面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很多事情我都解开了,难不成还主要栽在这首不怎么高明的诗句上面?我知道这首诗很关键的,如果解不开,下面的路会很难走。唐云馨一把将我手中的纸张抽走,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先不要想了,不差这一时。要解开迟早是能解开的,陪我说说话吧,这么长时间了,每当自己到这里,都是自己一个人。因为工作的必要性,也不敢交什么朋友,有的时候还真的不敢回来!”唐云馨自己抱着腿蜷缩在沙发上,眼睛还在看着电视。
“彼此彼此,我回家也是,吃晚饭看看电视看看书上上网就睡觉。我妈走得早,我爸齐鲁大学韵竹园住着,爷爷奶奶在叔叔家住着。每次回到家也是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我叹了一口气,单身的日子就是这样。
“你又不是女孩子,干嘛不跟朋友出去喝酒侃大山之类的?”唐云馨有些不解。
“我向来喜静不喜动。至于你说的,抽烟不会,喝酒不会,打牌更不会,所以没有人愿意带着我出去玩。也就是徐平那战争分子没事手痒的时候,会专门过来找我练练手,不过他总没赢的时候!”我笑着说。
“是这样啊,别的我倒是不惊奇,倒是你这一身的功夫我很惊奇,估计能在你手底下走过几个回合的人很少,你是从哪里学的!”唐云馨看着我,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就是一个书生的模样,戴着一个近视的眼睛(其实稍微有点近视,不带也可以),白白净净的,不像是练武的那种腱子肉横行,不论穿什么都是一个学校刚出来不久的学生,根本不是练武的材料。
“看着我不像是练过的吗?”她点了点头,我继续说,“这是拜我那个老爸所赐,你知道他是文字专家。有一年,他接了一个课题,需要到外面去考察,在路过一个道观的时候,因为天很晚了,只能借宿在哪里。但是他专业的需要,也是自己的老毛病吧,想要看看人家的藏经阁,问明情况后人家道士很痛快的答应了。”
我叹了口气继续说:“在那里面有很多古时候留下的书学典籍,有的用篆文金文之类写成的,道士们有很多看不懂的。于是我老爸就处于兴趣也出于人道主义吧,在这个道观中呆了2个月,帮老道们整理出一大批典籍文献。老道们很高兴,就想要送他东西,但是我爸都没有收。当听说道观中有些道士功夫很高,于是就把我送去拜师了,这一学就是三年。”
“原来你的功夫是跟道士们学的,也很神奇了,而我就只能跟我爸手底下的教官们学了,没你那么厉害。”唐云馨很羡慕。
“你想多了,你知道我学武时候受的非人待遇吗,我要吃多大的苦头才学成。更可气的那些老道,说我的资质悟性很好,不好好教就废了一课好苗了。我羡慕你才对,不但能学到功夫,还能打枪玩儿。不过你们的招数太狠了,招招是死手。”我估计是因为长时间学道家的内外家拳原因,道教从来都是将就天人合一,以静制动,防守制敌,学武只是倾身健体而已。所以才会有中关村的那一幕,这些不如那些直接攻击来的效果更好一些。
“后来我因为负责整理孤本珍本残本之类的书籍,还真能接触到不少相关武术之类的,自己感觉很有帮助,真的很像电视小说中那样突然找到了一本武功秘籍一样!”我笑着说。
“你给我讲讲你在工作中遇到的有趣的事情,我听说考古经常会遇到很奇怪的事情,像是幽灵,僵尸之类的。”
“你说的那是驱魔人,不是考古工作者,也许我工作的时间短,反正我没遇到!”还真拿考古发掘当成传说了。
就这样两个人东聊西聊的,很快时间就过去了,我也暂时忘记了那首诗的事情。电视里面还在放着张国立张铁林王刚的《铁齿铜牙纪晓岚》,这年头戏说就这么火吗,好好地历史给弄得乱七八糟的。以后我们的孩子会问我们:慈禧是孙悟空和白骨精生的吗?我怎么回答!这些电视看着热闹,也就是一乐但是绝对不能当真。我对这种戏说历史愤愤不已,估计这些都是学历史和考古人的通病了。时间已经很晚了,相互道了晚安,然后各自到房间准备休息。
我回到房间中,顺手将手中的纸张扔到床头柜上,躺在床上关上灯。我不再看那张纸上的诗句,因为自己已经在心里背的滚瓜烂熟的。我躺在床上还在想着那首诗的各种可能性,翻来复起睡不着,自从接触了这件事,连个好觉都成了奢侈。好不容易有了困意,自己朦朦胧胧的,很多往事在脑海中绕来绕去。突然有一件事情印入脑海,我像是抓住一条线,好不容从纷绪乱杂的毛线团中找到了那根正确的线头。我一跃而起,打开房间里的灯,到处翻找,
我在自己房间就是没有找到笔,拿着那张纸就走冲出房间。我到了唐云馨的门前,使劲的拍门。一会儿唐云馨就出来了,看着我焦急的样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加上我大半夜的突然把她从睡梦中叫醒,自己还在迷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