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


真尼瑪,抓人反被抓,以後再也不和城裡人玩了,動不動就是槍!;
鬼畫妖
第一百八十九章低智商女鬼
緒興昌也是傻,剛才不拿檯燈砸林月,若是把她砸暈或者將槍砸掉了。也省去現在的事。鬼畫妖
第一百九十章抓不著
張雕畢的日子不好過!鬼畫妖
第一百九十一章夫妻鬼
茶館裡沒有人??他們是瞎子麼?鬼畫妖
第一百九十二章惡事
三層的格子間裡只有一對夫妻鬼卻不見夥計與彭海庭,而夫妻鬼逃下樓梯,我正要去追。?健忽然揪乏我的肩膀,篤定道:「棄車保帥?聲東擊西?管他呢,咱們上四樓!」鬼畫妖
第一百九十三章落幕
這裡的場景讓我想起了中世紀的教廷的裁判所,雖然我也沒見過裁判所的真容,但那裡的慘狀。總不至於比這裡還淒慘。鬼畫妖
第一百九十四章雙生子
「表哥,疼不疼?」鬼畫妖
第一百九十五章雙生子2
見到這兩個女人的一剎那,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扔掉水壺掐出鐵叉指打出去,那樣陰森怨毒的眼神。根本不似活人眼中可以放出的,最近又接連怪事,我的神經實在過敏的厲害。
實實在在的兩個人,確實不是鬼。
我想對她們打個招呼,她們卻轉身進了屋子,可臨轉身,眼角里射在我身上的仍然是憤恨。
我有得罪過她們?
沒有吧?確實是第一次見面,但她們看我的樣子就好像殺父仇人,亦或者我是把她倆囚禁了糟蹋好幾年的壞蛋。
在腦海中翻騰許久,始終不能找到與她們相疊的面容,我在極大的客廳裡尋找接熱水的地方,慢慢思考他們的來歷。
張律師的朋友?
廢話。不然怎麼會住在這裡。
既然與我無關,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這個問題在心頭縈繞,始終揮之不去,沉甸甸的快要將我壓的窒息。那種眼神太可怕了,即便李冉從金悅湖裡爬回來害妞妞的當夜,也不如這個眼神陰戾。
廚房的灶台上立著個雕像,是肌肉線條很鮮明的男人,右手勾著衣服搭在肩頭,兩條腿一前一後做出走路的姿勢,這是個**的雕像,一看就價值不菲。連兩腿間的沆瀣大物都精雕細琢,尤其是兩個蛋,半個拳頭那麼大。
我惡意的在那圓蛋蛋上彈了一指頭,居然軟乎乎的,沒等我弄明白這是什麼材質,雕像就射了我一臉,還他嗎是開水!
「草草」我揉著眼,摸著被燙紅的面皮:「變態,他嗎的大變態,這東西居然是熱水器,那地方流出來的水也有人喝?看來張律師也不是正經人!」
懷著更加惡意的心裡。我將水壺放在雕像下,輕輕按了一下,這傢俱真先進,將手柔柔的放上去,水流緩慢,用勁捏就成了呲水槍,一會得把彭海庭叫來,他看到這種東西,絕對會燙死他。
給他們倒了水,我就說起剛才看到的兩個女孩,表哥也不知道這裡除了福伯兩口子還有人住,倒是付雨辰機警,她說:「剛才福伯不是說了?小李一家四口。你看到的兩個女孩應該就是小李的兩個女兒,雙胞胎!」
表哥不明意味的笑了兩聲,看我的眼神說不出的淫蕩,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張律師在北京開了律師所,平常不在這裡住,每年只有一兩個月需要李家工作,而這一兩個月的收入就能讓他們全家衣食富足,這樣的好事哪裡會從天而降,還不就是打這兩個女孩的主意?
經表哥的提醒,我想起兩個女孩的容貌,不算是國色天香卻也有三分味道,離得遠看不清身材,可在身上楚楚可憐的意味和質樸的感覺,還是很讓男人動心的,最關鍵--那可是雙胞胎啊!
想著齷齪的事,齊健戳我一指頭:「你怎麼笑的這麼像趙小碗?」
我打岔:「我倆是兄弟,自然有些像,不過有件事你們不知道,剛才她倆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讓我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你們以前認識?」
「不認識,可她們恨不得吃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彭海庭舉手,看看樓上沒有人,便小聲說:「你第一次來陝西,怎麼可能得罪西安的人?但你在漢中可把某些人得罪死了,我估計她倆就是四大家族的人!」
「不至於這麼巧吧?」我不確信的說:「除了姓宋的老頭,我並沒有與四大家族的人碰面,前天下午我才露面收了茶樓的兩隻鬼,夜裡警察才對四大家族的店舖和夥計動手,今天就有人知道我是四大家族的仇人?再說,四大家族收兩個小丫頭做什麼?」
「話不能這麼說。」齊健沉吟道:「養鬼一術,最好的就是血養,一人血再多也不如雙生子同根同源,心意相通方便,既然四大家族有能力養鬼,這樣的一對女孩當是他們要拉攏的人。」
「不可能,我就不信走到哪都能碰見鬼,活了十六年,見到左紅蓮一隻厲鬼,杏橋村三年,也見了**個,可杏橋村是藏污納垢的地方,**個不少了,怎麼離開杏橋村回到真正的人間反而走哪都能碰見鬼?」我將杯裡的水飲盡,確定的說:「這樓裡敞亮,風水極佳,而這小村地勢平坦土壤肥沃也不是養屍地,村後一條小山脈盡頭臨著河流,乃是青龍入海的地勢,這地要是鬧鬼,我把別墅吃了,從地基開始啃,誰敢跟我打賭?」
挑釁的望著他們,齊健明哲保身不做聲,彭海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餘下的更不敢質疑我的話。
表哥問道:「你也是大人了,兩個十七八的小丫頭瞪你一眼,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至於放在心裡?女孩麼,隔幾天發次神經很正常!」
「可是那個眼神不對勁啊,我在杏橋村見過桃花女,付姐姐知道,她倆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桃花女見到仇人一樣。」
「一會問問福伯,看看這兩個女孩什麼來歷。」
坐在沙發上聊天,表哥的腿傷還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徹底結痂,可被剜掉兩塊肉所留下的後遺症卻不知什麼時候能好,少說三五年以內,只要快跑就會撕肉般的疼痛,不過樂觀的人,或者說連命都不在乎的人,這點傷痛也算不得大事。
福伯回來了,同行的還有一男一女,男的提著個小包,一進來就對我們笑道:「是智鵬的朋友吧?我姓李,你們就隨智鵬叫我李叔就行,他也沒說最近有客人來,我只好剛買了菜,晚上給你們做飯,幾位有忌口的麼?」
七八十歲的老人叫福伯,不到五十的又是李叔,這家人的稱呼可真夠亂,我們與李叔李嬸打了招呼,他們樂呵呵去廚房做飯,福伯將那個包遞給我們說:「都是些洗漱用品和小衣服,你們看看能不能用,不合身我再去換。」
小衣服就是內衣,他照顧女孩的面子沒說,付雨辰也不好意思當著面試穿,我們就沒在意,拉他坐下閒聊。
「福伯,樓上的兩個女孩就是李叔的女兒吧?」
《鬼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