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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那位工作人员很客气:“拍吧,没事,这不是很重要的,只是作为南越王宫遗址的一部分,我们平常就允许参观者允许在遗址外围拍照的。”
我用照相机拍下这方时刻的照片,在羊城是没有时间研究了,等回到北京或者是淄城再说吧。我谢过了常金山的这位朋友,又在这个博物馆四周转了转看看。因为王宫不像是陵墓一样,在地下受到了一层封土的保护,有的时候还可能找不到,所以王宫当初被破坏的很严重。除了发掘出来的一些残砖碎瓦,有些历史价值的就是那些精美的瓦当了,其余留下的很少。我问过常金山的这位朋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这种图案。那位工作人员说,除了这里其他的地方没有发现,但是保不齐其他地方以后可能有。
两天后我告别了常金山,准备坐飞机先到北京。因为事情紧急,这次我豁出去了,就再坐一次飞机。结果可想而知,又在飞机上吐的一塌糊涂,还好是头等舱而且空姐很照顾我,要不然就不省人事了。
当我摇摇晃晃的从候机楼大厅走出来的时候,老早就看到我的唐云馨赶紧迎了上去。我的脸色估计现在已经难看到家了,整个人都已经吐得快要虚脱了。我又在自己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坐飞机了。
看来那个叫万林的前辈真的和万珊珊有些关系,不仅仅是一个姓氏的问题。我在羊城的另一个博物馆也发现了关于神城的标志,看来这次方向没有错。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万家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万家
羊城之行还算顺利,除了要坐这个该死的飞机之外。我这次羊城有两件收获,第一是找到了那根黄金权杖带回来了上面的地图,第二是知道这个那个拍卖会上的老人叫万林,竟然和几十年前的发掘有关系。
我下了飞机一边连连作呕,一边不断的咒骂,这东西能不坐就不坐。很快就见到了在等我的唐云馨,我终于松了口气。
唐云馨看我的脸色很那看,又是这个样子的,急忙搀住我说:“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摆了摆手,硬着头皮说:“没多少事,我们回去吧。你暂时说话别这么大声,声音一高我感觉好难受。”
说完我又想吐,但是肚子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吐又吐不出来这样更难受了。唐云馨心疼的递给我一瓶水让我喝:“这个样子还没什么事,你就别撑着了。下次就坐火车来,动车现在不慢于飞机,还舒服。”
我点了点头,唐云馨看我实在是可怜,扶着我说:“咱们回去吧,你先休息休息,你这个样子什么都做不了。”
坐在车上打开窗户,被外面的风迎面一吹,感觉好多了,那股恶心劲儿终于被压了下去。我问唐云馨:“崔玉帅是怎么和你说的。”
唐云馨回答说:“她说那位老人不是被邀请来的,没有出现在最初拟定的宾客名单上,是他自己申请的,仅仅提供了姓名还有家庭住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什么都没有留下,那起码能够知道竞拍后所支付的钱从哪里来的吧?”我想了想说。
唐云馨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也早已经想到了,但是我查过国内所有的超过5000万的款项支付,并没发现一笔从美国来的钱。后来我拜托专业的银行人员查,结果发现打给你的那笔近亿元的巨款是从瑞士一家银行以不记名的方式汇过来的。”
“什么叫不记名的方式?”我对金融不太熟悉。
唐云馨解释说:“瑞士有很多家银行,不记名方式汇款就是瑞士这些银行专有的。在汇款或者是提款的时候,银行只认密码不认人,甚至都不用提供卡号之类的东西。”
我很高兴的说:“那不挺好吗,我们到时候去随便说一组数字,说不定就能提出钱来!”
唐云馨笑着说:“你就财迷吧,哪有这么容易,这些密码设计的很复杂,有的时候会一秒钟一变,只有正确掌握这种密码数列的人才能够输正确。”
我叹了口气说:“那就算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人除了那个名字和地址什么都没留下?”
唐云馨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讲,也许名字和地址都是假的。你要知道美国的护照上是英文字母,就算是汉语拼音形制的英文名字,但并不像中国拼音一样有音标,所以翻译的时候很可能出错,尤其是遇到一个二把刀的领事馆签证人员。”
“这个我知道,咱们拼写青岛的时候是‘Qingdao’,他们好像是‘Tingdao’,好像清华也是这个样子的。”我见过清华的校徽上是这样写的,“这样就麻烦到了,还有没方法再查一下。”
唐云馨说:“有,但是比较麻烦一些,而且还要经过外交途径。”
我知道唐云馨说的是什么,我曾经也想让唐云馨这样去查:“你说的是查一下入境记录登记和护照来源吧!”
唐云馨高兴说:“没错,看来你早就想到了,但是这个很麻烦,因为外交关系经常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外交是和政治联系最为紧密的东西,稍微不谨慎就会捅很大的篓子。”
我想了想了说:“这个好办,你可以让你父亲利用例行检查或者是抓捕什么重要的犯人,反正有的是理由,我们这边可以查一下相关的入境记录,美国大使馆那边能够查得到护照签证的时间和地点。”
唐云馨叹了口气说:“只能这样了,我会尽快同志我父亲的,希望能够顺利的进行下去。”
我也叹了口气:“这是被逼无奈之举。如果说我们解不出我从羊城带回来的东西,那么我们必须找到那位老人,他手中那本士燮的手记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唐云馨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力去做的,你放心好了。”
我们回到了唐云馨的家里面,吃过饭,我赶紧躺倒床上休息,这次羊城之行让我难受的程度比出生入死都要来的厉害。休息了一整天终于休息过来的了,我起来之后一直在研究那张拓纸,希望能够找出这上面的山水究竟是画的哪里。另外我也一直在等着唐云馨那边的消息,希望她能够尽快的查处那位老人的来历。
到了第三天,我去唐云馨公司接她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那边等着,突然唐云馨接了个电话。看她的表情很凝重,说话也很谨慎,可能是唐建华打来的电话,估计是那边已经已经有了结果。
唐云馨放下电话说:“已经有结果了,出入境记录和护照上面都统一,应该是叫万林,护照签证的地址也是在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另外还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很奇怪?”我看唐云馨欲言又止。
唐云馨说:“他的签证护照竟然也是特殊的那种,也是一本拥有司法豁免权和外交豁免权的护照,是一本专签护照。”
我立马站起来走过去:“你是说和当初的万珊珊的一个样子的!”
和万珊珊一样的专签护照,这种只有大使馆参赞以上的外交人员才能有的护照,也就是只有大使,总领事还有一些高级参赞才有。这样的护照只有一个国家的外交人员才会用,就连一些大企业家访问中国的时候都有的不到这样的待遇。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和一个老人竟然都有,这不禁让人奇怪。
唐云馨又说:“另外那边也确认,万林和万姗姗的护照的确都是从M国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签下来的,进入到中国的时间相差无几。看来你说的对,这两个人想要没有联系都不可能了。”
我问唐云馨:“能不能找出这两人来。”
唐云馨摇了摇头:“似乎不太可能,这两个人已经离境回国了。另外这种外交护照不会把详细的家庭信息罗列出来,只能大体写出地址,波士顿太大了,想要找两个人太难,何况不是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
我想了想也是,在这件事情是中国与M国算是敌对过了,想要让敌对国给找个人简直不可能。只能在我们这边想办法,如果确定他们是奔着神城来的,那么就好了,也许能够引出他们来。不过这件事情先不着急,还是先解决权杖上面那幅地图再说。
唐云馨问我:“想要找这两个人很难,我们下面怎么做。”
我摆了摆手说:“先不用找了,等过一阵我会让他们自己出来,让他们来联系我们,只要他们的目标也是奔着神城来的。丘吉尔说过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们和他们的目标都是神城,那么就还有再见面的机会,甚至还有合作的机会。我要先回淄城,让我爸看看这幅地图,看看他对这幅地图是怎么看的。”
第二天我坐上火车就回淄城了,这次唐云馨没有跟着我回去。只要能够知道这幅地图上面究竟是画的哪座山哪条河,山上画的是哪座庙,庙里有个和尚在念什么经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们来了,找到这座山和这条河,就一定能找的到庙里念经的和尚。
到了老爸住的韵竹园,发现老爸还没回来,但是还能够看到有一两个人在韵竹园这里转悠,看来这些人还没有走。我有父亲物资的要是,天太热,还是进屋和口水再说。我打开房门从冰箱里面拿出一只雪糕吃,这些都是父亲的学生孝顺的。我这当儿子的有些愧疚,除了来麻烦老爸,似乎没有关心过他什么,还不如他的学生呢。我心说等完成神城这件事,我就常常过来看看父亲,他的年纪也越来越大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院子里面有说话声。我隔着玻璃一看,是父亲回来了,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的几个学生,应该是父亲的研究生吧。父亲见到房门开着,还以为失窃了呢,嚷嚷着和学生们冲进来,见是我坐在那里吃着雪糕。
父亲没好气的说:“我还以为有小偷呢,来之前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回来的很急,打你电话也不通,估计你在上课。所以我就自己开门进来了,天气太热了。”
父亲的学生都认识我,相互都打了招呼。老爸说他先给学生们辅导一下功课,然后再过来招呼我。我反正先不着急,问父亲今晚上吃什么,我到附近的市场去买菜,顺便留下这几位学生一起吃。老爸同意,三个学生都很不好意思,父亲说吃老师一顿饭有什么不好意思,嘱咐谁也不允许走,要走的话就不及格了。结果学生们都很高兴,尤其是那两个女孩儿简直有点欢呼雀跃了。
我买菜回来,一看天还很早,就不着急做饭,于是就从包里面将那张拓纸拿出来。又从父亲那里找了几张16开的大纸又重新把拓纸上面的图案重新描了一遍,多做几张备份,万一把唯一的那张弄坏,我又要跑一趟羊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