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節

  在雪山上師後邊,還有一些人。
  但是,礙於因果等等的關係,他們沒辦法出手來辦這件事兒,所以,上師出馬了!
  後來左原讓我掐斷了骨頭,他住院期間,遇到了一個自稱燃心的俗家道士,那個道士給他講了很多道理,又幫他清除了體內的禁法。隨之,燃心道士讓他洗心革面,回頭是岸,重新做人。
  左原講完,他很鎮定地看著我和小暄說:「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的話,所以,我願意讓你們封了我的魂,一句句驗證我說的話。除外,我也可以發血誓。對了,不是有那種道符嘛。你們弄一張,我滴血以魂靈之力來起誓。」
  「我真的是認真的,隨便你們怎麼來看我,我想說的是,我是認真要加入你們。」
  左原一動不動地凝視我們說。
  小暄沒慣左原,妹子當即就說了:「起盟誓的符,很好辦,我會畫。來!」
  說了話,她就打開包,取了一套用來畫符的東西。
  紙,筆,朱硯,硃砂什麼都有。
  接著,小暄念了咒,淨口,請神,一番做過後,執筆就書了一道非常漂亮的符。
  符繪完。
  我注意到,小暄沒用道家執法大印,而是直接拿北斗令,蘸了朱泥,工整印在了符紙上。
  原來,這才是北斗令的真正功能啊。
  我開了眼了。
  暄妹子畫好了符,遞給左原說:「你對著北邊天空跪了,然後說,我左原,是什麼,什麼地方的人,我哪年哪月哪日,哪個時辰出生。接下來,我要講的話,若是半句為假,教我魂飛魄散,永世不超生。然後你再把你方才講的東西,完整講一遍,講完後,咬破中指,將指尖的血,滴到符上。」
  左原毫不猶豫,拿了符,對準北方天空,當即就按小暄說的做了起來。
  數分鐘後。
  左原果然就咬破指尖,將一滴鮮血,當我們面,滴到了符上。
  結果。
  他魂兒沒散,仍舊,好好地擱他身上呆著呢。
  我完全處於一種,不理解的思維狀態。
  我瞟了眼小暄,暄妹子一把將符奪過,小心收好,末了跟我眼神兒相對,也是一臉的不解。
  的確,這太出乎常理了。
  如果說,左原跟我們干,鬥,打,這都可以理解。
  可是……
  這貨他說之前只是噁心我們玩兒,並且,他還是一心想要歸順我們,這個……
  說實話,我現在真有一種被迷霧包裹的感覺。
  看不透,真心是有點看不透了。
  思忖一番,我對左原說:「你為什麼選擇擱這天目山跟我們見面。」
  左原麻利起身說:「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天目山出大事兒了,半個月前,一支由香港,內地,X灣,三地組成的道教文化考察交流團在天目山失蹤了。這是其一,其二,五天前,有人在這裡遇見了葛洪,葛真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轉了一圈,又在這兒聚了
  文化考察交流團失蹤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迷路,可能是走失,可能是N種現實中的可能。並且,我的第六感告訴我,考察團的事兒沒什麼。真正麻煩的是另一件事,即遇到葛洪,葛真人……
  葛洪是誰?他是魏晉時候的人物。
  老爺子厲害呀,像什麼煉丹,製藥,搞些個化學實驗,那些活兒,基本全是他一人搗鼓出來的。
  流傳到現世,最實用的一部理論就是葛老爺子的肘後備急方。
  那是經過現代西醫臨床驗證,最為有效的,臨床搶救驗方。其方中記錄的許多技術,截止目前,仍被各大中西醫院的急診室所採用。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一部肘後備急方,救了上千萬的人這話一丁點都不假。
  因此,你說老爺子厲害不?
  他這功德,說句不好聽的,真人都小瞧了,他是當之無愧的真正仙人!
  老爺子後來聽說是仙去了。仙去是雅稱,俗話就是死了。肉身死了,魂兒,成沒成仙兒這不知道。但他的名,卻列在了仙班上。
  史書記錄,葛老爺子曾經在天目山的一個洞裡,搗過藥,煉過丹。
  具體哪一個洞,這個當初也沒GPS定位,是以現在多半也是猜測。
  但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老爺子身體沒了,精神長存,這是肯定的。
  左原說有人見到了活的,葛老爺子,這事兒不知是那人幻覺,亦或是別的什麼。於是,我詳細探聽。
  「說說吧,怎麼見到的?」我問左原。
  左原湊近了說:「天目山現在是風景區,山裡有個叫王全貴的人。他呢,早先是這山裡獵戶,後來國家設了保護區。不讓打獵了,他就繳了槍,然後跟人一起,在風景區裡做些小本的販賣生意。就是,賣些飲料,火腿腸,啤酒,礦泉水什麼的。幹的是體力活,需要把東西從山底下背上來,再沿途叫賣,賺錢不容易。」
  「說是五天前,王全貴賣東西,回來晚了,就在山腰那兒休息。結果,他就見一個白鬍子老頭,從天而降,到了他面前後,告訴他,我叫葛洪,是神仙。看你賣水不容易,我特意賜你一神術。這一神術叫千符水,你會了以後,無論什麼人得的什麼病,只要喝下這個水,保管會好。」
  左原說:「正好,這王全貴他老母親就患有老風濕,他回到家後,按老神人說的,配了千符水,給他老母親一喝,結果當天,這癱在床上達七年之久的老太太就能下地走路了。」
  「王全貴住的是山附近的一個小村子,當天,他老母親能走了以後。他會看病的消息就傳出去了。加上這裡是風景區,所以一傳十,十傳百,這個時候,上他家排隊領符水的人,簡直海了去了。」
  我聽到這兒,問了一句:「這王全貴收錢不?」
《觀北斗》