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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我转过身对唐云馨还有徐平说:“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里宿营吧,有这些条石给挡着风,听说秦岭里面还有狼之类的野兽,也正好能用这些做一个缓冲的障碍!”
我让徐平把宿营帐篷拿出来,生起篝火,有火就不怕野兽来袭击我们。这次进山真是的,一人60斤的装备压的快直不起腰来了,我和徐平多次想要帮唐云馨负担点,但是都被她拒绝了。我和唐云馨在周围转转看看,侦察一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我们走在这个山谷中,不时用手电筒照照四周看一下。虽然被冲的不平但是路并不难走,只是有些地方有几条不是很深的小沟渠。
走到那几根石柱下面,这下面还倒着好几个像是野兽之类的雕像。我跺了跺脚下对唐云馨说:“多半这个山谷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只是我们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秦皇长生府是不是还存在。”
唐云馨不解的问:“你怎么这么确定这个地方是我们要找的?”
我坐在一个倒在地上的一个石像上面说:“咱们前面找的那几个地方,对然也有人工修凿的痕迹,但是似乎那只是为了开道,为了某项工程或者是为了某个人来视察所建的。所以并不是多么细致,只是为了把路开出来然后铺平就行。”
“但是你看这里,”我用脚蹬了一下脚底下的泥土,“这下面很多地方使用石板铺的路,很平整,时间虽然过了很久有些地方的石板可能不见了,但是绝对铺满过。”
“还有,你看这个时刻,这明显是秦朝和西汉早期的,那个时候的雕塑风格是顺应着石头的样子雕刻,显得粗犷庄重,讲究神似为主,形似为辅。不像是后世非要把石头雕刻成那个样子,非常细致。秦汉时期的雕刻时候大都以花岗岩这种很硬的岩石为主,所以你看,这么多年过去了,风吹日晒,上面的凿痕清晰可见。要是以后那些青石还有汉白玉之类的,早让雨水给洗刷没了。”我用手电筒照着屁股下的石像。
“那也不能确定这里就是,万一其他地方还有呢?”唐云馨继续问。
“我想不可能了,因为这些石柱子还有石像都是神道两旁的。所谓神道,一般都是帝王陵亲前面的那根道,两边竖立着各种各样的石像。神道尽头是祭祀的宫殿或者是其他的建筑物,祭祀的建筑物后面是陵寝。神道只有一条,并不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一样。这条路必须修的奢华耐用至极,建起来也是很麻烦,不是说想建就建的,会花耗很大的人力时间金钱。所以一般不会去建造第二条,直到后来曹操弄出来的那个七十二疑冢!”
“但是神道不是陵寝用的吗?”
“那不一定,在上古时期,为了某种祭祀也会修一条道路,也叫神道,只不过后来做这样祭祀活动很少了。不过这些发现足够我们来做下一步的活动计划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沿着这个神道就能找到长生府,我看这个神道尽头似乎就是那些石条那边,但是我们在那边转了好几圈,什么也没有发现啊?难不成真的是在这千年里面被毁了,但是没有看到其他的痕迹。”唐云馨不解的问。
“不太可能,秦始皇不是那种自绝后路的人,你想象骊山秦始皇陵到现在都没法挖掘,何况这座长生府是他梦寐以求想要求长生的地方,一定会建的很隐蔽,等待着他自己的长生成功,寿与天齐。因此,我想地上建筑的可能性很小,应该是一个地下建筑或者是山洞之类!”我看了看是石堆那边,徐平已经把火起来了。
“但是找不到入口也白搭,就我们三个人在这里要挖的话的最少1年。要是像上次那样调集部队来的话,借口并不是多么好找了。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这里是秦岭深处,部队也是只能走着进来,我们等不到他们来的那个时间。但是如果这次就此离去,怕被上次那些家伙抢了先,他们似乎一直在盯着我们,最终他们会找到这里来的,等我们再回来就晚了!”唐云馨很担忧。
我听见徐平在叫我们过去吃点东西,我站起来说:“今天天很晚了,已经看不见了,咱们等明天天亮了再说,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标志!”
唐云馨同意我的说法,我们两个人商定以后往回走。我们回到那堆大石条那里,徐平正在用行军锅烧热水。问他这水是哪里来的,他说是从那边的峭壁下一处泉眼里的。我听完了,拿着手电筒过去看了看,是很小的水洼,水还算清澈,水是从峭壁上流下来的。水流不算小,但是这个只有三四平方米的水洼永不见满,估计地下有什么空洞缝隙。空洞,我脑中突然闪了一下,难不成长生府就在我们脚底下,它真的是一个底下的建筑。可入口在哪里,我们不能这么冒冒失失的开挖,万一遇到塌陷就麻烦了。
我思索着回到篝火出,看到唐云馨已经把吃的弄好了,我接过来吃了,并没有把刚才的发现告诉他们。
晚上三个人轮着守夜 ,一晚上并没有事情发生,只是夏天深山里面的露水很重,虽然在野营帐篷里,但是还是感觉身上潮潮湿湿的很不舒服。最后一班是唐云馨值的,所以早上是她叫我们起来的。我们收拾好了,大山里的天气多变,昨晚上好好地满天繁星,今天早上却是阴云密布。
☆、第八章 骇人的一幕
第八章 骇人的一幕
终于在其中的一个山谷中找了一些蛛丝马迹,已经废弃的神道告诉我们,那座长生府离着我们不远了。因为天色已晚,我们选了一处安全的地方宿营。在经过平静又不平静的一晚上后,第二天迎接我们的是个阴天。
两边都是比较陡的峭壁,我们选择了一个比较缓的爬了上去,站在半山腰往下看,这个山谷是东西方向的,是一个很规矩的梭子的形状,或者是一个等边的菱形。这段山谷并不是多么长,也就是五公里左右,最宽的地方有700多米宽,最窄的地方就是两个山谷的入口,只有**米。那堆石头处在中间点稍微偏西的位置,东西方向从入口处看起来都有一条道路延伸过去,颓败的石柱还有雕像并不少。
最后我们决定以那个那堆石头为中心点,向四周半径300米勘察,每个人手里拿着一部回声仪,希望通过这种超声波测定仪测一下。三个人一直从早上一直测到,中午没人随便的吃了点,下午继续。等我们把这一范围内的都测定完,已经下午4点了。
我们三个聚在一起,看着分析仪上面的数字和波动,都记录下来,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下面的确存在一个巨大的空间,深度大约有十几米。有十几米的深度,肯定有一个入口,我们还没有发现。如果找不到入口,我们就得挖了,不过这等于人工挖一口井,工程量对于我们三个人来说比较艰巨。于是我们只能先暂时标出几个可能是入口的点,再重新勘察一边。
我看了看天,云层压的很低,厚厚的铅云今天一天并没有下下雨来,只是压抑人的很不舒服。但是我不能保证今天晚上会不会下雨,在这种山谷,稍微一点雨水就会造成山洪。为了避免发洪水的危险,我们还是找一稍微高点安全的地方重新扎帐篷。
于是我和唐云馨商量:“看这个样子今晚上肯定会下大雨,在这里很容易爆发洪水,我们要重新选一个地方扎帐篷!”
唐云馨点了点头,对我说道:“说的是,但是不能找很高的地方或者是有树的地方,万一有闪电同样会很危险。”
我点了点头,开始环顾周围,看看有没有好的地方重新扎下帐篷。我看了看今天上午我们上去的那个山腰哪里,那里没有高大的树木,只有稀少的草灌木,这样也不排除有毒蛇或者是其他的毒虫了。我对他们说:“咱们还是到今早上爬的那个上坡上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他们两个人都同意,于是我们收拾了是退旁边的东西,又爬上了早上的那个山坡。正好有一块一人多高直径5米的的大石头旁边有一个不算太坡的地方,我们决定将营地扎在这里。有这块重量足够抵挡住水流大石头挡着,不用怕风和水流把帐篷破坏掉,另外石头也比我们高,也不用担心闪电。我很满意这个地方,当下在这里将帐篷支了起来。
我仔细看了一下,对面的是直上直下的峭壁,要比这边的高很多,有的地方还是向内倾斜的。勘测的没有仔细看,是本身就是这样的,还是有人将它们开凿的。我们算是正好处在山谷的中间地带,对面的峭壁向内收缩着,对着我们,正好像一个拢音的手掌一样。
我们晚上一直在商议着下一步怎么找这个入口,不知不觉到了很晚,我们对提出的方案都不是很满意。安排下值班的次序,大家都准备休息了。这次排在最前面的是唐云馨,我告诉她,有什么事情叫我们。
到了快半夜的时候,果然开始下雨了,而且越来越大,还不是伴着闪电和隆隆的雷声。旁边的徐平早睡的跟死猪一样,雷打不动。我睡的迷迷糊糊,心里还在想,今天算是选对地方了,要是不是唐云馨提醒,要到最高处扎帐篷,非让雷公给烤熟了不行。
突然,我听见一声“祭礼开始,跪~~~”,声音很洪亮,应该是叫宏大了,就像是坐在会场里面听着扩音器里的声音不断在会场里面回荡,震的耳朵嗡嗡响。深山荒野的,谁在这里开会。我腾地一下下就行了,忽的一下钻出睡袋,来到帐篷门口,接着不远处的闪电,看到唐云馨也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我,不知道是闪电的亮光,还是被刚才的声音给惊得,脸上煞白煞白的。
她回过头来看到我站在她旁边:“刚才你也听到了啦?”
我点了点头,示意她别出声,雷声隆隆的响。突然又是一声“祭~~~”还是如第一次一样声音宏达。我抓起冲锋枪打开保险就冲到帐篷外面,站在那块大石头下面看着对面,想要在仔细听听那个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感觉这个声音是从天上下来的一样。
唐云馨也握着手枪跟我出来,我们并肩站在石头下面,对面一片漆黑,我们使劲往下面看着,只有远处的电光传了过来。突然我们头顶上划过一道长长的闪电,把整个山谷都照亮了。我们接着电光往下看去,看到下面的情形惊呆了,也忘记了手中还端着冲锋枪,手指根本不听使唤去扣动扳机了。
只见下面的山谷中跪着慢慢一山谷人,足有几万人,排列整齐有序。这个时候电光一闪而逝,又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了。我能听见哗哗的雨声,还有耳边唐云馨不停地喘着粗气,估计也吓到她了。什么时候下面站满了这么多人,在大雨中做什么。
这个时候有一道闪电划过,看到下面的人穿的是古代的服饰和盔甲,手里拿着兵器和旗子。在那堆石条的地方,我们发现那堆石头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的是一个高高的祭台。只听见又是一声“表~~~”,随着雷声传入我们的耳朵,还是宏大无比。这个时候下面又是一片黑暗,除了雨声风声外,整个山谷又陷入了死寂。
这个时候,云层中的闪电来的更急了,但是远不如刚才的那两道亮。我们只能借着或明或暗的闪电的亮度,看着下面。下面忽明忽暗,一会儿有人在电光中显出一会儿有没有了,出现的地方也不相同。这个时候我们终于看清一点祭台上的情形,看身形祭台上似乎有三个人,一个向东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向南的正好背对着我们,向北对着我们的手中似乎正拿着一个什么东西在宣读。那个向东的身材很魁梧,带着珠串冠冕。
突然又什么都不见了,我反应过来,冲进帐篷,一脚把徐平踹醒了,这个时候顾不得下手轻重了。估计踹重了,徐平起来就要骂我,我示意他赶紧拿上枪跟我来。出来的时候唐云馨还站在石头下,徐平不明白要叫他出来淋雨干嘛。我们三个人就在于中一直站着,足足站了10分钟,只听见云从上面的雷声还有周围的风雨声,并不见刚才诡异的场景。徐平借着暗暗地电光见我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见我们一个劲往下面看,他也抻着脖子往下瞅 。
就在我们等着的时候,突然又是一道强光,这回诡异的情景又出现了。祭台上还是那三个人,“跪~~~”宏大的声音又响起,看着祭台上下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这回把徐平给惊着了,张着嘴也没喊出声来,忘记了自己靠着一块石头,还使劲往后仰,砰的一下碰到石头上面。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其他,那个祭台足有30米高,祭台上那个背对我们的人在最后似乎是回头朝我们笑了一下。因为祭台足够高,有利的我们不远,我看看很真切。
电光又是一闪而过没有给我们多少时间,我们只是看出很少的一部分。我们继续紧张的站在石头下面,等着下一个场景出现。但是等了一阵,风雨越来越小了,电光和雷声也渐渐远去。天上的云散了开来,露出了星星。我们又等了很长时间,没有再等到那个骇人的诡异场景和宏大的声音出现。
我们确定那个场景不会再出现了,于是回到帐篷里,挂上风灯。灯光驱散了我们心中的一部分恐惧。我的身上自内到外全都是湿透了,身上的军用迷彩服是为野战特战设计的,绝对透气不透水,雨水根本打不湿,这是出汗吓的。我看了看唐云馨和徐平两个人,估计是一样的。尤其唐云馨,长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头和脸上,眼中的惊恐依旧。
我们沉默了好久,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徐平先开口了,因为受惊吓过度说话绊绊卡卡的:“那???那些是???是什???么?”
我摇了摇头,唐云馨更是站在那里不动,徐平又问:“鬼,鬼。鬼吗?”
我还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徐平又说了:“在最后的时候,我似乎看到那个台子上那个背对我们的人转过头来朝我们笑了。”
说到这里,我和唐云馨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都在想,原来有这个感觉的不光我自己。每个人都感受到了,那个人是在对我们笑,是不是看到我们了。就这样,我们三个人一直在帐篷里面对着脸坐着直到天亮。我们看着天明了,走出了帐篷,还是站在那块大石头下面。下面哪里有好几万了,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那堆石条还是散乱的摆在那里,也没有什么高高的祭台,更没有在祭台上朝我们诡异发笑的人。
难道昨天晚上真的遇到鬼了,我摇了摇头,不对,哪里有鬼搭祭台做祭拜的。如果不是鬼和幽灵,那我们看到了什么。突然我想到昨天晚上那些人站的队列和跪拜的方向有一个规律,似乎是向着一个位置跪拜。因为给山谷中是站满人的,他们似乎是做了一个向心圆。
想到这里我转身问唐云馨和徐平:“你们谁还记得昨晚上他们朝着哪个方向祭拜的?”
突来的暴雨将我们困在山谷中,在电闪雷鸣中我们看到了一场诡异的祭礼,那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