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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众所周知,这次教改的前提是“以成绩为准绳排座”,所以我为了摆脱火眼衙内一时兴起考了一个第二名。那把我费劲的。平常虽说我也基本出不了前十名但是基本是在第九第十晃荡的,那完全是因为数学我通常只考30分——150满。这一次大约火眼衙内的刺激性太大,出奇冒泡地我数学居然上了60,一下子就迈进到前三名里了。我本来沾沾自喜,以为这下大约得和班里那前几名的人物诸如减肥女、大美女等略微有点人性的家伙一座了,然后就去查名次——当时小恐龙说,座位是八名八名一个序列,因为每排都八个人,所以就第一名跟第八名一座,第二名跟第七名一座等等等……然后我这么一查不要紧,当即眼前发黑险些昏死过去……怎么能是鬼画符呢?这小子在以前若干次考试中从来都没进过前三十名啊!!!(事实证明以后他也再没有考进前十名过,我看他基本就是来给我添堵的。)

  作弊!一定是作弊!

  我就开始挖空心思四处打听鬼画符是如何考进前十名的是不是有作弊前科,我甚至想老子干脆冒天下之大不韪干点缺德事给你举报了得了。

  列位看官可能会说了,你不是神婆么?怎么也怕鬼画符呢?

  废话!

  你见过跳大神的给自己跳过么?你见过算命的算过自己几时死么?你去查查历史书那欧洲中世纪的教士自己给自己买过赎罪券么?

  一个道理。

  然后经过我这一轮的八卦打听,就得知,原来鬼画符同学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是白天补来晚上补晚上补来白天补,请了各科的若干老师狂补一气,光是补课费一个月内就花了三千多大元,终于给补出鼻血了,考了个第七名。

  K,到底是太子党里的爷啊!三K大元……说一下在当时的工资水平下三K大元是什么概念吧——我爸我妈当时是本市比较典型的工资族,我家是本市比较典型的小康家庭,我爸我妈每个月工资奖金各种灰色收入加在一起,也挣不到两千块……

  然后我就将心比心了一下:既然我这么拼命才考了个第二名就是为了躲避傻徒弟火眼衙内,那鬼画符这么拼命拼了血本加上鼻血是要躲避谁呢?

  不知道天涯咋就这么敏感,发了快半个钟头了,也没发上,,,我一段段地发吧,试试到底哪儿敏感

  这就不得不8一下鬼画符原来的同桌了,也就是在路上不慎提到了鬼画符真名而导致被不明树杈子砸到手臂的女生B。

  在这里,我们叫她半边美人好了。

  说来真是老天怪残忍的,半边美人其实长得特别好看,浓眉大眼五官深刻体态端正皮肤白皙,可惜的是,有一半脸上覆盖着很大一块深色胎记,看起来就有些吓人,所以她一般都梳挡住这边脸的发型。

  而这样回想起来,居然发现,我们的猪脑帅哥团和无聊女生团真是太懂事了,高中三年我没听过任何人给半边美人起过什么不堪入耳的绰号,也没听过任何人以她脸部的胎记攻击过她,甚至于每次看见她有胎记的那边脸肿起了老高似乎是刚去医院磨皮治疗过,都没人发问诸如“你这脸是咋整的?”或是“你去医院治脸了?”之类的。甚至彪如彪哥都没问过。大家似乎全都自动屏蔽了她不美的另半张脸。

  这样想想,这群彪悍人类似乎真是像我自己说的一样——我们虽然智商有缺陷,但是人格是健全的。

  也许正因为在这个彪悍班级完全受不到任何歧视,所以半边美人基本上发育成为了一个长着女人身体的男人,也就是一个性格极其生猛的人。

  比如走在操场上有时难免会出现被乱飞的足球扪到或险些扪到的情况,若是别的女生遭此大难,顶多尖叫躲闪而已,就算很爷们儿的我,也至多怒吼一句:“有病啊!”但半边美人绝对会在操场一边被扪之后一边斥骂“X 你妈”一边举着球去到操场另一边找人理论打架。曾经有一次我听见半边美人向同名女自述险些被扪的过程如下:

  半边美人:刚才我在走廊里,一个初中的小B崽子拿着个篮球在那儿乱拍乱跑,我从那儿过去这个傻B贼JB笨一下撞我身上了。

  同名女:你没削他啊?

  半边美人:我当时就一抬手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还骂他一句“X 你妈”,完了这个小B崽子居然还敢顶嘴,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同名女:那你还不削他!

  半边美人:我咋没削他呢!我一听就来气了,大嘴巴子已经教育不了他了,我上去就给他从脸到脖梗子上打了两巴掌,完了跟他说“你不是故意的我才打你,你要是故意的我踢死你!”

  ……

  不知道哪里敏感,发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发上,难道要一句一句发???

  MLGBD....一段一段试试

  这就不得不8一下鬼画符原来的同桌了,也就是在路上不慎提到了鬼画符真名而导致被不明树杈子砸到手臂的女生B。

  在这里,我们叫她半边美人好了。

  说来真是老天怪残忍的,半边美人其实长得特别好看,浓眉大眼五官深刻体态端正皮肤白皙,可惜的是,有一半脸上覆盖着很大一块深色胎记,看起来就有些吓人,所以她一般都梳挡住这边脸的发型。

  而这样回想起来,居然发现,我们的猪脑帅哥团和无聊女生团真是太懂事了,高中三年我没听过任何人给半边美人起过什么不堪入耳的绰号,也没听过任何人以她脸部的胎记攻击过她,甚至于每次看见她有胎记的那边脸肿起了老高似乎是刚去医院磨皮治疗过,都没人发问诸如“你这脸是咋整的?”或是“你去医院治脸了?”之类的。甚至彪如彪哥都没问过。大家似乎全都自动屏蔽了她不美的另半张脸。

  这样想想,这群彪悍人类似乎真是像我自己说的一样——我们虽然智商有缺陷,但是人格是健全的。

  也许正因为在这个彪悍班级完全受不到任何歧视,所以半边美人基本上发育成为了一个长着女人身体的男人,也就是一个性格极其生猛的人。

  比如走在操场上有时难免会出现被乱飞的足球扪到或险些扪到的情况,若是别的女生遭此大难,顶多尖叫躲闪而已,就算很爷们儿的我,也至多怒吼一句:“有病啊!”但半边美人绝对会在操场一边被扪之后一边斥骂“X你妈”一边举着球去到操场另一边找人理论打架。曾经有一次我听见半边美人向同名女自述险些被扪的过程如下:

  半边美人:刚才我在走廊里,一个初中的小 B 崽子拿着个篮球在那儿乱拍乱跑,我从那儿过去这个傻 B 贼 J B笨一下撞我身上了。

  同名女:你没削他啊?

  半边美人:我当时就一抬手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还骂他一句“X你妈”,完了这个小 B 崽子居然还敢顶嘴,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同名女:那你还不削他!

  半边美人:我咋没削他呢!我一听就来气了,大嘴巴子已经教育不了他了,我上去就给他从脸到脖梗子上打了两巴掌,完了跟他说“你不是故意的我才打你,你要是故意的我踢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