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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9

“如果你母亲想见我,我愿意。”

“她也许会对你很挑剔。”他说。

“我知道,但至少要试试看,因为她是你的母亲,所以我不想逃避。”

他揽着她肩膀的手下滑到她的后腰,轻轻一按:“我再想想。”

对于曾好而言,慕母不仅是一个有权威的贵妇,慕家的女主人,她还是慕一洵的母亲,和慕一洵有割不断的血缘关系。

恋爱中的女人都希望得到男方家长的认可和喜欢,曾好也不例外。

就像是慕一洵对她的奶奶,爷爷尊敬,有礼,亲近,真诚,她也想为他做同样的事情。

这天回去之前,慕一洵将私人号码留给曾好的爷爷,和他说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可以找他。

爷爷点头,笑了笑:“谢谢你照顾好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

曾好被他的言行感动,心里竟然有些酸。

周末的时候,曾好到慕一洵公寓,两人一块包饺子吃。

她喜欢吃虾仁馅的,他喜欢吃蔬菜馅的,于是各包一半。

慕一洵很会包饺子,一个个像是小月牙一样,褶子漂亮,围成一圈又一圈,看着就有食欲。

相比慕一洵,曾好包饺子的速度很慢,慕一洵都包好几十个了,她才包了十几个,再下去,她喜欢吃的虾仁馅饺子没法准时下锅,正沮丧的时候,慕一洵修长的手探过来,接过她手里的饺子皮和瓷勺。

“我来,你去休息。”

曾好点头,摘下了围裙,他又指指她的脸:“鼻子上的面粉。”

她用手擦了擦左边的鼻子,他说不是,腾出一只手,用手背将她鼻子右侧的一团面粉擦去。

他做事很有效率,等了近半个小时,两盘饺子就端上桌,曾好夹了一只他包的虾仁馅饺子,蘸了点陈醋,辣椒酱和香菜,味道可好了。

“那只饺子破皮了。”曾好无意中看见一只惨败的饺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自己包的。

慕一洵无所谓,表示破皮的由他解决,他夹起来尝了一口,说味道不错。

“为什么你连包饺子都包得这么完美?”曾好用筷子端起他包的一只蔬菜馅饺子,表皮晶莹剔透,里面的蔬菜丁绿油油的,很是诱人。

“这很简单,就是拿一张皮将馅包得严实,不是吗?”

好吧,对慕大师而言,包饺子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吃完饺子,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碟片,看着看着就重复上一次在这里的程序,他收着她腰的手越来越紧,她抬头的时候,很自然地被他亲了一下,从眼睛,鼻子一路亲到唇,他吻得温柔细致。唇与唇交缠的时候,她不小心咬了他一口,他用两根手指顶了顶她的下颏,调整了位置后继续深入。

说实在,直到现在她对和慕一洵的亲密接触还是没完全适应,接吻的时候整个人的背脊很紧绷,心跳很快,手心和耳朵热得不行,他察觉到她的反应,伸手揽住她的后背,轻轻拍了拍,示意她放松下来。

直到他将她整个抱在腿上,伸手探入她的衣服,指腹轻掠过她腹部的肌肤,一路走上,她才伸手推了推他,以作提醒。

“再等等。”他低声道,手上的动作未停。

曾好整个人像是被触电一样,坐在他腿上,来不及做出反应。

慕一洵的眼神又和那日晚上一样,很热很亮,她明白他想要什么,虽然没准备好,但出于对他的信任,她没有说不。

带着薄茧的手指,灼热的掌心贴在她的皮肤上,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像是要烧起来,这冲击力太强烈,她几乎无法承受。

他另一只按在她后腰的手收了收,迫使她更贴近自己,不容许她退缩。

“再等等。”他说,“我会把握分寸的。”

他的手在她衣服游移,隔着布料,可以瞧见他突起的指关节,漂亮的手形,硬朗的手骨。

过了好久,他浅尝即止,收了手,整理好她的衣服,把她抱在怀里。

她躺在他的怀里,他扣在她腰上的手轻轻地敲着,偶尔低下头,用唇轻轻碰一碰她的额头。

“你每次让我来吃饭,是不是都在打这个主意?”

“反感吗?”

她贴在他胸口的脑袋摇了摇:“不反感,但会觉得不知所措。”

他想了想说:“多配合我几次就会习惯了。”

“……”

他又亲了亲她的发顶。

“对了,为什么你在这方面的技巧这么娴熟?难道是攒了很多经验?”不仅娴熟,还很高超,他可以精准地找到她的柔弱点,迅速攻陷后掌控她的一切。

“这需要经验?”他的唇轻轻勾了勾,“这和包饺子的难度差不多。”

“……”和包饺子是一个道理?

“你真的愿意见我母亲?”他转移了话题,温和地问。

“嗯。”她说,“我不想逃避,我要尝试去面对。”

“她不会轻易地接受你。”他对她说了实话,“她有自己的一套价值观,看待人事,习惯按自己的方式,她的性格很顽固。”

“她接受不接受我是她的事情,但我如果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那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胆子倒大起来了。”

“跟着你,好歹会有进步。”

他沉吟了一会后点头:“那好,我带你去见她。”

的确,那日在庄乡,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她告诉他:“如果你是只是玩玩的,我不闻不问,但如果是认真的,就带她来见我。”

他知道带曾好去见母亲的结果不会如他的意,母亲那个性格他最了解不过,曾好的条件是入不了她的眼。

但如同慕衍所说的,他不可能一直逃避,一直地将曾好留在自己身边,不见外人,不管家里长辈的意见是好是坏,他应该带她去见他的长辈,表明自己的态度。

难得曾好也很积极,愿意去尝试。

“我需要准备什么吗?”曾好的眼睛亮了亮,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

“完全不需要。”他说。

虽然慕一洵说不需要她做任何准备,但她还是在百度上搜索了“第一次见男方长辈需要准备的礼物”,私下瞒着他去了一趟食品百货公司,买了一盒蜂胶和一盒干果,因为听他说起过,他母亲一直有晕眩的毛病,网上说中年人晕眩可以多吃点干果,每天服用蜂胶。

周六的时候,慕一洵开车来接她,看见她手里拎着两盒礼品,若有所思。

“我听说晕眩的人吃这些对身体好。”

他点了点头,淡淡地笑了笑,帮她扣好安全带后,启动车子出发。

慕母定的地方是芸会所,是她每次和亲戚,姐妹聚会时热衷的地点,也是H市排名前三的会所之一。

慕一洵拉着曾好的手一路进去,曾好难免紧张,她不知道待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一张怎样的面孔,她的态度会不会很严肃,她愿不愿意打理自己。

没给她多的时间思虑,通过长走廊,步子停在最里面的雅间门口,服务员扣了扣门,报上了慕一洵的名字,里面的人说了句:“好的,进来吧。”

开门后,曾好嗅到满室清茶的香味,然后看见一个清瘦的中年女人坐在鸡翅木长桌前,穿了一身的黑色,面容冷淡。

“妈。”慕一洵松开曾好的手,揽过她的身子,“她是曾好,我的女朋友。”

“坐下吧。”慕母说。

曾好向她问好,将手里的礼品盒递上,慕母扫了一眼,很轻地说了声谢谢,示意她将东西放在一边,她有些尴尬,慕一洵及时伸手,将东西拎过来,放在长桌边的一张圈椅上。

“我来之前已经用过餐了,你们饿吗?饿的话就点东西吃。”慕母说。

“我们也吃过了。”慕一洵说。

慕母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投向曾好:“你叫曾好,今年二十二岁,对吗?”

曾好点头。

“你和一洵认识多长时间了?”

“三个多月。”

“才三个多月,你就确定自己的心意了?你真的喜欢他?”

“对,我喜欢他。”曾好对视慕母清凉的眼眸,突然来了勇气,加了一句,“我非常喜欢他。”

“谈恋爱我是不反对的,只是你们相处的时间太短,彼此的感情还不够成熟,要进一步发展的话还需要时间。”

曾好有些意外,她没料到慕母没有反对她和慕一洵,虽然态度冷淡了点,但还是一个愿意讲道理的母亲。

服务员将茶和茶点端进来,开始专业地泡茶。

茶台是紫檀木做的,茶饼内有红色的印记,还印着“8853”几个字,一切都不动声色地流露出奢华。

慕母没再说话了,神情很冷淡,不看慕一洵,也不看曾好,只是手托下巴看服务员泡茶,偶尔微笑地对服务员的泡茶工序表示称赞。

曾好的心情放松下来,她本就没有期待慕母对她的态度有多热情,她甚至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慕母会疾言厉色地要求她离开慕一洵,幸好那些坏事情都没发生。

就这样在一室内待了近一个小时,喝了茶,也品尝了茶点,慕母吩咐慕一洵去二楼的西餐区打包一份她爱吃的波斯龙下面,慕一洵略作思考,然后起身出去,离开之前和曾好低语了一句:“你坐一会,我马上回来。”

室内只剩下曾好和慕母两个人,慕母的神情很冷静,冷静得和冬日的湖水一般,眼眸流露出一点真实的忧伤。

她正犹豫着该开口说什么,慕母持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手指轻轻地按在杯口,声音很寡淡:“你叫曾好,今年二十二岁,无父无母,只有乡下的一对老人,前途未明,这样的条件未免太差了。”

曾好微怔。

“其实你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不想摆出长辈的架势教训你,我还是和你讲道理吧。”慕母说,“你的条件离我设定的差太多了,就算看在一洵的份上,我一直降低要求,你还是达不到。”

“我……”曾好正说了一个字。

就是那么巧,轻轻叩门声响起,慕母抬眸,柔声说了句:“进来吧。”

“筱阿姨。”一身宝蓝色丝绒长裙的辛恣意轻盈地走进来,微笑地说,“我没迟到吧。”

她穿着华贵,面容明艳动人,像是一束璀璨的光,将暗下去的室内整个照亮了。

慕母笑着摇头,招了招手,辛恣意来到她的身边,她拉住辛恣意的手,缓缓地为曾好介绍:“小意是我的忘年之交,今天我也请了她过来喝茶。”

曾好认出了辛恣意,终于也清楚了慕母的真实态度。

辛恣意坐下,大方地对曾好打招呼:“你是慕大哥的朋友吧?看着挺面熟的。”

曾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看着慕母:“阿姨,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只是请小意过来喝茶,她和一洵也认识很久了,她可以替我把把关。”慕母说。

“如果您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不用当着外人的面。”

“外人?”慕母轻笑,“小意怎么能算是外人呢?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些年一洵在国外,没能陪在我身边,小意怕我孤独,时不时地过来陪我聊天解闷,对我来说,她和亲生孩子没有区别。”

曾好噤声,事已至此,她无需再说什么,慕母的态度非常明显,她再说一句就是自取其辱。

“你不用见外,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辛恣意笑起来,眼睛弯弯得和月牙一样,“先说说你和慕大哥是怎么认识的,我还一点都不知道呢。”

曾好感觉氛围的格格不入,立刻起身:“我有些事情,先走了。”

辛恣意转了转眼睛,一副碰了一鼻子灰的表情,讪讪地笑。

“一洵还没回来呢,你不如再坐着等他一会儿。”慕母说。

“我自己去找他。”

“等等,将你带来的东西拿回去吧。”慕母笑得很客套,“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曾小姐。”

曾好愕然。

“等等,将你带来的东西拿回去吧。”慕母笑得很客套,“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曾小姐。”

曾好愕然。

“等等,将你带来的东西拿回去吧。”慕母笑得很客套,“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曾小姐。”

曾好愕然。

“等等,将你带来的东西拿回去吧。”慕母笑得很客套,“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曾小姐。”

曾好愕然。

“等等,将你带来的东西拿回去吧。”慕母笑得很客套,“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曾小姐。”

曾好愕然。

“等等,将你带来的东西拿回去吧。”慕母笑得很客套,“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曾小姐。”

曾好愕然。

“等等,将你带来的东西拿回去吧。”慕母笑得很客套,“非亲非故的,我怎么好意思收你的东西呢,曾小姐。”

曾好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