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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下午也没什么事,张启年埋头在房间里画符,李东四处看地形,画符要安静,我就跟着李东到处跑,随便聊聊家常。
入夜,张启年吃过晚饭,在外面随便走走,消消食,早早的就睡下了,今天晚上这栋房子都是男人,女性都去刘存金家住了。
我今天陪着刘存云守灵,下午他已经睡过,精神头还算不错,本来刘存云打算再叫一个堂兄弟的,可是李东说他跟着一起。
“李先生,你跟李道长是本家,还真是有缘啊。”刘存云找着话题聊天。
“我跟李富贵老哥就认识了,跟他们一家缘分深。”李东说着,话锋一转,道:“刘老板,刚我给你看了看面相,你的事业在上海吧。”
刘存云听到李东给自己看了面相,精神一振,问道:“李先生说的是。”
“刘老板财锦宫有红光,最近会有一次好运,应该谈了几个月的项目要成了。”
刘存云一听,面露喜色,看样子确实有这么个项目,应该还是刘存云自己一直亲自关注的。
“那就承李先生吉言了。”
“可是李老板,你眼袋有些黑暗,虽然有这两日熬夜的关系,可其中黑气缠绕,你儿女近来有一劫,应该是你女儿在半年以后,一年以内,会有一劫。”
李东这话说到一半,刘存云原本挂着笑意的脸已经没了笑意,有些着急的道:“李先生,有没有办法化解?”
“今天我见到刘小姐时看了下她的面相,她命里有贵人,这一劫还得靠她命里贵人相助”李东像个神棍一般,打着哑谜。
若是路边一般的算命先生,刘存云早就不信了,可是李东是张启年介绍的,刘存云对张启年又很是信任,爱屋及乌,刘存云自然对李东也是深信不疑,急问道:“那她命中的贵人是谁?”
李东更神棍的说道:“说了就不灵了,到时候自然见分晓,有些事太刻意反而不好。”
刘存云不再追问,点点头,道:“李先生说的是,这是给李先生的辛苦费。”
刘存云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李东,李东却是推辞了,道:“这一次免费,日后若刘老板再找到我,我是肯定要收费的。”
刘存云知道,大家都不却这一个红包,也不坚持,道:“那好,听李先生的。”
接下来大家都似乎很默契的把话题扯开,随便闲聊着其他话题。
午夜两点多,刚好是所有人都犯困的时候,我试着抽了两根烟,呛个我直流眼泪,不过精神头倒是起来了。
“来了,刘老板去叫张老道。”李东突然站起身,正色道。
犯困的刘存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转身就朝楼上跑去。
我刚被烟呛的厉害,整精神着,虽然不知道李东怎么知道的,却还是条件反射似的站起身跑到门口往外一瞧,门外有两个路灯,四周五十米还能看得请,果然有两个影子朝着这边跳过来。
我去,怎么两个,昨天不就是乔老头一个么。
“两个,又多了一个。”我一边喊一边抽出量天尺。
大门昨天坏了以后拆下来没有再装,是张启年的意思,本来刘存云是想装的,比较有个门感觉也安全些。
“嗷……”刘老先生的棺材中突然又发出一声怪叫,刘老先生又诈尸了。
李东掏出一张符,啪的一声就贴到刘老先生的棺材上,刘老先生马上安静了下来,我看了一眼,居然是镇尸符。
李东从他的道包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剑不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别让他们进堂屋,外面收拾他们。”李东说着就从我身边窜了出去。
我本以为李东就会看相看风水,没想到他居然还会道术。
李东都冲出去了,我也不好还在里面,跟着冲出去,那连个僵尸跳得快这时候已经快到门口。
李东手掐月君决,口念月君咒:“臣某上告月府太阴皇君,月府神仙众圣,愿注瑶光真炁降注臣身中。急急如律令!”
李东咒语刚念完,天上的弯月似乎投下一道洁白的月光照射在他身上,随后消失,李东身上隐隐有一层皎洁的光芒一般。
李东的月君咒与上次张启年的有出入,在《上清天心正法》中有三光密咒,分别为:日君咒、月君咒、天罡咒统称为三光正炁法。他们的咒语有多种,功能也不同。
李东咒语刚念完,那两个僵尸也到了近前,我也把那两个僵尸也看清了,一个还是乔老头,另外一个居然是李有才。
这李有才怎么也成僵尸了,葬他的地方虽然是大凶之地,可是绝对不至于能把他养成僵尸,肯定又是有人在捣鬼了。
好在李有才现在是最低级的白毛僵尸,即便一个阳气重的普通人,比如学过搏斗的特种兵也能将他制服。
“一人一个。”李东大喊一声,就朝着黑毛的乔老头扑上去。
我也立刻朝着李有才冲上去,挥着量天尺就是抽。
李东桃木剑上也隐隐有白光闪现,一剑刺在乔老头身上,似乎让乔老头吃了大亏,大吼一声,一巴掌就把桃木剑给打偏,继续朝前扑了上来。
“结璘”李东大喝一声,乔老头刚被刺中的地方和拍桃木剑的手就冒出一阵白烟。
“嗷……”乔老头发出如虎吼狼啸般的声音,露出长长的獠牙,继续去抓李东。
李东还用桃木剑去挡,可是却被乔老头又一巴掌给拍开,另一只朝着李东胸口抓了过去。
李东的反应迅速,空着的左手在胸口掐月君诀,口中再吼一声“结璘”。
乔老头长满黑毛和利爪的手掌几乎同时拍在了李东放在胸口左右上,长长的指甲还刺破了李东的衣服,隐隐带出一丝血痕。
李东闷哼一声,倒退两步,乔老头身上同时也冒出三股白烟。
我这边倒是很轻松,主要占了量天尺的便宜,李有才一碰量天尺就如烧红的铁撒上水一般冒白烟。
李有才被我压着打,却越大越凶,最后居然拼着被我打也想抓我一下或者咬我一口。
就在我们刚打的激烈时,我突然感到四周空前猛的下降几度,紧接着,传来一阵阴森的怪笑。
“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