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無頭屍案

第189章 無頭屍案

“是……”莫謙之剛準備解釋,潘馳就將話題接過,“死者名叫李楷祥,兇手是死者的弟弟,名叫李楷瑞,兩人一起喝酒産生爭執,後弟弟喝多瞭昏睡過去,醒來之後哥哥的頭就沒瞭,至今也沒找到。”

聽完潘馳的描述,朱顏若有所思的點頭,不過沈渡看上去並不怎麼領情。

倒像是有一種又沒問你,你倒挺多話的意思。

潘馳對此也沒放在心上,拿著屍體上的物品逐一分析,“根據死者傢裏的情況,這個案子很有可能是仇殺,因為哥哥脾氣不太好,跟鄰居為瞭宅基地等小事爭吵,還曾經打架告到瞭裏正那裏,與人做生意交往也是爭執不斷,得罪瞭不少人,兇手借此機會殺人,就是想要嫁禍於死者的弟弟。”

沈渡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暗沉的聽著潘馳的分析。

他對此也有猜測,因為剛才查看案宗的時候,發現死者的弟弟並非習武之人。

而眼前這具屍體所呈現出的光滑切割面,根本不是一個尋常之人能夠做到。

朱顏神情認真地檢測著屍體,順帶將潘馳的分析也聽瞭進去,一直到有所發現,朱顏才神情有些震驚地直起瞭身子。

看到朱顏神情異常,沈渡連忙詢問,“可是有什麼發現?”

朱顏的兩條柳眉緊擰在一起,單手捏上下巴,表情凝重的說道,“從死者血液凝固的狀態來看,屍體被割下頭顱的時候應該還活著。”

此話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都是震驚。

一旁的莫謙之更是驚的臉色大變,“這……這麼說來,李楷祥是被人活著砍掉瞭頭顱,而且兇手的手法還極其殘忍準確?”

朱顏點瞭點頭,眼眸底下的認真得到瞭一旁的潘馳欣賞。

早就聽聞朱顏聰慧過人,又有膽識,如今看來,果真名不虛傳。

隻是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樣一個奇女子竟還長得這般貌美。

再看一眼旁邊的沈渡,此時的沈渡正用一種想要殺人的目光盯著他,還真是護食。

“目前看來隻有兩種可能,一就是在死者臨死之前是處於昏睡狀態,兇手一刀致命。再有就是兇手是個高手,在死者不及兇手的能力情況下被人切下頭顱,但死者肌膚沒有任何淤青,剖腹查驗也無內傷,所以排除第二種可能。

兇手像是和死者有著深仇大恨,光是殺人也就算瞭,還要把頭顱帶走,這是為什麼?”

朱顏作出思考狀,喃喃自語。

“那可能判斷出是什麼兇器所致?”莫謙之連忙追問。

朱顏微微搖頭,“我還要再仔細檢驗一下,莫大人不要著急。”

話落,朱顏就彎腰拿出工具準備再仔細勘察,可還沒看出異樣,手腕處就忽然被沈渡抓住,“今天就到這裏吧,我餓瞭。”

“……”朱顏一頭霧水,完全沒明白過來沈渡的意思。

下一刻,也不給她任何的思考時間,沈渡直接將人帶走。

莫謙之一下愣在那裏,不是說好先查案的麼,怎麼又走瞭?

一旁潘池看著這一幕卻是哭笑不得,原來,像沈渡這般高傲自負的男人也會吃醋,還真是有意思。

沈渡帶著朱顏回到為他們安排好的客房,進房之後,沈渡隨手關上房門將朱顏逼在房門上。

雙手撐在兩側,將其定在中間,“那個潘馳倒像是很合你的胃口?”

沈渡陰陽怪氣的說著,並微瞇眼眸用一種飽含深意的目光看著朱顏。

“什……什麼合我胃口?”朱顏一時間沒明白過來沈渡的意思,對於沈渡的突然動作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不是說好先查案的嗎?怎麼忽然就餓瞭,再說我們這又不是在長安,你怎麼……”

朱顏還未把話說完,沈渡直接捏起她的下巴就想要強吻上去。

這次的朱顏反應夠快,一把打掉瞭沈渡的手,陰沉著臉狠狠地瞪瞭他一眼,“你是不是上頭瞭,下次再敢對我這樣,擔心我對你不客氣。”

說完之後,朱顏直接將人推開,準備離去。

沈渡以為朱顏對他發脾氣就是因為心中一直在想著潘馳,讓他很是不爽,她越是掙紮,他就越有一種想要將她禁錮在身邊的念頭。

“不客氣?”沈渡冷冷的說著,一把抓住朱顏的手腕,往回一拉,將整個人禁錮在懷中,“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

話落。沈渡再次低頭,朱顏直接兩隻手捧住瞭他的臉頰,以此抵抗。

“你這個無恥的男人想要幹什麼?若真是忍不住,我可以去外面給你找一個願意的進來。”

朱顏嘶吼著,而她的這一句話也深深的觸及到瞭沈渡的內心。

沈渡的動作停下,禁錮著朱顏的手也緩緩松開。

心中五味雜陳,就像是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痛苦,讓他極其心煩。

見沈渡臉色不對,朱顏也意識到瞭自己說錯瞭話,連忙掙脫他的懷抱,神情尷尬的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往心裏去,你不是想讓我給你做飯嗎?可是你看我的手。”

說話間,朱顏將自己的兩隻手伸在沈渡的面前,來回轉動。

沈渡不解,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細膩白皙有光澤,還和之前一樣,怎麼瞭?”

聽到沈渡這樣的話,朱顏噗嗤一笑,知道眼前的男人消氣瞭。

“這可是剛剛接觸過屍體的手。”朱顏神情可愛的看著沈渡,想要以此來惡心一下他,“你確定這樣的手做出的飯你還能吃得下?”

沈渡又展現出不悅,臉色沉下,冷哼瞭一聲,“不知所謂。”

朱顏一頭霧水,她是又說錯瞭什麼?

“你與那個潘馳隻不過也是剛認識,就說他是正直之人,判斷一個人的好壞,怎可如此草率?”

“……”朱顏唇角抽搐,或許意識到瞭沈渡為什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奇怪。

“他可是出瞭名的好人,不但有顏值還很睿智,我說瞭一句正直之人又怎麼瞭?”

沈渡的臉色更加黑暗,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重點。

他在意的是朱顏對潘馳的態度,而朱顏隻是糾纏著那些話語表面的意思。

“你就真的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麼?”

《長安銅雀鳴(長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