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晏的番外

    林子晏的番外——我到底惹著誰了
    林子晏的番外——我到底惹著誰了以下子晏的番外由群裡的親「坐看雲起時」獨家提供~文筆大好,絕對夠贊~歌在此謝過~如有親對文裡的哪位人物感興趣,番外歡迎砸來_歌衷心謝謝所有看文的親一直以來的支持~沒有你們,我的蝴蝶飛不動滄海。
    ~~~~~~~~~~~~~~~~~~~~~~~~~~~~~~~~~~~~~~~~~~~~~~~~~~~~~~~~~~~~~~~~
    唉唉唉,阿騷啊,我今天也喝得多了點,我也就借這個酒勁,跟你說點掏心窩子的話吧。你呢,聽了也別白聽,你也給評評理,你看看到底還有沒有比這顧夜白更不講理的人了。
    嗯嗯,好好,我從頭說起。
    我呢,我這個人啊,沒有太多的優點的。我就是吧,長得帥氣了點,個子挺拔了點,表情陽光了點,脾氣隨和了點,性格幽默了點,才華橫溢了點。從小到大的運氣也還是不錯了點。當然了,阿騷,你先別吐,你先聽我說完。我也是有缺點的,我這不是長得還是稍微的黑了那麼一點點嘛,但是,很多明星特意去曬,去烤的都沒我黑的自然嘛。
    可憐啊,這麼優秀的我啊,就是被老天嫉妒啊。給我的好運氣都在夜白遇到那個路悠言之前用完了。自從他遇到了她,她粘上了他以後,我就真的是倒霉到家了。
    你知道的,咱們跟夜白什麼關係啊,都是過命的朋友啊,鐵磁啊。可就是那廝,重色輕友啊,你沒跟他一個宿舍,你不知道。夜白那廝忒愛乾淨,自己乾淨了還不說,還天天逼著我們都要跟著他乾淨。
    說實話啊,那個路悠言挺好玩的,我就愛逗她,看她不尷不尬的紅著臉,我就覺得好玩。就是嘛,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這不是很平常的嘛。
    那次,悠言來找夜白,正好他沒在,我在啊,我就說,你等等,夜白一會兒就回來。閒著沒事,我就逗她,我說夜白這個人啊,好乾淨,好整潔,簡直像有潔癖一樣。她問怎麼整潔啊。我就說了。我說,夜白啊,不但衣服要天天換洗,還要熨平整了,連穿襪子都要分左右的。左邊那只叫左左,右邊那只叫右右。而且,襪子是要熨平的,左左呢要向左熨,右右呢要向右熨。然後還要左左右右摟在一起再熨一下。悠言就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就逗她說我看夜白以前的女友都是這麼做的。這個悠言就不說話了。一會兒,她又問我,夜白幹什麼去了,我嘴啊,沒看出來她不高興了。就說:還能幹什麼去啊,不是去畫畫,就是去被妞泡啊。誰知道她就哭了,剛開始還是只掉淚,我剛說要哄,夜白就回來了,她就大哭起來。這,這不是成心給我上眼藥嘛。你說,我的點兒怎麼就這麼背!再怎麼說,咱們是老爺們兒,多年的朋友了,怎麼也不能為個女人就翻臉吧。誰知道夜白那小子,表面上什麼也沒露,只是淡淡的說,別信子晏的,他逗你呢。手上可就下了功夫了,我那個電腦裡,是剛給Susan下的韓劇啊,100多集呢,咱的網多慢,你是知道的,你說我容易嘛,馬上就快下完了啊,一下子,全黑了,什麼也不剩啊。連我要給Susan的情書也沒了,那是我從網上搜了多少篇名人的情書才拼出來的啊!我咬文嚼字的,選了又挑的,一句一句摘的啊。我的心血啊!阿騷啊,你說,他這樣對嘛?!憑什麼只許他們拿我扎筏子,我跟他女朋友逗逗悶子都不行?!你說,他這不是重色輕友是什麼!哼,還跟我說,他的女孩,只能他欺負,不做他想。好好好,不欺負就不欺負,咱這麼帥的帥哥,到哪沒有大把大把的女孩上趕著跟咱搭個腔,弄個調,說個笑話什麼的。我還不惹這個路悠言了。
    這事也就這麼罷了,我是個大度的人,我就不跟夜白計較了。嗯嗯,是,阿騷,你就不用說的這麼直了吧,我當然知道他的手段比我高,我就是計較也沒轍。嗯嗯,謝謝你的誇獎。人嘛,誰還能沒點優點是不是,我最大的優點就是這個自知之明了。其實呢,說句實話,他們兩個人好,我們也挺踏實的。起碼夜白那張撲克臉上能採點兒光了。而且,那廝也不用天天逼著我洗我的襪子了。哎,阿騷,怎麼說話呢,你!什麼叫我腳臭,那是我有男人味兒!
    我們當時吧,也都認為夜白這輩子也就這麼被悠言給收了。阿騷,你當時的賭注不也是押在悠言身上了嘛。可這剛安穩幾天啊,兩個人就鬧翻了。還不是我們幾個朋友看不下去夜白的頹廢,才去救他的。不讓撕畫就不讓撕吧,好好的,把我打得鼻青臉腫,肋骨都裂縫了,讓我在宿舍裡躺了一周都沒敢出去見人。這個人可倒好,一句道歉的話沒有,就只是帶著他的那張撲克臉陪我去醫院。唉唉,我也認了,你知道的,我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他陪我看病,也算是盡心了。朋友嘛,不開心,當然,能出氣的,也只有朋友了。
    我大度,我不跟他計較。他讓我幫他搞公司,我就跟他一起拚命。什麼大事,難事不都是我們一起搞定的嘛。這回可倒好,他明知道我最怵那個副市長了,偏偏還讓我去。去就去吧,還非要通知我最怕的人陪我。就算我沒有完全領會得了他領導大人的意圖,也罪不至死吧。而且,死還不讓死痛快著點,還要凌遲。阿騷啊,你說,為了這個路悠言,他怎麼就連朋友都不認了呢?他老人家只是略略的飄一個眼神,我馬上就衝上去替悠言擋了酒的啊,這還不行啊,他這個人怎麼就這麼的黑心呢。
    什麼,我活該,我沒眼力見兒。阿騷啊,話可不是這樣說的。你當時是沒在現場,那個,真的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那廝,偏又是不動聲色,一句暗示都沒說。要不是,我光顧著看夜白的眼色,也不至於手誤找上悠言的麻煩。結果,真的是害人害己啊。什麼叫命苦不能怨政府,什麼叫點背不能賴社會。就是我這樣的,什麼都得自己扛。我都扛了,還被夜白髮配呢。你就等著瞧吧,夜白不定還憋著什麼壞招呢。這回,估計,那個路悠言是跑不出去了。你不信,咱倆就掛一賭。
    唉唉,阿騷,你別走啊,你還沒說,是不是夜白太不講理了呢。
    by~雲第一百零六話如果願意「她是懷安的表妹。」她的聲音虛弱無力,卻堅定,飄散在他的耳廓。
    「誰的表妹又怎樣?」男人的嗓音冷而漠。
    扯扯了他的袖子,悠言輕輕道,「小白,該還的也還了。」
    「你的還了,我的還沒有。」凝著懷中情人,微溫了聲音,「你本來就丑,現在離豬不遠了。」
    手指落在她臉上的瘀腫的地方,又沉了眸。
    「那你還要嗎?」心上疼痛愈盛,悠言卻仰起臉,盛開笑容如五月蝴蝶花。
    如果,有一天,能這樣在你懷裡閉上眼,那樣,這一輩子,足夠了。
    可是,那樣,你該怎麼辦。
    小白。
    手攬緊他的脖頸。
    顧夜白嘴角一揚,「剛才,我聽到有人說,我是那人的,她誰也不給。我想不要,行麼?」
    悠言咬唇,笑,臉緊埋在他的懷裡,眼睫眨去淚。
    「表姐夫,我不敢了——」女人的聲音驚慌而淒厲,在此起彼落的巴掌聲中。
    顧夜白神色素淡,眉眼,波瀾不展。
    悠言蹙了眉,看過去,卻見林子晏朝她打著眼色。
    明白他的意思。
    確是,夠了。
    抱了她,顧夜白卻二話不說,轉過身已往回走。
    「放了他們。」悠言抬眸,望進男人的重瞳。
    「不。」吐出一字,那人絕決。
    「我對不住懷安——」
    「那是我,並不是你。」顧夜白淡淡道。
    「可是,如果我想和你一起呢?」悠言急促了聲息。
    顧夜白一怔,猛然駐下了腳步。
    一直緊盯著男人的眸,澀了,唇瓣,被咬破。她離,你等待,她回,你重愛。此刻,她不過是這樣一句,卻叫你動了容。怔怔看著二人,許晴重重閉了閉眼。
    輕微的咳嗽聲,一愣,卻見旁邊的林子晏朝著她淡淡一笑,又搖搖頭。
    許晴冷笑,隨即狠狠白了林子晏一眼。
    「你還願意和我一起嗎?」聲音,很低。看著他的眼,紅了。
    眸光緊鎖在她臉上。
    「如果你願意——」聲音越發低了。
    「說下去。」長指捏了她的下頜,力道雖輕,卻不容她逃脫。
    慌亂,又赧然。
    「放了懷安的表妹,就當我對她的償還,好嗎?」
    曜黑雙眸沉默又安靜。她不曾留意到的是,他緊抱著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路悠言,記住你說過的話——」
    「白。」
    男人的聲音還未消融在悠言的耳畔,聲音亙進,改變了將下的趨勢。
    悠言一怔,前方腳步聲停頓。
    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臉有急色,看著他們。他身旁女子,一身淺灰套裝,優雅美麗,唇上笑意微淒。
    是懷安。悠言苦笑。
    下意識看了顧夜白一眼,卻見他的目光落在了前面女子身上。
    「顧社長,畢竟關係到本校學生,這事還是交給校方處理吧。」那中年男子看了被圈在一側的男女一眼,大驚,忙上前一步,語氣極急,神色卻謙遜。
    顧夜白淡淡一笑,也不說話。
    那人似對他十分忌憚,不敢再多說什麼。
    「你說,他日我有事相求,你必不假手他人。白,我不求其他,只求你放了我表妹。這個人畢竟叫了你兩年的表姐夫不是嗎?」
    凝向俊美的男人,懷安聲音哽咽,眼中水意,亂了妝容。
    「住手。」聲音漠漠,猜不出感情起伏。
    一切,卻就此終結。
    王嘉宜嚎哭著,跑向懷安,懷安咬牙,摟住了她。
    「白,謝謝。」微閉眼,又輕聲道。
    顧夜白微擰了眉。
    他剛才說,誰的表妹又怎樣?然後,她向他求饒,向他求饒的,還有懷安。
    最終,在懷安的話下,他把所有劃下句號。
    路悠言,其實你在意!你一直在意!這四年你不曾參與的他的人生的空白。願意把他給懷安,全都是騙人的鬼話!
    心裡一緊,那疼痛翻騰遽烈,咬牙,盡量舒了眉,輕聲道:「小白。」
    顧頁白低頭,卻見悠言額上汗珠密佈,一驚,撫上她的額,道:「言,我現在就帶你到校醫室。」
    「小白,去教室,抱我進教室。」手,從他脖頸上垂下,攥了他的衣衫,調皮浮上容色。
    放在身體另一側的指卻早把掌心摳破,血染了紋路,去抵抗心上的痛。
    對他,只微微而笑。

《路從今夜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