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一九七四年春暮,我拾起久已擱置一旁的《台北人》,重新認識一次,卻有了新的驚奇,新的喜悅。近年來,常惋歎時間的激流沖走每一片刻的感觸,乃決定寫成此書,以捕捉這份驚喜,持之永遠。
    歐陽子
    一九七六年元月於美德州

《王謝堂前的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