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教訓?咬印?

  柳婧像抱著大樹一樣吊在鄧九郎身上,整個人沒有了剛才的情潮,卻有了股慵懶粘乎。

  見她巴巴地摟著自己,只是衝著自己眨著大眼甜笑,鄧九郎心情也是很好,他低下頭在她的鼻尖上輕輕咬了咬,低低問道:「阿婧,我是誰?告訴我,我是誰?」

  柳婧雙臂扣緊,越發粘著他,懶洋洋的從咽喉中發出一聲咕嚕,軟軟地說道:「你是九郎嘛,我的九郎……」

  最後四個字一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喜悅不由湧出鄧九郎的胸臆。他伸出手反抱著她,兩人站在房中,便這樣粘粘乎乎地摟抱著,「嗯?我是你的九郎?」

  這句話柳婧沒有回復,她眨著烏漆漆的眼看著他,似乎在說著:你耳朵有問題啊?

  她這樣的眼神實在太可愛,鄧九郎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親了親,低低說道:「喜歡這樣抱著我?」

  柳婧連忙點頭。

  鄧九郎低低一笑,他把自己的臉貼著她的臉,聲音格外沙啞沉暗地喚道:「便這樣抱著,就夠了麼?」

  柳婧眨巴著眼看著他,渾沌地想道:好像是有點不夠。

  想到這裡,她在鄧九郎目光的鼓勵下,悄悄低下頭來。

  瞅了一眼他裸露大半的胸膛,柳婧臉紅了紅,雖是紅著臉,她一雙眼,卻有點移不開。

  再悄悄抬頭看了鄧九郎一眼,見他鼓勵地看著自己,柳婧悄悄伸手摸向他的胸膛。

  他的肌膚結實緊致,溫熱有力。一摸上去,那種形容不出,卻讓人留戀的溫暖和渴望便破繭而來。

  「誘情」這種藥,在激發後。雖是使人能夠記憶,卻使得人不能系統冷靜的思考,這藥的效果,便彷彿把人置於夢境。清楚自己做的一切,卻不願意醒,也以為醒後會無痕無跡。

  柳婧年歲並不大,算不得歷經世事,她只是向來理智,那份過人的理智,直把她的潛在的渴望和心態都給掩藏起來。而用了這藥後,她就如一個最普通的少女一樣,有點憨。有點天真幼稚了。

  所以。在把鄧九郎的胸膛上摸了幾下後。柳婧再次抬著紅樸樸的臉蛋害羞地看向他。見他雙眸幽暗卻格外溫柔,她的膽子又大了些。

  於是她低下頭,雙手扒開他的衣襟鼻尖差點觸到胸膛上欣賞了一會後。柳婧突然伸手在他左側的紅果上重重一掐!

  這一掐有點重,鄧九郎不由從鼻中發出一聲悶哼。柳婧卻沒有看他。只是眨著烏漆漆的眼,一邊扯著它一邊咬牙恨恨地說道:「叫你欺負我!」

  她叫到這裡,可能是想到眼前這幕不過是自己的夢境,只是自己的幻覺,便又抬起頭來看向鄧九郎。

  歪著頭打量他一陣後,她雙手齊出,狠狠掐住他雙頰後,在鄧九郎情不自禁地再次悶哼一聲,一直帶著種戲謔的眼神也變得無奈之後,柳婧掂起腳尖,抱著他的頸從他的額頭細細地吻了起來。

  這濕濕香香的吻,又激起了鄧九郎的信心,他微收雙臂,越發方便她的行動。

  柳婧的吻,從他的額頭到眼睛,再到鼻尖,吻到鼻尖時,她停下來研究一會,突然露齒叨住!

  這一叨又有點重!

  幾乎是突然的,鄧九郎想道:不好,這一咬我明兒怎麼見人?

  當下他溫柔地求道:「阿婧,我好疼,鬆口好不好?」

  「偏不松!」柳婧語氣悶悶地帶著委屈,「你不是好人,我要留個印記……」

  這話一出,鄧九郎更委屈了,他輕歎道:「阿婧這麼不喜歡我?」

  「不,我喜歡你。」叨著他的鼻子,柳婧格格一笑,快活地說道:「可我醒著你老嚇我,老欺負我,我現在要欺負回來!」

  剛說到這裡,她又鬆開了牙齒,歪著頭欣賞了一會俊美無論的鄧郎鼻尖上的牙印後,柳婧格格一樂,唇移到他的薄唇上。

  隨著她的吻移上,以為她又要咬的鄧九郎剛想掙扎,卻又強行令自己頓住。

  不過這一次,柳婧沒有咬他,她只是細細地吻著他的薄唇,舌尖像舔水果一樣含著他的唇瓣輕輕吮。

  吮著吮著,她似是對這個遊戲喜歡起來,便瞇著眼睛格格直樂。樂了一陣,她的唇移到了他的下巴。

  叨住他泛著青青鬍渣的下巴吻了一下巴口水後,柳婧滿足的歡喜地笑道:「我的九郎從來華美,我好喜歡呢……還有,嘻嘻,今兒這夢倒是有趣。」

  話音一落,她突然伸手,在他挺翹的臀部重重拍了一掌!

  這一掌拍得突然,情不自禁的,鄧九郎黑了臉。

  柳婧看到他泛黑的俊臉,卻更得意了,她在他喉結上輕輕咬了咬,嘟囔道:「上次還穿那麼少跑到帳蓬中……害得我以為自己發了病,真該罰!」

  說到該罰時,她在他的右側紅果上又是重重一掐!

  這一下,鄧九郎不幹了。他覺得自己再這樣站著不動任她施為,只怕她沒動多少**,卻是欺負得自己遍身牙印巴掌印的。

  這讓他以後如何大振夫綱?

  當下,他啞著聲音提醒她,「阿婧……」他聲音低沉磁寒,吐出後如能在人的心臟上撓啊撓。

  一句話喚得柳婧大眼巴巴地抬頭看他時,鄧九郎啞聲喚道:「阿婧,你想不想摟著我睡?」

  這話一出,柳婧馬上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格格笑道:「想。」

  「怎麼想的?」

  柳婧尋思了一會,湊到他胸口上重重親了一口,呢喃道:「就是,就是想與九郎在一起。」

  「那……」鄧九郎的聲音充滿誘惑,「想不想脫我衣裳?」

  柳婧聞言,臉蛋紅樸樸的。她眨著長長的睫毛羞笑著說道:「想。」

  「那為什麼不脫?」

  這話真是好不鼓勵!

  柳婧抬頭看著他。

  看了一會後,她羞紅著臉輕輕說道:「可是,可是那是洞房之夜做的事呢。」她歪著頭歡樂地瞅著他,「九郎又不準備與我洞房!」

  吐出最後一句話後。她似是又清醒了一些。

  昂著頭怔怔地盯著他,柳婧烏漆漆的眼有點水光,她眨巴了下,朝他笑道:「九郎。悄悄告訴你一個事兒?」

  鄧九郎怔怔地迎著她的眼,聞言低聲問道:「什麼事兒?」

  「我好像歡喜你了。」柳婧說到這裡,聲音中加上了一點歎息,眼中水光卻是更盛,「你這麼不好,我怎能真歡喜你?」

  鄧九郎看著她,過了一會,他薄唇嚅動了下,輕輕說道:「我會對你好的!」

  柳婧卻是對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她低下頭把整張臉都貼在他胸膛上。唇也印在他的胸口上。一隻小手,卻西西索索摸掏起來。

  在把他的上半身都摸了個遍後,柳婧好奇地瞪著他雙腿看了一會後。突然仰頭衝他甜甜一笑,雙手一用力。重重扯著他的薄裳,一直把它扯到了腰部。

  這時,她感覺到那頂著自己的硬物,便低下頭好奇地瞅著它不放。

  鄧九郎這時熱漲得厲害。

  他不想讓她點火,便伸手扣著柳婧亂摸的手,啞聲說道:「阿婧,你不熱麼?」他俊美的臉上笑意盈盈,雙眼幽深如子夜,湊過唇,在她的唇上輕輕吻了吻,他誘哄地喚道:「阿婧,你也脫掉上裳好不好?」

  這話一出,饒是以為自己處於夢幻中,柳婧也臉刷地一紅。她嗔怪地白了他一眼,轉眼低頭說道:「可,可我不敢……」

  「為什麼不敢?」鄧九郎伸手定著她的臉,輕輕吻過她的唇,吻過她的玉頸,一隻手慢慢扯開她的衣襟,低頭吻向那慢慢露出的雪白的墳起,低啞地說道:「反正這只是做夢……讓你的夫主在你身上也留個牙印好不好?」

  他是這樣問著,手口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遲疑,一雙手慢慢扯開她的中裳扔下,露出那薄薄的褻衣後,他輕輕把那白色的褻衣向下扯去。

  隨著他的動作,柳婧雪白粉嫩的肌膚漸漸呈現在空氣中,鄧九郎喉結艱難發滾動著,目光瞬也不瞬地看著她的嬌軀,想道:怪不得有那只要女色不顧國事的昏君,今日方知,這女色之美,著實能讓人魂牽夢縈……

  他要費很大的力氣,才能克制自己地衝動。便這般帶繭的大手劃過她雪白的雙肩後,他定住她,唇一寸一寸膜拜地吻過她的鎖骨,慢慢吻向那雪白的墳起處。

  感覺到他的動作,柳婧羞紅著臉扭動起來,她掙扎著喚道:「九郎不要,這樣怪怪的……」

  鄧九郎自是不會理會她,他雙手還在扯著她的褻衣,在把那褻衣三不兩下扯到她腰間,露出一對雪白的雙鴿後,鄧九郎俊美的臉上已是汗珠大顆大顆地流下。他制止著柳婧的扭協,暗啞地求道:「阿婧,乖乖的不要動,我今天不想動你……只是親一下,只要你不動!」

  柳婧卻是聽不懂,她羞紅著臉扭動著,掙扎著。

  鄧九郎無奈,只得用強力鎖著她的腰,把她半拖半抱到榻間,然後合身一壓,在整個身體都覆在柳婧的身上。柳婧被他這麼合身壓著,終於無力掙扎了。

  鄧九郎低著頭,他喘息著,薄唇慢慢劃過她的**之間,慢慢移向左側的乳丘。

  當他的唇來到她左側的**櫻尖時, 鄧九郎頓了頓,他啞著聲音,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說道:「阿婧。」

  「九郎,我好癢……」吐出這個『癢』字時,柳婧的聲音中沒有笑意,只有帶著渴望的呻吟。

  鄧九郎沒有回答她,他只是啞著聲音,語調極慢地說道:「阿婧,你後來,想過顧呈麼?」

  「顧呈?」

  柳婧身軀一僵!

  她雖什麼也沒做,雖只是一僵,鄧九郎卻覺得一股鬱火湧出胸臆。他抬起頭,雙眼像鷹兀一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慢慢說道:「阿婧,從今往後,你要記著一件事。」

  他的眼神如此可怕,柳婧動也不敢動。只得眨巴著迎上他,眨巴著等他說下去。

  鄧九郎的薄唇扯起一個涼薄的冷笑,低低地,暗啞地說道:「你必須記著。你是我鄧九郎的女人……無論是平素,還是睡夢中,你都只有我,只能有我,可有明白?」

  他的眼神太可怕,柳婧乖乖地點頭。

  「很好。」鄧九郎低啞地說道:「為防你醒後忘記,我得像你在我鼻子上留印一樣,也給你留一印!得讓你知道,你的身子已給我看了。摸了。親了。你只能做我的人了!」說到這裡,他低頭咬上她左側的**,在叨起那紅櫻後。雪白的牙齒重重一咬!

  這一咬實在是重,於柳婧而言。雖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可那疼痛卻完全蓋住了它,於是她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鄧九郎沒有理會她,他幽深的眼轉向她另一側**,忍著漲痛想道:不能再拖下去,再不速戰速決,今晚我怕是會要了她去……佔有柳婧的清白,並不在鄧九郎的計劃內,正如他當初所說的那樣,他不能讓她不清不白地進門,以後一生都被流言攻擊!

  想到這裡,他忍著衝動,把唇移到右側的**上,用牙齒輕輕叨起**,在柳婧渾身顫抖,低低的委屈又難耐的哽咽間,一口咬了下去!

  「哇」的一聲,柳婧又是一陣上氣不接下氣的痛哭聲。

  這時,鄧九郎卻迅速果斷地抬起頭來,他動作麻利地拉起柳婧的衣裳,把她包起後,又扯過自己的外裳,把她整個人都包得密不透風的。

  包好之後,他把她整個地摟起,在柳婧委屈的哇哇聲中,低下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她的臉,安撫著她,「乖,不痛了,我親親就不痛了。」

  那般地方,本來就是感覺敏銳,疼痛雖是來得猛烈,卻也去得快,在鄧九郎安撫之際,那疼痛感還真漸漸消去。

  感覺到不再那麼痛後,柳婧季屈地把臉埋在他頸間,控訴道:「你壞!夢裡也欺負我!」

  吐出這句話後,柳婧很委屈了,她哇的一聲再次啕啕大哭,淚如雨下地泣道:「你一直欺負我!你怎麼能老這樣欺負我?現在到了夢中,也還欺負著!」聲音真是又氣憤又委屈。

  鄧九郎聽了想笑,他憐愛的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啞聲說道:「可我只欺負你啊……阿婧,天下婦人那麼多,我只想欺負你!」

  柳婧卻一點也不覺得這是榮幸!她委屈地扁著嘴抽噎著。

  見她哭泣個不停,鄧九郎抱著她站起來,挪到榻上,他像抱孩子一樣把她置於懷中,再拉過薄被蓋在兩人身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安撫著,「乖,別哭了……我以後會對你好的。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一定對你極好極好。」

  柳婧淚水巴巴地在他裸露的胸口蹭動,委屈地說道:「你老欺負我,我連夢中也沒有欺負回來。」說到恨處,她咬牙道:「等我下次做夢,一定要把你吊起來打!」

  「好好,吊起來打!」

  「還要狠狠咬,狠狠撓!」

  「好好,狠狠咬,狠狠撓!」

  「我再不只咬兩下就心軟,就想著摸你去了……」

  「好,不心軟,不摸。」

  「我,我還要你也寫賣身契!」

  「好,我寫賣身契!」

  「讓你嫁到柳家,聽我管制!」

  「……」

  「我還要把那鎖心之圈給弄到你腳上去,讓你一輩子給我老老實實的。」

  「……」

  「我還要收集你犯事的罪證,如果你不聽話,就拿出來嚇唬你,管教你!」

  「……」

  「要是你再不聽話,我就在你頸項上也套一個圈,上面寫著汝南柳婧的字號!」

  鄧九郎終於黑了臉。

  「還有,我也要騎著大馬,衝到你面前居高臨下地嚇你,拿著大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害怕!「……」

  「讓你每天寫一百遍我只喜歡柳婧,我聽柳婧的話!」

  ……

  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呢喃細語,以及隱隱而來的鄧九郎的磨牙聲中,鄧九郎房中的燈火,直過了近一個時辰才再次熄滅。黑暗中,鄧九郎就著月光把懷中的柳婧更加摟緊一點,低頭看著她雪白臉上殘留的淚痕,他壓下磨酸了的牙根,轉而滿意地想道:有了這一次,她醒過來後,應該不會再有其它念頭了。想到這裡,他低頭在她鼻尖上親了親,滿意地閉上雙眼,這樣半坐著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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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溫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