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1章 侯遼的三爺?

在呼和浩眼裡,紀雲舒已經成瞭他的獵物。

他松開擒住她下巴的手。

嘴角上帶著一種宣誓主權的笑。

然後起身,走到白音面前,跟他說,“你要的這個女人,現在……我要瞭。”

語氣不容反駁!

白音面目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眉心微緊,雙拳緊握。

呼和浩看出瞭他的怒意和不甘,然後,一隻手由前往後,扣住瞭他的後脖。

往自己面前一拉!

二人額頭抵額頭。

呼和浩看著他那雙冷凜的眼睛,說:“白音,你應該問我要的不是女人,而是直搗中原的野心,隻要我們入瞭中原,你想要多少女人我都給你。”

但——

白音明確的告訴他:“我隻要這個女人。”

“好!”

松開瞭他。

兩人拉開瞭距離。

呼和浩指著紀雲舒,“如果你真的要這個女人,那我就殺瞭她。”

呃!

白音一怔!

他知道,呼和浩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的人,甚至狠起來,是那種連自己都會殺的人。

十分可怕!

呼和浩就隻等他一句話。

若是要,他就殺瞭紀雲舒,若是不要,那女人就歸他瞭。

這不是耍無賴嗎?

白音眼底的堅持一點點消散下去。

最後——

退步瞭!

“我要她活著。”

“哈哈……”呼和浩命人:“將這個女人帶下去。”

立刻上來兩個人,將紀雲舒拖瞭起來。

她就像一件商品,由人推開推去。

她就是想不明白,白音為何會對自己這麼在乎?

等她被人帶走後——

呼和浩跟白音說:“白音,顯示就是這樣,你想要什麼樣的東西就要用什麼樣的能力去拿。”

說完,出去瞭!

白音站在原地,低垂著目光。

隻是那雙手,卻緊緊的握在一團。

手背上的青筋直爆!

一直在旁膽顫的巴圖在呼和浩走後,才敢抬起頭來。

他摸著自己已經不再流血的鼻子,心裡被克制的怒火又爆瞭出來。

自己被白音打成這樣,當然不能就此作罷。

於是——他看瞭一眼白音,然後伸出手指頭,在他的手臂上戳瞭戳,笑道:“白音,你想要的女人從我的床上跑掉,現在卻去瞭首領的床上,怎麼樣,心裡不是滋味吧?我還以為你很有種呢,結果……還不是個孬種

,連自己想要的女人都保不住。”

粗胖的手指不停地戳戳戳!

就像一把扇子,不停在煽白音心裡的那團火。

白音極力克制。

隻是一記冷眼甩向巴圖。

一副“你還沒被打夠嗎”的樣子。

偏偏,巴圖就是一個喜歡在老虎尾巴上拔毛的人。

他繼續笑說:“我要是你的話,就是豁出性命,也要得到自己的心頭好,在我面前你倒是橫的起來,可是在首領面前,我們都一樣。”

白音不想理他,轉身要出去。

巴圖沖著他後背喊道:“你以為首領拿你當什麼?他拿你當一條狗啊!”

一條狗!

這三個字,徹底激怒瞭他。

轉身,抬腳踹去。

直接踢在瞭巴圖的胸口上,將他踹飛一米遠。

壓在瞭一張桌子上。

那桌子都壓得斷成瞭兩截。

“咳咳咳……”巴圖捂著胸口吐血。

又流瞭鼻血。

他還沒起來,白音一隻腳就踩在瞭他的胸口上。

警告他,“你要是再敢多嘴,我就割瞭你的舌頭。”

“有種你就殺瞭我。”

“我嫌手臟。”

說完,白音朝他肚子上又是一腳。

然後走瞭。

剩下巴圖狼狽的倒在地上。

這就是教科書式的不作不會死。

……

紀雲舒先後被人從一個營帳帶到另一個營帳。

現在又被帶到瞭呼和浩的營帳裡。

這一折騰,天色已經黑瞭!

呼和浩的營帳和別人的不一樣,他的營帳很大,分裡外。

裡面是床,外面鋪著毯子,橫瞭一塊大屏風,上面雕刻著幾匹栩栩如生的雪狼,屏風前放置著一張矮桌。

紀雲舒就被人壓坐在矮桌前,

呼和浩進來後,在她旁邊坐下,讓人備來些食用的東西和烈酒。

他倒瞭一杯酒,推到瞭紀雲舒面前。

“喝瞭它。”命令式的口吻。

紀雲舒冷冷的回瞭一句:“我不喝酒。”

“在我們越丹,男人喝酒,女人也可以喝。”

“我不是你們越丹女子。”

“怎麼?難道中原的女子就從來都不喝酒的嗎?”

她笑瞭笑,不再回答。

呼和浩也不怒,將酒端瞭回來,自己一口悶瞭,然後興趣的看著她,高大的身子往前一傾,靠近道:“你好像不怕我。”

她往旁邊傾去,問瞭一句:“我若說怕,你會放瞭我?”

“你覺得呢?”

當然不會。

傻子都知道到手的羔羊哪有松手的道理。

紀雲舒的手已經暗暗的伸進瞭自己衣袖中,握住瞭那把匕首的刀柄。

呼和浩臉上帶著十分邪惡的笑,一腳將擋在兩人中間的那張矮桌踢開。

上面的那壺酒突然從桌上倒下,滾到瞭地毯上。

他則朝紀雲舒一點點的壓瞭過來,紀雲舒想往後退,卻被他擒住瞭腰部,她掙脫不開,身子一點點的往地上倒去。

“你還跑得瞭嗎?”

她手腕一緊,將匕首抽出,朝呼和浩的脖子刺去。

但——

那個男人似乎早就洞悉到瞭她的意圖。

在那把匕首才從她衣袖中抽出來的時候,她的手腕就被狠狠擒住。

然後——

男人迅速將她手中的匕首奪去,架在瞭她的脖子上。

“有趣!”

呼和浩俯身壓著她。

紀雲舒整個人都被壓在那塊虎皮上,眸子微睜,直直的看著這個男人。

“這是巴圖的匕首,他從來都不離身,你是怎麼拿到的?”

“很難嗎?”

“對你,我可真是越來越感興趣瞭。”他勾著唇,一邊說,一邊將匕首從紀雲舒的脖子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動。

勾住瞭她胸前敞開的衣服,再緩緩挑起。

紀雲舒:“你最好放瞭我。”

那把匕首一頓,呼和浩問:“憑什麼?”

“憑侯遼的三爺。”

呃!

侯遼的三爺?

也就是唐思的父親!

呼和浩的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詫異,以為自己聽錯瞭,重新問瞭一遍。“你說什麼?”

《畫骨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