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小人慢慢幽幽的走到蕭傑身邊,目光在他全身上下游移:「也不全算,因為我很好奇!」
小人口中的好奇反而讓蕭傑更加好奇:「好奇什麼?」
「好奇你是怎樣的一個生物?好奇門外那個凶巴巴的傢伙怎麼總是能在我外出遊玩的時候找到我?好奇你們是怎麼找到這來的?」
小人一連三個好奇讓蕭傑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但它講到了一樣東西,正是蕭傑心中所想,反問道:「回答你的問題可以,不過你能否先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是否曾見過一棵很大的古松或是曾經是它一的部份?」
小人剛才說過每次出去遊玩時都會遇上門外那個凶巴巴的傢伙,門外一共三人,很明顯是在說廖斷,他曾多次在誠俊生的受意下來神農架尋找樹心。而誠俊生也曾說過每當他派來的人就要找到樹心之時,樹心就像一個活物會不斷的變化地方,讓他一次次希望落空。所以蕭傑猜想小人會不會就是誠俊生一直要找尋的樹心。
「你怎麼知道的?」小人果然分外好奇的盯望著蕭傑。
以前蕭傑也和誠俊生一樣認定它會是一顆古松的內核、一個樹心。至此不得不重新確立心中的想法,雖然自己也曾這麼想過,只不過被誠俊生萬分肯定的話語給繞了進去。一個精怪要進化並非得全身變化,只要神元足夠強大一樣可以分出離開原來的本體,進而形成全新的物種。與其說小人是古松的心臟,不如說古松是小人進階前蛻化的殼。
想到此處心中豁然開朗,蕭傑不禁自嘲的哈哈笑起將自己與誠俊生相見時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小人。
小人聚精會神的聽蕭傑說著,越聽越是驚奇,不時的歡笑出來,就像一個頑童遇到某件令它好奇的事物。
當蕭傑把話說完,小人調皮的笑道:「那傢伙真的把我的原身當成他的妻子?」
「嗯。」蕭傑淡淡的一字略過。
「原來如此,這就是愛。」
小人緩緩的說著,接而沉思,神情變得恬靜起來。一雙金色的小手輕輕的撫在胸前,微微的閉合眼睛,似在認真的感受著心臟的跳躍,身上的金光更甚,耀眼奪目,令人不敢直視。
「我族與人類不同,天生只是一顆小小的種子,要不斷的吸吮大地之母的乳汁,日月光合的精華,萬萬分幸運不會受到外界的侵擾,方能順利成長。幻化後的我們並不能算是一個完全體,必須有愛的滋潤才能進一步進階成為完全體。我剛剛幻化後沒多久,原身就被一群粗暴的傢伙給奪走,雖然我已經不需要它,但它曾經是我的一部分,除了憤怒我別無它法。我也曾很厭惡人類,但時間大神總是會慢慢的淡化一切,令人不再憎惡別人的過錯,只想快樂的渡過每一天。也不知從何時起,心中突然升出一絲曖曖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被人輕輕的捧在手中,無限的關愛著,那種感覺很好,很好,每天都會不時的傳遞給我。謝謝你們,讓我能完全的成長成完全體!」
小人沒頭沒腦的說著,語氣也隨之變得細膩柔和,彷彿是從一個絕世美女口中發出,令人心悅神怡。原本刺眼的光芒也跟著弱了下來,讓蕭傑可以勉強的睜開雙眼,再向小人望去已不見它的身影,換之而來的是一個臉若銀月,眉若遠黛,笑面如花的絕色美女,一身銀白色的緊腰薄紗羅裙,勾勒出她腴潤婀娜的身姿,在四周青山綠水,粼粼波光之映襯下,越發顯得仙袂飄然。
癡癡的望著進化後的小人,蕭傑可以十分的肯定,她是自己現今見過最嬌媚動人的美女,美得不可方物,足可令天下蒼生為她傾狂。
蕭傑深吸了一口氣,驚歎道:「這就是你的完全體!」
「漂亮嗎?」
蕭傑連連點頭,除了點頭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從接手誠俊生的事開始,只覺得自己一直都像個土包子,見到什麼都只會呆若木雞,滿心驚奇。
「這是我參照他心中的想法變化而成的,能被一個人這麼深愛著,一定很漂亮。」
蕭傑知道她口中所指的是誠俊生,可惜沒見過誠俊生妻子的照片,無法確認誠俊生的妻子是否真的長得這般國色天香,如果真是這樣,那誠俊生的愛也就不值得自己像原先那般敬慕,對於美麗的事物不論是誰都會加倍愛惜,更何況是如此尤物。
「也許吧,我只知道現在的你很漂亮。」
「謝謝!」
她開心的答道,忽的一下又閃到蕭傑跟前,盯望著好奇的問:「你還沒回答我,你究竟是什麼樣的一個生物?」
聞到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蕭傑不禁害羞的向後挪了一小步,吱唔道:「我……我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一個普普通通的守夜人。」
「守夜人?」
「就是人類口中的保安,侍衛,護園,保護別人安全的人。」
蕭傑生怕她一時不能瞭解,所以把所有相關的名詞解釋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保護別人的安全……那一定是個很了不起的事,真想不到我成為完全體的時候,第一眼竟能見到像你這樣了不起的大人物!」
對於她的話,蕭傑實在難以啟齒,自己從事的工作在人類的社會裡屬於最低層的職業,每月領著幾百個崩子,緊拉巴嘰的過活。十分不好意思的撓了下頭,尷尬的傻笑:「我可沒你說的那麼了不起,能混口飯吃就不錯了。」
「對於我來說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等我找到我的族人,一定會向他們提起你,提起那個教會我什麼是愛的人。」
蕭傑很詫異的望著她,心中很難想像有著這麼一個地方,住滿了充滿了愛心的精靈,到處都被綠色所覆蓋,遍地泱泱生機,沒有半點污染,暴虐。
「你說要找你的族人,他們在什麼地方?」
「他們都移居到了另一個地界,只要用心就能找到他們,你的朋友們已經在外邊等了很久,讓我送你們出去吧。」
她說完微微的揮動了下右手,羅袖輕輕撫過,令蕭傑又一陣暈眩,只感覺週遭的事物快速的變幻。
蕭傑急忙倉促的大喊:「你叫什麼名字!」
「雪兒……你就叫我雪兒吧。」
第二卷樹心第七章同樣的任務不同的結果
當蕭傑睜開眼睛,人已回到瀑布前,身上的蛙服沒有半滴水漬,廖斷、文老、落櫻和四位大哥都好好的站在他身邊,彷彿大家從來都沒下過水,更沒遇上激流和雪兒,一切都只是腦中的幻象而以。可是能從廖斷幾人的眼中看出,他們的神情都變得不同了,似乎都曾經歷過些奇特的事情。
眾人定了定神,廖斷突然命令道:「回去!」
「回去?」聞聲,眾人都用驚訝的眼神望著廖斷。
「沒聽見嗎,立刻回去!」
廖斷再次開口,完全是用吼作,容不得別人再有半點違背,大伙又勿勿的收拾行裝踏上歸途。
再見到誠俊生已是八天後的事情,沒有了車子的幫助,要從神農架裡走出來確實是件非常不易的事。誠俊生沒有想到蕭傑幾人會這麼快回來,原本還在美國商談要事的他,立刻放下了手中所有的事情,乘坐私人飛機迅速的趕了回來。
還是在誠俊生的書房內,幾天前在此的人依就沒變,只是古氏父子換成了落櫻。誠俊生迫不及待向蕭傑問道:「找到了?」
這趟去神農架確實遇上了許多驚險奇特的事情,甚至也遇到了樹心雪兒,可再怎麼著也不能直接告訴他實情,別說廖斷和文老三人不相信,就算是誠俊生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又叫蕭傑如何回答。
看到蕭傑的樣子,誠俊生的神情不禁一下從興奮掉到了失落的邊緣,神情懼怕的再次問道:「沒……沒找到!」
正當蕭傑不知如何作答之即,文老卻突然樂呵呵對誠俊生的笑道:「找到了,不過不是樹心,而是一顆種子。」
「種子,什麼樣的種子!」誠俊生用迫切的口氣問道,轉身雙手同時伸到了文老的身前。
文老笑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精美的小荷包,打開荷包口,將裡邊的東西倒在了誠俊生的手上。
落到誠俊生手中的是一顆極小的種子,一顆很奇特的種子,如此形容只因為這顆種子和雪兒未變成完全體時一樣,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誠俊生捧著這顆種子禁不住雙手直顫,低聲泣瀝:「蘭花……蘭花種子!」
誠俊生不斷的念叨「蘭花種子」,蕭傑明白他為什麼會為一顆種子激動萬分,因為他與韓雪的緣分皆因蘭花而起,如今手捧著一顆金色的蘭花種子,世間絕無僅有的蘭花種子,怎能不讓他激動。
只是文老為何會有這顆種子,讓蕭傑一時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他們在神農架中的遭遇與自己不同?
誠俊生沒有馬上詢問幾人在神農架中的遭遇,先是到樹房中拿出了一個花盆和一捧新土,小心翼翼的把這顆奇異的蘭花種子種上並澆上清水,在確定安好無恙之後才慢慢的回到書房向文老問道:「你們此次去遇到了什麼?」
文老簡略的把去到神農的事說了一遍,隨之停頓了好久,像是在思索些什麼東西,過了好一陣才緩緩說:「接下來的話,你們只管聽,大可不必當真,直至今時我依舊不能確定那些是真實那些幻境……」
「我們潛下去沒多久便遇上了地下水洞中的亂流,我只記得被亂流捲入水底,等醒來時人已在一個空曠的空間中,白茫茫的一片,一望無際……一個金色的小人站在我們跟前,什麼也沒說,把一顆種子交到了我的手中……然後……只是一瞬間、一晃神我又回到了岸邊,彷彿我們從來就沒下過水,一切都只是我腦中的幻象而以,可這顆種子卻好好的握在我的手中……」
文老說得斷斷續續,像是很努力的把許多零散的記憶碎片拼湊起來,似很吃力的樣子,說到最後竟不顧旁人,自己一屁股坐到了身後的沙發上,喘著大氣。
看文老的樣子已說不出什麼,誠俊生轉眼看向了廖斷和落櫻,只見廖斷和落櫻同時點了點頭,廖斷說:「確實和文老說的一樣,我們遇上了激流後便失去了知覺,等醒來時人已在另一個空間之中,一個發著金光的小人把一顆種子交給了文老後便消失不見,而我們也回到了岸邊,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但我知道確實發生了些什麼,所以善自作主撤了回來。」
誠俊生在商界多年自然有他辨別真假的本事,在場的人除蕭傑之外都與誠俊生有著莫逆的關係,誠俊生沒在說什麼,只是客氣的請大家離開,獨留下了他一人靜靜的呆在書房中。
第二日早上誠俊生命人為大家準備好了一餐豐盛的早餐當是感謝,席間誠俊生與文老不停談笑,偶有問到蕭傑感興趣的事情,誰也沒再提起樹心的事。從誠俊生的言談間可以感到他與之前有所不同,憂鬱之色一掃而空,變得精神奕奕,充滿活力。
完成任務當然是要回到各自的歸處,臨別前誠俊生再次把蕭傑叫到書房中,問他究竟有何要求或是想要的東西,蕭傑搖頭說沒有,只是特別想看一看誠俊生妻子的照片。誠俊生沒有半絲猶豫,從書桌中拿出一本相冊,相冊的第一頁便是韓雪年輕時的照片,一位清秀可人的佳麗映入蕭傑的眼簾,卻遠遠不及蕭傑在神農架中遇到的樹心雪兒那麼美艷漂亮,倒也顯得落落大方。顯然在長年累月中,誠俊生把對愛妻的那份思念給無限度的放大。把相冊交回到誠俊生手中時,蕭傑看到了一個勤奮向上,真情真義的漢子。誠俊生很好奇問蕭傑為何要看他妻子的照片,蕭傑只是淡淡一笑,說是好奇。
事後文老回到了他的中科院辦公室,古多聞的父親古劍因為推薦有功,獲得了一份相當優厚的工程案,只要如期完工,便可讓古家的資產大跨步的提升,說不定此時正在偷偷的樂著。而蕭傑回到了醫院繼續當著小保安,因為請了半個月的事假而被扣除了當年的獎金,每個數著那少少的幾百元錢,過著再平凡不過的生活。
在誠府臨行時,落櫻對蕭傑悄悄的說了一句話:「水洞遇險時,我依稀記得有那麼一個人在我身前,做了一連串很奇怪的動作,一道白光從他身上現出,彷彿是天神降臨,之後我們便都得救了,你說這是奇跡還是巧合?終有一天我會解開這個人的真面目,我會一直記著這個男人!」
第三卷雙生石第一章驚人的懸賞
六月的正午,烈日高掛當空如利劍般的光芒令人望而怯步,駐足於當陽下三十八度的高溫可以讓人蒸出一層油來。柳州市的河堤更是炎熱無比,平直的水泥路上清晰可見陽光折射而成的熱浪,正常人一般都不願在此時來到這裡。當然也有些不正常的傢伙,例如:古多聞。
古多聞是一個新聞記者偶爾也擔當下主持的工作,工作上並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呆在辦公室裡,外出搜尋各種新聞才是他的正職,只要有好的新聞,他大可多日不用回電視台。
任誰都知道河邊除了沙土外最多的東西莫過於石頭,而古多聞的目的就在於河堤邊的石頭,一顆他從未見過的石頭。
也不知道他從那得來的消息,有人在高價懸賞一顆不小心遺失在柳州市的石頭,得知這一消息的人大多都把目光放到了柳州市的奇石交易市場上。只要是愛石之人無一不知道柳州市就是世界有名的奇石城,每天不知有多少奇珍異石在這裡轉手交易,或許你在路邊不經意路踢到的一個形狀特別的石頭,拿到這裡都有可能賣上一個好價錢。也不知道古多聞那根神經出了問題,竟反常態的跑到河邊去找。
蕭傑好不容易輪到的一天休息卻被古多聞給無情的打擾,望著他扛來的一大堆形狀各異的石頭,蕭傑除了頭痛還是頭痛,等古多聞發完神經就該輪到他收拾殘局了,這麼多破爛石頭還真不知道該扔那裡好。
「你究竟想幹嘛?」蕭傑用雙手拖著腮幫子,使勁的盯著古多聞,如果目光有用,蕭傑希望他立刻帶著這些破石頭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倆人深交已久,古多聞知道蕭傑此時的心情一定不好,但還是堆出一臉的笑容,令人作惡的笑道:「發財啊,這些都是能令我發財的好東西。」
聽到這句話蕭傑真想立刻開窗把他從樓上扔下去,古多聞的老爸是上市公司四海重工的老闆,對他這個獨子疼愛至極,古多聞要是沒錢,那天底下百分之九十五的人都得窮死。
同樣的話進到不同的人耳中結論也會不同,小黑和劉婷馬上聚了過來,滿目異彩。
小黑興奮的說:「值多少錢,能吃不少肯德!」
劉婷拿起塊石頭,仔細的端詳了半天:「真看不出這些石頭能有什麼特別,若是真的能增加一些生活費倒是不錯,你也知道阿傑那點工資……」
劉婷倆人的話讓古多聞更來勁了,裝出一幅耿直的樣子,不停的附和點頭:「所以我才想盡辦法幫多貼補些家用。」
「我的工資低又怎麼了,你願意去工作嗎,你能去工作嗎,這裡是你家嗎?」三人的談話讓蕭傑大為不爽,分別指向小黑,劉婷和古多聞。叫小黑和劉婷去工作肯定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讓古多聞這個外來人口都站到自己的頭上,今後這家還能有他說話的餘地嗎。
「總之不給在我家裡亂搞。」蕭傑說著把桌面的石頭一塊一塊的給扔回了古多聞拿來的袋子裡。
古多聞見狀急忙撲了上來用身子擋住石頭,大聲急呼:「老大,這些石頭裡真的可能有寶物啊!」
「對、有寶物。」小黑跟著瞎喊,粉紅的小肉掌下壓著一塊外形象雞腿似的石頭。
劉婷的話比較中肯:「先聽小古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吧。」
「對啊,哪有不判刑就槍斃的道理。」古多聞就是這樣,對奇異事物的執著遠勝他人,也因此才使得他挖掘出來的新聞頻頻得到上司的讚賞,市民的喜愛。
就蕭傑對古多聞的認識,如果今天不給他一個機會,明後天他仍會找盡各種理由讓大家幫忙找石頭。微微想了下,決定給他一個機會,同時也緩解下另兩人給自己的壓力:「說吧,是什麼事能讓你為一堆破石頭發狂。」
見蕭傑應允,古多聞立刻笑嘻嘻的坐好起來,嘻笑道:「說不上發狂,只是感興趣罷了,我在一些特殊的網站上發現了條高價尋石的消息,上邊只寫明了在本市遺失一塊類似於水膽石類的石頭,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懸紅的價格也升得越發離譜。」
古多聞口中的特殊網站無非是些非法的黑網站,說它們黑並不是因為網站上有病毒、木馬類的東西,只是因為它上邊所刊登的東西大多不受各國官方的歡迎,例如各種非法的懸紅,商務機密信息,政府文件等。曾有人在其中的一個網站上披露過如何攻克美國五角大樓的中央電腦,雖然很快就被美情報人員給封堵,但期間使得五角大樓的電腦被多次成攻入侵。
古多聞故作神秘的向三人問道:「你們猜猜現在懸紅升到多少了?」
石頭中以鑽石為最,接下來還有翡翠美玉、水晶瑪瑙等等,越是多產的石頭就越不值錢,一顆不知名的石頭就算對原主人的意義再大又能貴到那去。
蕭傑隨意的估了下價:「一百萬?」
小黑和劉婷分別開出了十萬和五十萬的價格。
誰知古多聞竟「嘖嘖」不屑的連擺手指:「所以說你們缺發想像力,才這麼點錢怎能吊得起本公子的味口。」
古多聞微微一頓,伸出一根手指,得意的宣佈:「一億,整整一個億!」
「什麼~~~」聽見這個數字,蕭傑三人都驚訝的瞪直了眼睛,小黑和劉婷若非異類,此時下巴早已掉到了地上。
第三卷雙生石第二章矇混也能過關?
「一億啊一億,這能買多少東西,足夠多少年的生活費。」劉婷定是嚇傻了,以她心中的生活標準,這錢就算她用幾輩子也用不完。
「我可以把肯德雞買下來,哈哈哈哈!」小黑的想法永遠都離不開吃的,一億雖大但要動肯德雞的念頭還差十萬八千里。
也難怪古多聞會稱之為發財的機會,這確實是一筆任誰都不會嫌小的數目。石頭的事情一時間提起了大家的興致,不單是因為懸紅的價錢,而是這件事所包含的內情,蕭傑很想知道那會是一塊什麼樣的石頭。
古多聞望著三人臉上的表情,忍不住越發得意:「怎麼樣,老大。」
《全職守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